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丞就是傅丞,就算他是生涩的,也能够将宁子归点燃。傅丞对他狂热的爱抚,简直像是宁子归的梦想成真,宁子归像踩在云朵上,找不到着力点,身体贴着玻璃墙,无力地、缓缓地往下滑。然而,他没滑落一寸,就有充满的力量的臂弯将他圈住,傅丞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哑声问他:“你怎么了?”宁子归软在他的臂弯里,眨了眨眼:“我腿软……站不住……”
“没关系的,我扶着你。”傅丞安慰似的告诉他,说着,傅丞放在宁子归腰间的手收得更紧,彼此s-hi漉漉的胸膛全贴在一起了,心跳像是共鸣一样的彼此传递。同时,傅丞另一只手伸出,捞起宁子归的一条腿,将宁子归的腿放到自己的腰间。
“如果我说……”傅丞在宁子归耳边问,“我现在就想要……会不会更过分?”
宁子归脑袋里还是懵的:“想要……想要什么?”
“你。”
宁子归笑了,半会儿,宁子归又严肃起来,像模像样地学着傅丞的语气:“可以。”
傅丞一点都没意会到宁子归醉酒后难得放松的幽默感,但还是听懂了那句简单直接的“可以”。既然对方都说了“可以”,那么就没什么值得迟疑了。
宁子归的腿已经被抬起来,属于门户大开的状况,敞开的地方感觉到热切的实物贴近,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宁子归蓦地睁大了眼睛。他睁大的眼睛里,映入了的是傅丞的神情,傅丞在朦胧水汽里仍旧热切的神情。
宁子归忽然感觉到被爱,幸福感充盈了全身,使他放胆揽紧了傅丞的肩头,奉上了热吻。在缠绵的热吻中,他依旧能感觉到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尽管只是对方的手指。那双手,修长,漂亮,画出的画稿栩栩如生。宁子归好喜欢他的手指,却又从未敢与之相握。
傅丞画画、缝纫的时候,手指都相当灵活,可是现在这个时刻,却显得笨拙透顶。他和宁子归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大喘着气,尽管头顶淋着水,却掩饰不了他们费力得大汗淋漓的事实。
好像他们都忘记了基本的常识,比如说,酒店里是很容易找得到润滑剂的。
宁子归紧紧抱着傅丞,双腿却都在发颤,仿佛已经忍受不了再多一秒的拖延。他在傅丞的耳边说:“快来吧。”傅丞的下腹越发的紧张,yù_wàng使他几近喷发。他确实太想要宁子归了,索x_i,ng撤出了手指,腰部往宁子归体内挺去。可是他们的姿势虽然紧贴,但傅丞过分笨拙,进不去那紧致的洞x,ue,只在外头滑动。可就光是s-hi润臀瓣的挤压,就让傅丞快要爆炸。宁子归感觉到那热挺在洞口徘徊,也是心痒难耐,也是他酒气上头,不管不顾的,居然就抓住对方那根东西往里塞。
傅丞没预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紧致温暖压迫了他的尖端……但也就是顶端而已,刚进去那么一个头,宁子归就痛得要死,立即放开了手,下体也软垂下去了。可是傅丞在这方面毫无经验,这猝不及防的快感让他自顾自地挺腰前行,一鼓作气地推开了紧紧包围的r_ou_壁,然后一点也不争气地s,he了出来——s,he了出来,几乎,马上。
“唔?”宁子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完事了?”
傅丞小时候有很多困难,但上学之后就很好了,读书好、课业好、体育好、长得好,虽然情商低但其实人缘也不赖——也就是十几年来,头一回遭遇了这等奇耻大辱。
傅丞当然想赶紧证明自己,却见宁子归皱着一张脸,说:“完了就好,疼死了。”傅丞马上就心软了,也就没想再折腾他,只把s-hi漉漉的宁子归用大毛巾包住。宁子归像是撒娇一样,但实际上只是腿软站不稳,投入了傅丞的怀抱。傅丞颇为无奈地将宁子归横抱起来,送回床上去。
宁子归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s-hi漉漉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傅丞。傅丞自己身上没穿什么,就跪在床上,宁子归一眼就看到傅丞胯间的东西,说:“你硬了。”傅丞尽职尽责地给宁子归用毛巾擦身:“不用管。”宁子归却可怜巴巴地说:“我也硬着。”傅丞深深一口气:“嗯。”当毛巾擦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傅丞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再深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往下抹。宁子归大约是感觉到柔软毛巾的拭擦,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猫一样,又伸出手,握住了傅丞的手,以刚才那轻哼的语调呼了声:“丞哥……”
傅丞知道很多人私底下叫他“丞哥”,有时还会当面叫他”丞哥“,一开始他都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有些尴尬,毕竟和他们都不熟。后来么,他在选修课上认识了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叫你‘丞哥’吗?“傅丞这才似注意到这个人,那双圆圆的、眼角处微微下垂的大眼睛。他说了:”可以。“之后却越发变成了”只有你可以“。
他渐渐感觉到那声”丞哥“中亲昵的意味。
尤其在宁子归醉醺醺的、轻声地叫唤的时候。
宁子归朝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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