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诚目光连忙仔细看过去,想要看看米兴国的储物镯或者储物戒指在哪里,可是寻找了半天,这才懊恼地发现他什么也没留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被这道凌厉的剑光斩为齑粉了。
梁诚不由得有些后悔,后悔这次尝试了不同的六甲符,所以请降的是甲申金将。没想到这位神将的攻势如此锐利,一招既出,就杀得米兴国片甲不留。
不过梁诚自然也不敢对这位降临下来的神将表示半点不满,而是一躬身道:“梁诚多谢神将护持!”
说完这句话之后,按以往经验,这位神将会渐渐虚化消失,可是隔了一小会,梁诚发觉神将依旧存在,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于是抬眼往上看去,只见那神将浑身金盔金甲,相貌十分威武,瞪着一对环眼,犀利的眼神却朝着东北方向看去。
梁诚不解,正想问一句在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客气话,却听到神将轻喝一声:“孽畜!胆敢无礼窥视!”
说着,甲申金将手中巨剑挥舞,又是一道凌厉无比的白光朝着东北方向挥出,看方向是直奔星云海而去的。
这一道剑光挥出之后,显然是消耗巨大,那甲申金将的身影顿时虚化模糊起来,就在他快要消失不见时,忽然又奋力朝着正北方向打出一道剑光。
可是由于神将已近似于虚化消失状态,这一道剑光的威力就颇为有限了,接着,这位降临下界的神将虚影就消失不见了。
梁诚大为惊奇,心想这位神将是在做什么?难道望海城的形势那么凶险,到处都是敌人不成?
梁诚一时想不出这位神将的行为有什么道理,也就不多想了,赶忙吩咐不光和小砖头将连环困阵停了下来,今天耗费的灵石太多了,最后却没有相应的收获,梁诚觉得自己实在是亏大了。
连环杀阵刚停下,梁诚就听见院外有人呼叫道:“老爷!老爷——您没事吧?”听声音却是老管家梁寿。
梁诚立即走出院外,一眼看到老管家梁寿满身满脸都是土灰,却神态焦急地站在那里。
梁诚不用问就知道原委,于是说道:“梁寿,今天府中来了外敌,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无法正面相抗,让府中出现了不少死伤,不过现在我已经依托地利将对手斩杀了,你没事就好,你马上带人救助伤者,再核对一下死伤情况后报上来。”
梁寿看到家主无事,心中顿时有了主心骨,连忙躬身道:“是!老奴已经安排人去做这些事情了,请老爷放心,老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梁诚点点头:“你做事去吧,我这边没问题,现在还要去查证一下城中的状况。”
说罢飞身而起,朝着正北方向飞去,要看看那甲申金将最后一下攻击是打到哪里去了,因为这件事情透着奇怪,梁诚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一会,梁诚就来到了望海城的城门口,只见城门紧闭,但是包着铁叶子的城门上却有一个大洞,将厚实的城门来了个对穿,并且城门前的街道上还有一个大坑,看来就是那道剑光造成的后果。
这个大坑当时显然是炸得土石纷飞,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及无辜,好些士卒围着这个大坑,警惕地往南边打量着,神情有些紧张。
铜海正带着手下准备往南边查看,舒团却脸色灰败,手捂着右肩,好像是受伤了。
看到梁诚从天而降,舒团忙施礼道:“城主,原来您已经回来了,您没事就好!”
铜海冷笑道:“舒主簿,先前你是怎么说的,你就是瞎说八道啊,说什么城主在海上被人追逐,还要我带兵去救,你现在倒是解释一下吧。”
梁诚对铜海摆摆手:“铜海将军,舒主簿所言不假,我确实在海上被敌人追逐,幸好有高人及时援救,这才得以脱身,好了,先不说这个,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铜海忙道:“原来真有此事,请恕属下愚钝,没有听舒主簿的话前往支援城主。”
梁诚道:“事起仓促,这事并不怪你,咱们先不说这个了。舒主簿,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舒团道:“先前我与铜海将军在这里争论时,看见有一道威力巨大的剑光径直往星云海方向去了,我们正在诧异,忽然又有一道剑光往我们这里袭来,猝不及防之下,属下的肩膀被擦破一点皮,还好这道剑光威力不大,所以大家几乎都没事,现在我们还没弄清这是怎么一回事。”读读
梁诚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嗯,我也看到那剑光了。铜海将军,你速速派人去星云海附近查看一下,看看第一道剑光到底落在何处,造成了什么后果。”
铜海躬身道:“末将领命!不过还是末将亲自带人去查看一番吧,这事情透着古怪,下面这些弟兄们的修为还是太低了,单单派他们去查证我担心误事。”
梁诚点点头:“那么有劳铜海将军了。”
待铜海领着人走后,梁诚问舒团:“舒主簿,你的伤不要紧吧,来,我给你看一看。”说着伸手打算给舒团把脉。
舒团笑道:“多谢城主!一点擦伤不要紧的,属下也对医道略有涉猎,先前已经服下了一枚疗伤丹药,这会已经不碍事了,城主不必担心,现在您完全没有必要为舒团浪费时间。”
舒团说完之后,看看梁诚好像还在为自己担心,于是又道:“城主,属下现在也带人去星云海打探一下情况吧,这个铜海,性子粗疏,说实话他做事我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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