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中学是省体校生源提供校之一，其篮球和游泳两项在省城小有名气，如
果真是好苗子则可无需高考直接进入体校专业，将来更有机会进省队乃至国家队，
所以每周都会有年级间的篮球游泳比赛，省体校也会派专人旁观选拔。
周三的比赛异常激烈，三班和五班本来就是争夺年度冠军的热门，吸引了不
少学生观赛，看着这么多学生我心里直嘀咕，看样子晚上又要忙到后半夜。
五点净场，我和小刘立马动手，我做地面她做看台，忙到六点吃晚饭，回来
后继续干活，今儿还算不错，不到十二点完事儿，回到屋里我都懒得动，好歹擦
了擦便躺下。
转天，游泳比赛，我过去帮小刘，又是十二点。两天下来我俩都快散架，但
必须咬牙坚持。
平日里保洁还算清闲些，唯独有比赛的时候最累人，互相帮忙是必须的否则
根本忙不过来。
周五总算能缓口气，白天干完活晚饭后定好小刘过来，回屋里，我拿盆打来
温水放在地上，tuō_guāng屁股正擦着忽听有人敲门，紧接着周亮在外喊：「老辛！开
门！开门！咋还锁门呢！」
我听是他的声音放下心，也没穿衣服把门打开笑：「你咋来了……哎呦！」
原来外面不止他一个，后面还跟着个身材壮实面容憨厚的学生！我急忙双手
捂着扭身进屋迅速穿上裤褂，周亮笑嘻嘻走近说：「干啥呢？光着屁股？自摸自
乐？大壮，进来吧，你看辛姨多热情，头回见面儿就让你看眼子！哈哈！」
我被他这几句臊得大红脸，瞪他喊：「你这孩子！咋这不给人留脸？！我
……我以为就你一个人，这儿刚完活儿身上出汗正打水擦擦，也巧你来了。」
说着话我把他俩让进屋，仔细看这大壮略有面熟，一米八的个头儿，身材壮
实，短平头瓜子脸，小眼睛大鼻头儿，上身黑色绣花体恤衫下身淡蓝色帆布牛仔
裤，脚上黑色金边篮球鞋，手腕上黑色运动款腕表，脖子上戴着银项链，看着就
那么有气质家境殷实。大壮进屋挺新鲜，四周看看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
仔细打量，扭脸问周亮：「你说的是她？」
周亮点头：「对啊，辛姨，你不认识？」
大壮点头：「不知道叫啥，但知道是篮球馆做卫生的，常见。」
周亮扭脸冲我说：「这是我哥们儿，何大壮，上次跟你提过的。」
我忙点头笑：「大壮是吧，咱们见过，肯定见过。」大壮憨厚笑笑：「那是，
我经常在篮球馆打球。呵呵。」
我招呼他俩坐下又打来温开水，周亮笑：「老辛，你的事儿我都跟大壮说了，
他不信，所以带他过来看看。」
大壮看着我问：「辛姨，周亮说你能玩儿？是真的？」
我被他这么一问十分尴尬，张嘴结舌不知说啥，脸上火烧火燎，最后只能点
头。大壮眼睛发亮，笑：「想不到，你一个保洁员还能干这个？嘿嘿，有意思。」
我心想，既然已经说破了，有啥说啥，他乐意更好，不乐意拉倒。
想到这儿我点头：「嗨！这……这咋说呢。大壮，辛姨可不是那外面的坏女
人，我这也是没办法，你说虽然学校管吃管住，但每顿我吃的就是馒头青菜，住
的就是这十几平米的小屋，日子过得太清苦，可我别的又不会，想靠这个挣俩零
花钱儿改善改善生活，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闺女，哪儿看得上我这种老
娘们儿？但话说回来，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腻了，再年轻漂亮的闺女天天操也烦
了，倒不如偶尔换换口味儿咋也能新鲜新鲜您说对不对？」
大壮听了点头，我见他赞同马上来了精神，继续说：「咱别的不说，大壮，
你办女孩儿的时候她叫不叫？肯定给你叫对吧？咱这样，待会儿你要有意，你办
我一次，你听听我是咋给你叫的，保证跟女孩儿不一样，不是一个味儿！而且
……那年轻女孩儿不乐意干的，我都能干，想咋干都行，只要您爽！」
大壮听了和周亮对视一眼，周亮笑：「咋样？我说没错吧？就这老淫屄！你
听听她说的，不办都对不起她。」
我在旁听着就知道他没好话，推了他一把：「我说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啥
老淫屄？」
大壮憨厚笑着拦下：「辛姨，您别跟他生气，他就那样。」
我白了周亮一眼：「听听！人家大壮咋说话？你也学着点儿！」
转脸我笑对大壮：「大壮，咱也不知周亮跟您说了没有，我这能玩儿是能玩
儿但收点儿辛苦钱，八十能打我一炮，一百能睡我一宿但必须管晚饭……」
不等我说完，两张崭新百元大钞已摆在炕头，我眼睛发亮，忙笑：「哎呦！
您可真是爽快人儿！二百都能睡我两宿了！」
说着伸手要抓钱，大壮拦下：「辛姨，这一百是您的，另外一百我听说还有
刘姨也能……？」
我听了忙点头：「对！没错儿！她待会儿就过来！正好！您看这多好？！二
百大元办俩老娘们儿！将来您跟哥们儿聊天吹牛逼告诉他们二百块办了俩老货！
也是个乐儿！」
说到这儿我们都笑起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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