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特么让你装的……
我心里暗自咒骂一声,恨不得一拳头给他那俩大金牙打下来。
“坐,几位兄弟快坐!”
付慧城推推搡搡拉扯着我们几个就围着小方桌坐下,跟个死基佬似得,在我手背上用力拍了拍,特热情的说道:“惊蛰老弟啊,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声和手段,老早就想着跟你谋一面了,不过青姐不同意啊,现在可好,咱们还是见着了,倒是应了那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呀,有些事儿咱们慢慢聊,我保证,咱哥俩有很多可以聊到一块的,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人,最愁的就是没渠道,也不肯自己出来找,高人嘛,当然要有高人的样子了……”
我算是瞧明白了,这主奸猾的没边儿,大概老早就注意到我们了,自然也看到我们那辆破破烂烂的二手车了,一下子就明白我们的困境在哪儿了,又跟我炫富,又东拉西扯的,这是给自己找生意呢,惦记的是我们能给他倒腾点老物件。
不过,这种奸猾的人确实周到,跟我寒暄的工夫,不忘站起身来给其他人倒茶,就是不太讲究卫生,吃过的凉皮往老白面前一推,说这儿的凉皮不错,让老白尝尝。
老白看着从对方鼻孔里喷出来的那根还耷拉在碗边儿,脸黑的再也不说二人有缘之类的话了。
“合作的机会还很多,这些咱们可以慢慢坐下来聊。”
我不再兜圈子,直言道:“天盟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我,这回找你实打实有事儿!”
说起正事,付慧城立即不苟言笑的坐下了,说道:“青姐跟我打过招呼了,要我全力配合你,所以兄弟你也别藏着掖着,有什么尽管说,生意归生意,事儿归事儿,哥哥分得清,天盟的事儿,能出十二分力,绝对不出十分力。”
这副态度倒是让我有些诧异,暗道这行当里混的果然没一个简单角色,面子是面子,里子是里子,透过一层皮还真看不出什么,想了想,没说牙侩的事情,直接告诉对方我要找一个无根之人,这个人现在就住在太原某一家的医院的icu里,仔仔细细说了一下无根之人的症状后,我才看着他询问道:“这事儿能办吗?”
付慧城笑了笑,说这是小事儿,头一回见面办公事儿最好,也能让我瞧瞧他能办什么事儿,往后我们再做点什么也就有信任基础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笑道::“哥几个还没吃饭呢吧?台子上说书的那个是老徐,陕西过来的,羊肉泡馍做的很地道,哥几个先在这吃顿饭,喝两壶茶水,算哥哥账上,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一顿饭的工夫就能解决!”
说完,他冲着说书的老头使了个眼色,而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我们一大清早起来就往这边走,现在都大中午了,还真是饿得慌,也没客气,叫了几碗羊肉泡馍和几个小菜,只等那徐老离开,我才推了推鹞子哥问道:“你知道这人?”
“付慧城这三个字儿没听说过。”
鹞子哥笑道:“但是土行孙听过,一进门我就知道,这位就是道上那位赫赫有名的土行孙,练过缩骨功,顶着两颗金门牙,除了他没别人。你仔细观察他的体型,你什么时候见过胳膊、腰、大腿一般粗的人?这是一门童子功,很苦,很小的时候在一根很细很细的铁管子里钻着,久而久之骨骼就全变形了,这种工夫就是钻盗洞下墓的,现如今土夫子这一行里还练这种功夫的人很少了,他穿着宽宽大大的唐装,就是遮掩自己的体型!”
“这么说来付慧城就是土行孙的真名了?”
我询问道:“这个人很出名儿?”
“有点鬼门道。”
鹞子哥点了点头,跟我说了此人的几件事儿。
大概十多年前,流窜在长沙一带有一伙土夫子极其凶悍,据说领头的是个摸金校尉,不过这人应该已经被师门开革了,坏了很多规矩,下墓也不管墓主人乐不乐意,直接抄家伙就干,连人家的屁塞都得抠出来,大名鼎鼎的南越王尉佗墓就被这伙儿人光顾过,平民老百姓但凡路过他们掘坟的地方,指定得被摁死,俨然已经不能算是求财的土夫子了,而是一帮穷凶极恶的悍匪。
那时候,土行孙刚刚出师,满脑子琢磨着干几票大的,听说这些人就干大事儿,几经辗转找上了这伙人,结果那领头的摸金校尉看他其貌不扬,耍笑一番后,照脸一拳头打飞他两颗门牙,最后扒光了给他绑到了电线杆子上。
结果没过多久,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发生了,这位摸金校尉的祖坟让人给扒了,祖宗十八代的尸骨一溜烟儿的全挂在了他家房檐上。
不用说,这事儿就是土行孙干的,这孙子不光扒了人家祖坟,人家太祖奶奶亵裤上缀着的两颗金珠子都让他带走了,转眼打了两颗金牙安在了自己嘴巴里。
那摸金校尉气得发狂,满天下的追杀这孙子,最后却被引到了一座汉墓里,那是一座四面流沙墓,机关触动,呼啦啦的把一伙儿穷凶极恶的悍匪全都给活埋了,偏偏就这孙子没事儿,流沙墓机关被触动了,基本上十死无生,他却像个土拨鼠一样,硬生生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也是土行孙的成名战,土行孙这个绰号就是因为这个起的。
后来这孙子的门路就广了,什么都干,专挑那些违法乱纪挣钱的事儿做,有回遇到个点子,直接把他点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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