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笑眯眯道:“没事,只要谭小姐想砸,尽管让她砸,只要她高兴就好。”
话锋倏地一转,他扳着脸色道:“谭小姐砸坏多少东西,你们只管记下来,等谭大人回来了,你们找他报销就行。”
“皇上英明!”那几名狱卒叩头齐呼,皇上这一招真是太厉害了,谭江民谭大学士可是一位两袖清风的清官,谭大千金砸坏的东东,由谭大人赔偿,嘿嘿,这下,看你还敢不敢砸?
谭君绮吓了一大跳,猛的跳起来,瞪着叶天咬牙切齿道:“你……你……”
叶天扳着脸回瞪她,冷声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北方天灾,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在啃树皮,你呢,知不知道浪费可耻?”
“我……我……”谭君绮呐嚅着,半晌说不出话来,父亲虽对她很疼爱,但也很严厉,在朝为官,却两袖清风,家里全靠他的月俸渡日,还是外公外婆时不时资助一些银子,日子才过得象样。
且不说一向极严厉的父亲会不会气得吐血,狠狠的处罚她,如果皇上真的这么做,把她砸坏的东东折算银子,找父亲赔偿,那岂不是等于自个儿砸自家的东西,把银子往水里扔么?
“不就砸了几个东西嘛?犯不着这么动怒吧?”谭君绮低声嘀咕着,小嘴儿嘟起老高,满脸咒骂某人小家子气的表情。
她心里还真是害怕皇上真的找父亲算帐赔钱,可嘴上又不肯输。
叶天瞪着她,冷声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野猫嘴硬,不过那语气已经明显服软,跟哥斗,你还嫩着呢,嘿嘿。
说完话,他大袖一甩,转身扬长离去,一群大小官员慌忙跟上。
出了天牢,叶天低声对言从虎吩咐了几句,后者招手把那几个当值的狱卒叫过来,嘀咕了一阵才离去。
被人狠狠将了一军,谭君绮气鼓鼓的坐在床沿边生闷气,狗皇帝真可恶,竟敢威胁本小姐?
几个狱卒低声说话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她不禁侧耳倾听。
“皇上刚才说的,你们都记住了没?”
“典大哥,咱都记在心里呢,以后她再砸坏东西,咱都会记下的,等谭大人回来了,再跟谭大人算帐去。”
“呃,谭大人可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咱们斗得过嘛……”
“怕个鸟啊,谭大人是清官,凡事讲道理,于情于理,谭大人都不会为难我们,何况,咱这是奉旨讨债。”
“哥几个,要不,咱记帐的时候,比市面卖的价钱高出一二成,也能赚不少银子呢。”
“……”谭君绮气得银牙直咬,抓起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就想砸人,脑海中突然闪过叶天刚才说的话,吓得连忙把脂粉盒放下。
这几盒胭脂水粉可名贵着呢,一盒就要十五六两银子,拿来砸人倒是痛快一时,但砸的可是自家的银子呢,父亲知道了,只怕又要把她给骂死了。
“哼,本小姐才不上当呢!”她气呼呼的重新坐下,百般无聊之际,只好拿起案桌上的一本书胡乱翻阅。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她突然想起叶天刚才随口吼出来的诗,低声反复吟念,细细品味其中的深意。
这诗,很不错呢,没想到这个大昏君狗皇帝竟然还出口成章?
狠狠的将了小野猫一军,叶天心里舒爽极了,哥就是你命中的大克星,想跟哥斗,门都没有!
他突然打了几个喷嚏,哪个混蛋敢咒哥?哥反咒回去,哼哼!
摸了摸藏在袖袍里的小瓷瓶,这酒本是想拿去给就野猫喝的,但见她的野性子还没被消磨半点,这好酒也不打算给她了。
得,哥去留香居,给五位大美女品偿算了。
心中拿定主意,叶天当即率众直奔留香居。
他如今已是当代宗师名匠,在皇城里风头最盛的大人物,一举一动自然受人关注,炮制史上最牛叉的天皇巨星的目的暂时已经达到,这会儿,他需要低调。
走前门,那太招摇,所以,叶天专走行人稀少的胡同小巷,进的是留香居的后门。
象留香居这等数一数二的大青楼,自然眷养有打手,四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就守在后门。
来留香居的客人,自然是寻欢作乐,一掷千金的主儿,只要你不闹事,这些打手对你敬若神明。
顾客,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嘛。
一锭银子塞过去,叶天等人轻轻松松的进入留香居。
青玉等女本来就被叶天的文采所折服,敬若神明,自得了叶天一首情诗后,更是芳心窃喜,时刻盼着他到来。
心有所属之后,众女便不再轻易陪客,实在避不过,也最多出来弹弹小曲儿,吹吹洞箫啥的,其它时间,都呆在自个香闺里偷偷的刺绣嫁裳。
四大花魁,外加一个白绫,都是卖艺不卖身,接不接客,随她们的心情,只要按日上缴规定的数额,老鸨也奈何不得她们。
一听叶公子来了,青玉等女惊喜交加,急忙匆匆更衣着妆,精心粉饰一番,这才出来。
诸女才走进雅间,便闻到了一股浓郁芬芳的酒香,一个个不禁轻轻抽动秀挺的小鼻子,白绫更是忍不住赞道:“好香,好酒!”
青玉打趣道:“什么好酒都逃不过白绫姐姐的鼻子,不若自取个酒仙的雅号罢。”
白绫面颊一红,嗔道:“青玉妹妹。”
自从破相之后,她便消沉了一年多,每日多是以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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