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你想看财经台吧,你在炒股吗——”
小护士的声音有些高的传来,郑建国却没有听到般看了看电视主持人下面的价格上:“石油合约开市后便下挫18美分,另有苏维埃匿名高层说他们已经扩大了产能,争取在去年出口的500万吨基础上增加三分之一,用以争取伊兰动乱导致缩减的石油出口额——”
“这就是奥古斯都的安排了——”
眼瞅着开市就下跌了18美分,郑建国的心情还是不错,从33美元67美分跌到33美元49美分,如果是在前者的价位上卖出,放大后的640亿资金就能卖出19亿桶,而单以这19亿桶去乘以下跌后的18美分,便是3亿4200万的收益——
如果是四分之一的税率,就得拿出8000万来交税,而如果是十分之一的综合税率,那么就是3420万,这一进一出的差距高达5000万。
“怪不得越有钱越喜欢逃税——避税。”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郑建国便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不想转头才看去时,只见奥古斯都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办公室里面——”
“那我现在在这里了——”
郑建国挑了挑眉头看向电视,他之所以如此关心走势,还是放不下已经到手的32亿美元,然而考虑到旁边这位还不知道动用了多少资金,也就开口道:“现在是没心思了——”
“那个查理可能有些问题,我已经查出乌尔莉卡是fbi探员了——”
奥古斯都将手中拿的纸片在郑建国眼前晃过,接着收回后望着后者猛然变了的脸,接着又从手里拿出了个纸片后到他眼前,只见上面写着行字:“要不要我帮你动手?”
“他身后应该有人吧?”
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郑建国发现在不知什么时候,预约台后的小护士没了影子不说,连坐在等候区座位上的几个患者也没了影子。
接着发现没有声音后回过头来,郑建国便见奥古斯都手中又拿出了个纸片:“那当然是一劳永逸——”
“我手上没有人命,我也不想沾染人命,这一方面因为我是个医生,也因为我自认没有做过触犯法律的事儿,所以我感觉留着查理在我身边比较好,因为那样也可以变相的证明我的清白——”
皱着眉头轻声说过,郑建国直视着奥古斯都的面颊,一秒,两秒,三秒,直到过了足足十五秒,才见他点了点头开口道:“嗯,那就听你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不知对方转悠着什么念头,郑建国却是重重的松了口气,不想奥古斯都从口袋里摸出了个礼盒递到他面前,开口道:“这个戒指以后戴上吧,记得不要弄丢了——”
“好!”
探手从对方手中接过礼盒,郑建国打开后看了看,从戒面上看和自己那枚哈佛医学院的戒指没什么区别,也就套在了手指上面,瞅着不大不小倒是正好的笑道:“那以后考虑到我动手术的机会还是不少,也许真的会丢了也说不准——”
“那就在动手术的时候当项链带起来——”
再次满脸正色的说了,奥古斯都也就又看了眼电视机道:“10点45分再来看吧,现在这些也没什么好看的——”
“好吧,那就到我办公室里去坐坐?”
心中记下这个时间,郑建国也就发出了邀请,只是奥古斯都面露微笑道:“我还有个人要见,等到你月底来开会的时候,咱们再坐坐,顺便你也该见见某些朋友了。”
“那样也好,我送你到电梯口~”
抬手指了指远处的电梯,郑建国说过后奥古斯都也没反对,而是默默的直到电梯门口了,才开口道:“你家的电话还是不能用,有急事儿事儿就用外边的电话。”
“好!”
郑建国点头的功夫电梯门打开,奥古斯都也就抬脚走了进去,随着电梯门的关上他才皱起了眉头:“查理还真的是fbi——”
自打在门口用头发当标记发现有人装了窃听器,郑建国便在通过记忆中的美剧大片中找到了嫌犯fbi,虽然最后警方给出了个是南越的人装的,却也没有拿出实锤证据来。
特别是当他简单的反推理就知道这是扯淡,南越敢在美利坚给人装窃听器?这天底下怕也只有恐怖分子,敢在美利坚地面上不拿fbi当干粮。
当然这是指郑建国记忆中的美利坚,这会儿他来到美利坚后,发现从底层到上层都在反思越战带来的阵痛。
事实上如果只从损失数字去分析,要不是美利坚在二战中积攒了偌大的家业,怕是得学那苏维埃分崩离析——从1955年到1975年的20年间,共计有250万军人轮番上阵。
而这250万人中有超过5万8000人阵亡和30万人负伤,之外还付出了2500亿的军费支出,这可是1955年到1975年间直接支出的军费,如果算上间接支出是要超过4000亿美元。
再参考1979年入侵阿富汗的苏维埃,按照其在结束阿富汗战阵后由总主任宣布的战争费用只有460亿卢布,约合200亿美元。
美利坚用20年时间打掉4000亿也没伤筋动骨,苏维埃用了10年打掉200亿就大家不干了。
当然也不能说美利坚是屁事儿都没有,这场战争给美利坚人民带来的伤痛还是足够深刻,深刻到有人写了本书叫越南:史诗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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