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山中有人闯阵,可惜他们疑似遇到了山中高人的暗中阻扰,最终无奈铩羽而归。”
客栈雅间。
顾溪桥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慢条斯理地告知给了同行的两位女伴。
“仅仅只是阻扰?”
赵姑娘端坐在座位上若有所思道。
“是的。”顾溪桥轻轻抿了口茶水道。“根据他们的描述,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见到那位高人的踪影。”
“如此说来,这位高人并不想徒增事端。”赵姑娘语气平静道。“否则对方是不可能轻易放任他们离开的。”
“而且他们还通过这次冒险证明了两件事情。”顾溪桥微微颌首道。“第一,清屏山确有高人不假,第二,这位高人没有展现出明显的敌意。”
“这说明了什么吗?”
一旁的黄姑娘对两人的一唱一和有些费解道。
“因为人都是喜欢得寸进尺的。”赵姑娘言语简洁道。
“赵姑娘的意思是人一旦表现出妥协退让的态度,往往会换来他人变本加厉的试探。”顾溪桥细心解释道。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黄姑娘恍然道。
“有人要等不下去了。”赵姑娘直言道。
“赵姑娘所言甚是。”顾溪桥淡定从容道。“因为没有人愿意再拖下去了,迟则生变的道理众人都心知肚明。”
如今留在清屏隐忍不发的要么是别有用心的老江湖,要么是在观望形势的谨慎之辈。
没有人愿意当出头的椽子,没有人愿意为他人做嫁衣。
当人人都想当背后那只黄雀的时候,结果不可避免地造成了现在看似风平浪静的局面。
直至昨夜。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而对方带来的收获无疑刺激了所有人。
这就像一个明晃晃的信号在告诉众人,他们苦等的机会来了。
因此顾溪桥判断,不出三日,整个清屏山都将彻底风起云涌。
而抱着类似想法的人自然不止顾溪桥一个人。
身在来福客栈的谢临渊同样意识到了风雨欲来的事态,可他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镇定,每临大事有静气,这是他从小便接受过的教导,哪怕内心翻涌,至少表面上都要装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谢临渊的手很稳,如同他握剑的手。
可在端起桌上茶杯的时候,茶杯里的水却晃了几圈涟漪。
他的手抖了。
因为他快要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兴奋之情。
但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激动兴奋什么。
“郭老,请这边走。”
这时候,谢临渊忽然敏锐注意到楼下大堂处出现了两个不凡的身影。
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黑脸汉子正恭敬引领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坐到了大堂角落的空桌处。
“清屏这回可真是热闹了。”
老者刚一落座便轻声感慨道。
“可不是么,如今清屏聚集了大量来历不凡的江湖中人,当地县令都为此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告急的文书连府里都送上了一份。”
黑脸汉子主动接过店小二送上的茶水,低声吩咐了几句,旋即便服侍起老者用茶。
“清屏之事我早有耳闻,但我没有料想到会出现这幅光景。”老者喝了口茶,脸上露出耐人寻味地笑容道。“看来山中那位高人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呵呵,临行之前,小公子还特意嘱咐我们,如若那位高人遇到棘手之事,务必让我们鼎力相助。”黑脸汉子笑道。“若非小公子禁足尚未结束,恐怕这回他势必会再次偷偷溜出府里。”
“小公子,唉……”
谈到小公子,老者都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无论如何,那位高人对小公子都有救命之恩,到时候我们暂且静观其变,伺机而动吧。”
“郭老所言甚是。”
二楼雅座。
仔细偷听到二人交谈的谢临渊面色一沉,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知晓,他们竟然认识清屏山山中的高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心里有诸多疑问,可谢临渊丝毫没有上前搭话攀谈的意思。
但他却把两人深深记在了心上。
……
“石小飞!你究竟在搞什么?”
又到了每日挑战的环节,夏凡按时出现在石小飞屋前的圈子里。
可是当他看到石小飞用麻布层层裹着面部,手拿瓜瓢站在一个封闭水缸旁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脸问号。
“你这副装扮是想玩cs还是绝地求生啊?”
“前辈!咱们昨天可是说好了啊!你要让我双腿双手的!”
脸上裹着层层麻布只露出双眼,活像个木乃伊的石小飞根本没有理会夏凡的话语,直接朝着他大声嚷嚷道。
“怎么?你还担心我忽悠你啊!”夏凡一脸不爽道。“等会我要是动一下手和腿就算你赢!”
“好!前辈准备看招吧!”
石小飞严肃认真道。
“搞快点!我的时间可是非常值钱的!”夏凡不耐烦道。
话音刚落,夏凡便看到石小飞在电光火石间掀开了身旁水缸的泥封,拿起手中的瓜瓢往里一舀便洒向夏凡。
“卧槽!”
当夏凡看清石小飞从水缸里舀出泼来的东西后,瞬间如同受惊的兔子往后蹦飞出了十多米远。
“石小飞!你特么竟敢玩屎?”
是的,石小飞从水缸里舀出的正是当地村民用来灌溉农田菜地的粪水!
“前辈!我赢了!”
谁知石小飞却摆出得意洋洋的样子,丝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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