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与付苓说了会话,再度昏睡过去,医生将哭着的付苓请出病房。
一帮人才蜂拥而至,开始询问起来。
陈友好将之前的下毒的事情丰富了一下细节,下毒的矛头直指付坤与付巡林。
“不可能,我怎么会害我的舅公!你这是污蔑,污蔑!”付坤大喊道。
付巡林眼神冰冷,道:“既然你说那个风衣男下毒,那人呢?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呢?没有证据,我也可以说这毒是你下的!现在才拿出解药故意卖好!只要没有证据,你说什么都可以!”
“大神,刚才那个人你抓到了吗?”付苓看向陈友好。
陈友好微微摇头,付苓当时已经昏迷,没看见两人相争的场景,亦是不知道病虎已经被彻底打散,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咳咳,那意思就是连人证都没有了?”付巡林心里长出口气,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你连人证都找不到,也敢随便污蔑人?”
没有证据,争论也是无用。但只要救活付老,付巡林的下场可想而知,陈友好也懒得和他们争论。
等了许久,医生才再次从病房里走出,告诉众人付老的情况。
总体来说,就是付老虽然命是保住了,但这一番折腾下来,命也去了半条。还需要医院里好好调理静养。但无论如何,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得到医生的保证,付苓喜极而泣。付家的那帮亲戚,则是脸色各异,但最后还是都得挤出一幅欢喜的笑容,一时间病房外压抑的氛围荡然一空,人人脸带笑意,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几分。好似这里不时病房,而是谁家的喜宴一般。
“大神,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晕倒,还有那个风衣男,你真的没抓住吗?”待得所有人注意力移开,付苓才轻声问道。
之前的事情超出正常人认知的范畴,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只会让人以为自己得了臆症。而在之前那个情况下,与救人相比,公布与解释这些事情起,喜道:“我马上过去!”
“陈先生,付老让您也一起去一下。”
“我吗?”陈友好听得一愣,点了点头,也跟着过去。
其余眼尖的人,见到陈友好与付苓要紧病房,也跟着想要过去探望,却是被护士拦下。
“什么东西,明明是个外人,搞得比我们付家自己人还得亲近。舅公是怎么想的?“有些富家人不满的议论。
“说什么屁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立即有长辈斥责。
而其余与付家合作的伙伴,却是将这个情况默默放在了心里。
“爷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付苓来到病床前,努力憋着想要落下的眼泪,挤出笑容。
付老微微一笑,轻声道:“还行,郑主任说,我这关闯过去了,以后好好调养,还能多活不少年呢!”
付老有些费劲的将抬起手来,拍了拍付苓的手背,笑道:“让你担心了。”
付苓眼眶一红,止不住地抽泣起来。
“可惜就是那个人证没抓到!要不然,一定要把付巡林他们给送进牢房!”付苓恨恨说道。
”孩子,你还是太小了。其实,有没有证据,又有什么关系呢?很多事情,我们心里知道就好。”付老摇头笑笑。
陈友好知道,付老既然说出了这话,等他康复出院,付巡林父子的下场必然好不到哪去。
“薇薇,你先出去一下。”付老说罢,让付苓先行出去,才看向陈友好道:“郑主任把事情都和我说了。友好,这次谢谢你了。”
“应该的。”陈友好颔首道。
付老瞥了眼病房门,轻叹道:“我这次活下来,恐怕很多人都要大失所望了。”
“我看不仅是失望,估计也很害怕。”陈友好笑了笑。
“人在恐惧的情况下,其实会做出很多很疯狂的事情。”付老看向窗外,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担心,等我走了以后。薇薇怎么才能挑起付家的担子。”
“不挑不就好了。”陈友好开口道。
既然这么担心,不如主动放弃那庞大的权利与财富。不要去争付氏集团的掌控权,主动让利。将股份放出去,反正就算只有付老留下的财富,怎么也够付苓这个咸鱼少女用一辈子了。
“不是股份的问题。”付老笑了笑,道:“三岁小儿,闹市持金,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这不是想避就能避的。薇薇既然出生在这个家庭,这个担子就注定要挑起来。”
陈友好沉默以对。
付老望了望陈友好,似是想说些什么,又有些迟疑。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让陈友好以后多照顾照顾付苓的话。
见付老无恙,陈友好出了病房后,告别付苓回去。
坐在车上,陈友好才有时间回顾自己昨晚所得到的的一切。
“观想法,终于踏入门槛了!”
陈友好脸上挂着一丝笑意,脑海中那个原本极为清晰的七星剑,此刻剑尖已经碎裂掉一小块。
观想法踏入门槛之后,陈友好终于能调动常妍一直所说的“神”。这种感觉,很难具体的形容,但身体的改变却是实实在在的。
最直观的改变就是,原本体内那股不搜操纵的内气,现在如臂指使,极为听话顺从。
陈友好闭上双眸,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半米范围内的一切物体,面前的方向盘,左手旁的纸巾。还有上方的挂坠。一切都如此清晰可辨,就好像睁着眼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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