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放了培根和鸡蛋的蛋炒饭一扫而光,赵亮亮又喝了两杯咖啡才抬起屁股:“这次过来是告诉你大使馆春节有酒会,知道你在准备考试,到时候看看你的时间能不能抽出来,去不去记得都要给我留个言,你就别送了,外边风大雪大的,我们打车去机场了。”
“那好,我就不送你们了。”
郑建国将两人送出宿舍也就回了屋,拎起门后的袋子打开看看,发现都是些国内的杂志报刊,有些地方还被用剪刀剪掉了,自打范戴琳回了港岛后他的信就很少经大使馆转送了,而是由港岛那边转寄过来。
毕竟对于前者来说有公器私用的嫌疑,能少点麻烦也就会堵住旁人的嘴,很快一个消息映入郑建国的眼帘:“首都国际机场正式启用——”
脑海中闪过去年乘飞机来的画面,郑建国又想起赵亮亮这货那堪称小心眼的自尊心,自己无意中说了句官方汇率,他都能把自己代入到在国内兑换的美元上面,便感觉这个哥哥的内心还是很敏感的。
当然,赵亮亮能够直接当着面问出这个问题,郑建国感觉两人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些,这种话都能直白的问出,那以后有什么话题说起来,也就不用去顾虑的太多了。
又翻了几份报纸和杂志,郑建国也就不约而同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最让他惊讶的是在人们日报头版看到了少年中国,这就不能不说让他喜出望外了:“卷过旌旗重,待我拉开这张弓——”
与近乎大白话的血染的风采相比,少年中国的感情表白要复古的多,前者是早在大半个月前就登上了解放报,随后才由人们日报和朝阳日报跟进转载,倒是没想到这篇迟了半个月竟是直接发在了人们日报上。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将郑建国的注意力引走,他才想起自己回来还没去看应答机上有没有留言,便拿着报纸到了电话前接了:“你好。”
“嗨,是郑建国先生吗?”
一句略带鼻音的美式英语传来,郑建国首先反应过来自己不认识这货,飞快开口道:“你好,我是郑建国,你是哪位?”
“你好,郑建国先生,我是麻省理工出版社的瓦伦丁·列文——”
话筒中的语速有些慢,只是就在郑建国脑海中冒出麻省理工还有出版社的疑问时,声音继续说道:“很抱歉打扰到你,我所负责的杂志接到了几篇关于幽门螺杆菌的论文,有编辑认为我们需要你来帮忙看看,不知你是否愿意成为我们杂志的审稿人?”
“幽门~螺杆菌,这个词很标准。”
郑建国这会儿已经是柳叶刀和ja的审稿人,如果不是这位列文同志说属于麻省理工出版社,他会认为是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找上了门来。
因为作为医学顶级四大期刊中剩下还是在美利坚的,也jm了,只是显然这位并不是郑建国所想的那样:“你们的杂志叫什么?”
“哦,抱歉,我们的杂志叫cell。”
不知为何,瓦伦丁·列文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忐忑的说过,不等愣住的郑建国开口继续说了起来:“郑建国先生,我们杂志是不很出名,但是我们在致力于——”
“你是说c~e~l~l的cell?”
手中的报纸也不看了,郑建国捏着手中的话筒尽量平稳着自己的声线打断对方说过,话筒中的瓦伦丁·列文不禁传来了好奇声:“是,是cell,你听过我们杂志吗?”
“嗯,我听过~我听人说起过你们的cell!”
郑建国咕咚咽了口唾沫,他说的听过自然不是这辈子听过,而是在遥远的记忆深处,那时的cell已不是列文口中的小杂志社,而是与以及s并列为世界三大顶级权威期刊的时候,当然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你好,那个,列文先生,我接受你的邀请,很高兴能成为cell的审稿人!”
“啊,谢谢,谢谢你,郑先生,我叫瓦伦丁·列文,即是cell的负责人,也是cell的创始人——”
瓦伦丁·列文显然听出了郑建国把他的名给忘了,也就把自己的全名再说过后又加上了自己的身份,却是没想到郑建国已经呆了:“瓦伦丁,是你创建了cell?哦,我真是太荣幸了,能够见到cell的老板——”
“不不不,郑先生,我不是cell的老板,cell所有权是麻省理工出版社的,我,我只是个负责人和创刊人,我会让人把论文送到你手上的,欢迎你成为我们的审稿人——”
瓦伦丁·列文抬高的嗓门中泛出的是抑制不住的愉悦,只是再聊了几句后挂上电话的郑建国,同样是两眼发亮面现兴奋之色,他知道未来的发展趋势与其说是电子计算机,倒不如说是在电子计算机的发展应用下催生出的分子生物学。
然而在电子计算机还没出现技术大发展的这会儿,郑建国已经调整了自己未来的主攻方向,那就是涉及到人体自身探索的生物科学,而经过这年把对生物实验室的了解,他深知这是一门烧钱的工程。
还没发现血管扩张因子的fur实验室,已经为了找出这个看不到却实实在在的玩意烧了25年的钱,这25年里面十来人的小组就像愚公那样执着的在挖着这个宝库。
不去说这些年的时间里面用了多少钱的试验材料费,单是这群人的薪资待遇就已经高达上千万英镑,而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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