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翕笑了笑:“若真能如你所说,那当然好。”
范攸宁将布帘掀起看了看外头初升的太阳,感慨道:“是啊,那样当然好。”
***
冬去春来,俞振鹭在牢里受的伤总算好得差不多了,他闲得在房顶甩长绳,相令仪刚踏出厅门就被套了个正着。范攸宁趁机上前一抱,招来了俞振鹭的瓦片攻击。
“行了,行了。看!我松手了!房子都要被你拆了,有你这么败家的吗?”
“嗯?”
“没有,没有,您尽管拆,我去看看陆进凌在做什么。”
范攸宁走了后似乎连空气都安静了许多,后山喜鹊鸟的叫声传来,相令仪抬头看了看俞振鹭:“你故意的吧?”
俞振鹭笑了笑,跳下屋顶把相令仪抱了上去。
相令仪就这么无语地跟着他在屋顶坐了一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忍不住问:“不打算松开?”
俞振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套死。”
相令仪随意挣扎了几下,绳结就散开了。
“……”
“往年这时候早出门杀人去了,去年实在闹腾得很。”
回忆起在林家平稳生活的十几年,相令仪道:“的确闹腾得很。”
“我在牢里那几日真觉得度日如年,失去自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见不着你、们,现如今倒是想找个深山老林,平静的生活。”
“……哦。”相令仪觉得平静的生活一点也不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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