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好姐姐,你难道还不明白,姐夫,不,张郎正是母亲为我好的姑爷人选啊……”风惠娘的唇解逸出一抹满是嘲讽的笑,轻轻开口说道。
“什么?!不可能!”风菲菲一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呵~,我亲爱的好姐姐,你不会当真以为我娘亲大人当真那么‘看重’你,‘爱护’你吧,甚至超过我这个亲身女儿吧?”可能是自认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望着自己长姐那虽然久病卧床,形容憔悴但却依旧掩清丽姣美原容颜,风惠娘眼中闪过一抹嫉妒之色。可是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风惠娘眼中那股子嫉妒很快就变成了得意,快了,很快这一切都要变成她的了,不妄她与娘亲精心谋划了这么久,很快,属于于风菲菲的这一切都要属于她们母女二人了!
望着仅仅因为自己之前一句话就勃然色变,深受打击却强装镇定的脸,风惠娘就忍不住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意,让常年背着一张“小白兔”面具,演着戏的她痛快极了。
不,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更痛快一点,蓦然间,一个想法升上了心头,让风惠娘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她想要再刺激刺激自己这位长姐,左右自己这位长姐也活不长了,那就让她当个明白鬼好了,否则自己与娘亲的杰作居然连个欣赏的人都没有,那多让人遗憾啊……
想到这里,风惠娘的嘴角忍不住染上了一抹满是恶意的笑容,第一次将她在风菲菲面前总会戴着的那张天真可爱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姐姐,你真可怜,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风惠娘夸张的摇了摇头,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睥睨与满是恶意的悲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涌上了风菲菲的心间,她有种感觉,接下来她听到的话一定会让颠覆她过往的一切。
“什么意思?我亲爱的姐姐,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风府的大小姐吗?”风惠娘冷笑一声,“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新婚之时怀抱的平安瓶碎裂,克死夫家老太爷的不祥之人,一个为夫家婆母所不喜,被整个夫家人所嫌弃,连个孩子都不能生的干吃不会下蛋的母鸡子,并且马上就要被夫家扫地出门的下堂妇!”
“你,你……”风惠娘的话有如利刃一般刺穿风菲菲的心头,气得她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得两眼发黑,全身发抖,捂着心口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风菲菲结婚之时,她所怀抱的平安瓶碎裂,接着冲喜失败,夫家老太爷在婚礼当晚就往生了,大红嫁衣未脱,就要换穿上素白孝服……,不单如此,夫家也一扫求嫁之时所承诺的,无论冲喜是否成功,张家都感念她的恩情,不会将事情怪到她头上,而只会更加心疼她的诺言,将一切都怪罪到了她头上,谁叫她嫁入张府怀中所抱的平安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碎了呢,这可不就是不祥之兆嘛,而将这不祥之兆抱来的人,不是那不祥之人又是什么?!
虽里没说,可是张家几位当家人的一言一行,以及待她的态度,早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在怪罪她!对此,风菲菲心里苦,却无处可说,如今这最为风菲菲所在意的事就这么被风惠娘给踢到台前,这,让她如何能够忍受?!
“嗤~,我说姐姐,你不会这就受不了了吧?这才哪到哪啊……”风惠娘用绢帕轻掩红唇地,轻嗤一声,笑着道,“姐姐,你真是可怜,只不是因为这一个‘破’瓶子而已,就在夫家遭了这么大的罪儿,啧啧啧~,想想妹妹我都为你心疼啊,可是你知道你那个瓶子是怎么碎的么?”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菲菲努力支撑着抬起头,望向风惠娘那张扭曲的脸。
“什么意思?我说姐姐,你不会真这么蠢吧?破瓶子,破瓶子,你难道还不明白,那瓶子本来就是碎的啊……”风惠娘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不可能!!!”风菲菲尖叫道,她抱着瓶子上轿时那瓶子明明还是好好的!
“怎么不可能!如果那瓶子不是本身就是碎的,怎么会你这么轻轻一放……”风惠娘做了一个夸张的放喜瓶(平安瓶)的动作,“它就‘当’地一下,碎成一堆?老实告诉你吧,那瓶子啊,本身就是用一种特殊的胶粘着的,这抱着特定的位置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一旦将它放下,或者放下,它就会‘当’地一下全碎了!哎~,你是不知道,像这样的机关瓶可难找了,为了找这么个瓶子,可实在花费了娘亲不少心思呢……,不过这瞅着它的作用,娘亲的心思,也算是,值了——!”
思绪回到当年,回到那个现在想起来有如噩梦般的新婚之夜……
“菲菲,来,小心着点,抱着这喜瓶儿时手一定得抱住这儿,姨母特意去问了,若是冲喜,抱着这喜瓶儿时的手必须得一直小心地扶着这福寿延绵这边,对了,掌心对着寿星官的寿桃儿这里,一定不能松开,直到放到这瓶儿知道吗?乖,姨母知道这样拿着很辛苦,但这也是为着你好,只有这样寿星官才会保佑明白吗……”
大红蜡烛下,是她抱着平安瓶,盖上头盖,即将登上花轿时的,她那视若亲娘的姨母的敦敦教诲。当年她以为是姨母对她的关心,对她的爱护,为此她还感动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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