“拜托,妞儿,这才哪到哪啊……”
谈性已经被彻底带起来的风弘霖又开始习惯地嘴贱跑花儿。而对于风菲菲,虽然这相识时间不算长,但是对于风弘霖这种兴致一上来,就已经习惯的口花花的性子已经是有所了解,所以她也没觉得凤弘霖这是有意冒犯或是啥滴,而是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心的样儿认真向凤弘霖请教起来。
毕竟兼听则明嘛,别看自家新认的这位义兄瞅着吊儿郎当,嘴花花,像是不太靠谱的败家纨绔样(凤弘霖:喂喂喂,咱有这么差不?你不知道咱这身气质放现代那叫一个招人,男人不坏,这女人还不爱了呢!),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这眼神确实很毒,话是贱了点不入耳,但都踩在了点子上,每每都让风菲菲有种茅塞顿开之开叫。
因此凤弘霖一摆出这开讲的样儿,风菲菲立马就跟着严肃起来,这有了人捧场,凤弘霖的表现俗就更强了。
“咳,咱们就接着之前的那个说~,如果当真让你姨母找着了机会摸到了前头去,一个丧妻久旷,一个有意勾引,可真就难保不出点什么事儿来,到那时,你们就是不想让人进门,那也只能捏着鼻子将人给抬进来!”
“胡说,我,我爹爹才不是这样的人,爹爹乃是堂堂大丈夫,正人君子,才不会,才不会做如出此,如此龌龊之事来!”风菲菲满脸羞红,忍不住激动地反驳。
“这正人君子跟生理需求那是两码子事好不好?!”凤弘霖忍不住小声嘟哝了一句,惹来风菲菲一个狠狠的眼刀。得,咱不说了还不成么!这古代人就是矫情,这男欢女爱多正常的事啊,除非是有了主儿的,那男人的精华就该是属于自个媳妇的,否则跑到酒吧里来上一杯,顺带着约请个炮什么的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得得得,咱不说这个……”在风菲菲那像是要将她给瞪个对穿的凶狠眼神下,凤弘霖果断认耸,这再贫下去可就该把人小姑娘给惹急眼了,“要不,咱换个说法,你爹是正人君了没错,可是这正人君子吧最怕的就是小人算计。你想啊,就算是你爹没干啥,这孤男寡女的,尤其还是刚丧偶的姐夫跟小姨妹儿,只要是同处一室,那闲话只怕就少不吧?”
“如果你姨母心机儿再深点,挑个你爹正在待客的时机冲过去,一个‘不巧’,‘刚好’就被这外人看到了,那时就算是真‘没什么’也会变成‘有什么’了。就像我们这里有那一句老话说的,这黄泥巴儿掉裤裆里,这不是屎那也是屎了!”
“什么叫黄泥掉……,掉那里……,真是粗俗……”风菲菲那原本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泛红的小脸此时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发绿了,请原谅,这样的形象的形容方式实在是有些超出风菲菲的底限。
“这算什么粗俗啊……,好吧,这话是糙了点,可是这话糙理不糙不是?”凤弘霖不以为然的一个白眼儿过去,要知道这歇后语可是凝集了咱广大人民群众成百上千年智慧传承下的,绝对属于人民群众的智慧结晶有木有?!用得不好意思么?
这回风菲菲不说话了,不得不承认,凤弘霖的话确实在理。
“如何,我说的话在理吧?”凤弘霖得意地一昂头,一副傲骄样。
“我会让人警醒着。”风菲菲这话相当于变相承认凤弘霖的话确实在理了。
“嗯~”凤弘霖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还有啊,不止前院,这后院儿这头你也不能放松了。小心你姨母安排一些个偶遇什么的,一次两次那还没啥,可是如果这偶遇多了,这传出去的话那可就说不准了,毕竟这外人可不这是谁有意偶遇谁,而且吧,这姐夫跟小姨妹不得不说二三事,尤其还是出在高门大户,官宦之家,那绝对会成为广大八卦党们的最炙手可热的谈资。”
这次风菲菲彻底僵住,紧接着这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她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果然,这事儿还真如她义兄说的,幸好姨母选择的是跟前世一样,先打自个这里下手,而不是直接从爹爹那里使劲,否则的话,这有心算无心的,说不得爹爹还真可能着了姨母的道儿。
不过姨母选择从她这边下手很大一部分原因估计也是为着她的名誉着想,固然,用着刚才义兄说的那些办法姨母确实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成事,但是,她如果当真这样做了,那么哪怕如了她的愿嫁进了他们风家的门,这以后的位置就相当之微妙了。
而这,对于具有大野心的姨母来说,自然是不乐见的。
“拜托,妞儿,这才哪到哪啊……”
谈性已经被彻底带起来的风弘霖又开始习惯地嘴贱跑花儿。而对于风菲菲,虽然这相识时间不算长,但是对于风弘霖这种兴致一上来,就已经习惯的口花花的性子已经是有所了解,所以她也没觉得凤弘霖这是有意冒犯或是啥滴,而是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心的样儿认真向凤弘霖请教起来。
毕竟兼听则明嘛,别看自家新认的这位义兄瞅着吊儿郎当,嘴花花,像是不太靠谱的败家纨绔样(凤弘霖:喂喂喂,咱有这么差不?你不知道咱这身气质放现代那叫一个招人,男人不坏,这女人还不爱了呢!),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这眼神确实很毒,话是贱了点不入耳,但都踩在了点子上,每每都让风菲菲有种茅塞顿开之开叫。
因此凤弘霖一摆出这开讲的样儿,风菲菲立马就跟着严肃起来,这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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