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鼻子现在红得不仅是鼻子了,整张脸都成了猪肝红。他又弯腰拾起一块石子,准备凑近点砸那只大嘴巴鸟。他刚一迈步,双腿一哆嗦,双手按住下腹,痛苦地蹲了下去。
武装人员们以为红鼻子在配合演戏,笑得更欢腾了。
小破鸟轮胎望向另一个人:“笑?笑你妈铲花?磨皮擦痒的,勾子(屁股)遭火烧了哇?”
被轮胎看的人立刻跳起来,双手不停在屁股上拍着,嘴里大喊:“烫,烫。”
众人闹得更欢,没人以为他的屁股真烧着了,毕竟连一点烟都没冒。
轮胎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它飞了起来,在众人头顶盘旋,飞到一个人头上就说一句。
“你娃肚儿痛。”
“批婆娘奶子痛。”
“背时的,脑子里长乒乓。”
……
一时捂肚子的,揉胸的,抓脑袋的,花样百出。没受罪的以为自己的这般弟兄都在演戏,有几个笑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边闹得欢腾,那个异能者却像得了抑郁症,瞟了一眼后,仍旧留在原地发神。
春风发动了七倍速,一闪身到了抑郁者异能者身边,按下了奶瓶的按钮。“抑郁者”缓缓地转动脑袋,想看看谁在偷袭他。春风有点懵,他是第一次看到对冰冻枪有抗力的人,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再次按下“奶瓶”按钮。那人脑袋转得更慢了,但还在转。
春风慌了,连续给“抑郁者”喂了四次奶,后者终于像截木头一样栽倒了。春风犹不放心,又按了两次按钮,才上前试了试“抑郁者”的鼻息,却发现这伙计气息全无。
春风抓了抓自己的顺毛刘海:妈的,奶喂多了。
军火库门口依旧在闹腾,现在是真痛的多,笑得人少。喝酒的哥们觉着不对劲,抬头往远处一看,正好看见春风把异能者大人放倒。他伸手去抓枪,只听哗啦一声,枪散了架,拿在手里的只有一根枪管。他大叫:
“兄弟们,有敌……啊呦。”
他的示警被破鸟打断了,小破鸟诅咒他胃穿孔。
看着喝酒的哥们脸色煞白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小破鸟不解气地说:“本来想放过你,结果你不落教。喝酒就喝酒,放啥子枪嘛?喝噻,喝到肠肠肚肚全烂完不更好。”
喝酒的哥们大叫一声,疼晕了过去。
“麻批,累死老子了。剩下的活交给你们了。”小破鸟叫了一声,飞走了。
在地上打滚的几个哥们也不笑了,他们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看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条哈士奇和一只黑猫。最恐怖的是,那只臭嘴鸟正站在女人的帽檐上。
女巫和春风没再隐身,对付七个解除了武装的普通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上去喂奶。
有几人去抓枪,无一例外,枪全散了架。他们惊恐地望着拿着“哈哈哈康乐奶”的一男一女,仿佛见到了魔鬼。
小帅双腿直立,前爪虚刨,站着的七个人也逐一倒下。
给二十名武装人员喂完奶后,女巫给三秒发了条信息,问是否需要帮忙。三秒回了条“不用”。
女巫对春风说:“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上街奶几个人?”
看着女巫盛开的笑颜,春风觉得如沐春风。女巫心里咯噔一下,春风这是啥眼神,看谁都色眯眯的。她转身就走。
直到女巫隐身,春风还呆傻在原地:女巫大人真美,要换身衣服,那就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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