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居道人难得不淡定的吹胡子瞪眼,“你这个老不修的,还跟我抢徒弟,不要皮不要脸的。”
说着有转而看向正在一旁看好戏的陈友好,“你选谁做你师傅?
可要看好了啊。”
突然被call到的陈友好是傻眼了,“啊,这?”
左右为难啊,手心手背这都是肉,这那边恐怕都得罪不起啊,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友好只能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弃权,不做任何选择,这简直堪比那个世纪难题“妈妈和媳妇同时落水,先救谁?”
,两个都是一样无解的问题。
内心忍不住诽谤,这两个糟老头子是拿我当猴耍呢,嘴上也不敢说什么。
何晏老人仰头向天哈哈大笑,“老小子,你可别再为难这小伙子了,你看他在那装傻,指不定腹中怎么骂我们呢。”
一下子被戳中心思的友好心虚的虚磕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悄悄往后挪了两步,眼神往草地上瞟。
“好小子,也别像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了,我今天不是递给你一壶茶水吗,你现在全喝光,再去给我打一壶来,就算是礼成了,也不用给下跪什么的,别给我整那些,不然仔细我是要给你一拳的。”
这何晏老人当真是爽朗的一枚铁骨铮铮,响当当的汉子,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可以称的上名号的一个人物。
“小友,你可千万别给我听他吹,他现在身子骨可不行了,有旧疾在身,无法动武的,不过是在吓唬你罢了,虚张声势,可别怕他。”
何晏老人瞪圆了眼,气鼓鼓的,开始骂骂咧咧,“你这个老家伙啊,年轻的时候跟我比试比输了,老了就这么看碗下菜,居然还揭我老底,够意思啊。”
“两位爷爷,别吵了,快别吵了,再吵下去,天都要黑了,我们进屋去吧,坐下,心平气和的聊聊不行么?”
早已经习惯了两个老头一见面就是一阵“唇枪舌战”的笑笑也是怕让陈友好看了笑话去,这才勉强当起了“和事佬”来。
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头顶正高高悬挂,散发着刺眼光芒的太阳,一群乌鸦从他们头顶飞过,“嘎嘎嘎嘎嘎。”
众人满脸黑线,这个小妮子真的是满嘴“跑火车”,这才正中午呢,就说太阳要下山。
“你看看,都是你,把笑笑给带坏了,笑笑都会睁着眼说瞎话了。”
“你,你你你,哼。”
何晏老人被鹤居道人沈溪那可真是气得不轻,手指着沈溪都在抖。
“爷爷,爷爷,你们都争了一辈子了,吵了一辈子了,这样有意思么,我觉得特没劲,能不能换点新花样啊,何况大家都已经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了。”
笑笑对两个“老小孩”也是蛮无语的,只好小手一手拉一个,强硬的把两个老人拽进屋里去。
“笑笑去做饭了,哥哥和爷爷们等一下。”
嗯?
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姑娘一个人去做饭呢,何晏老人、鹤居道人,你们的良心不会痛么?
这么小的姑娘,要是那里磕着碰着伤到了可怎么办。
本想上去劝阻,自己去做饭替小姑娘解围的,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会做饭啊,于是刚准备起身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十分尴尬的埵了回去。
友好只能悻悻地摸摸鼻子,等小姑娘做好饭。
等一大锅炒饭端上来的时候,陈友好真的傻眼了,下巴都要给惊掉下来了,这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该有的臂力么?
更离谱的是,居然也没有菜,就只有一锅混着野菜的炒饭,简直就是黑暗料理啊。
敏锐的鼻子早已嗅到了锅底烧糊了的味道。
这,我的天呐,这可叫人怎么下嘴啊。
偏偏小姑娘和两位老人已经率先动筷,拿起碗盛了满满一碗,吃的倒是津津有味。
嗯?
虽说友好自己一开始也是穷苦孩子来的,但是就算小时候没怎么吃过好东西,可是不代表他后来发达之后没有吃过好东西啊,这俗话说的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这胃口一旦被养刁了,这再想变回去,那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见陈友好迟迟不动筷,笑笑似是明白他的心事一般,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酸白菜,递到陈友好面前。
“想必是我抄的饭太过于油腻,哥哥无法咽下口,那就先吃两口我腌的酸辣白菜开开胃吧,保证哥哥吃完了胃口大开。”
友好半信半疑的拿起筷子捻起两口,嗯,笑笑果然没有骗自己,是挺美味的。
就着酸辣小白菜,友好硬是把那一碗油兮兮的炒饭给吃饭了,那野菜还是很有些拉嗓子的。
这才刚吃完没多久,友好肚子就开始闹腾了。
“笑笑,能不能告诉哥哥,厕所在哪里啊。”
“厕所在小木屋后面的竹林里,哥哥往后面多走两步就能看见一个小瓦房了,那就是厕所。”
友好捂着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快步奔向竹林。
绕了一大圈,才总算找了厕所。
解开裤带,蹲下,冲水,一气呵成。
怎叫一个舒服了得。
友好拉完,提起裤子,到不远处的一个*洗洗手,突然觉得身上油腻,临时起意,决定在这条*这块洗个澡。
说洗就洗,不一会儿衣服就全被剥光了。
人往*里纵身一跃,水浸没到腰身那块,水倒是还有些深。
只不过这水流倒是不湍急,细细绵长的流淌着。
洗着洗着,友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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