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眼巴巴地看向老板,老板却一脸便秘地迟延几秒才开口,最怕空气突然得安静。
“咳咳,易少,这副画的主人就是你眼前这位。”
“什么?!”易士杰双眼瞪着邵与阳,脸上表情霎时变得难堪。
邵与阳斜撇一眼,轻描淡写道:“不仅是这副,这个展区所有的画,通通都属于你爷爷我。”
这下不光是易士杰,连围观群众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位大高个子帅逼到底是哪路神仙……这个展区的画少说也有二三十副,通通买下来也未免太夸张了,是什么画廊二道贩子吗?!
易士杰已经顾不上追究“你爷爷”三个字了,愤怒地说:“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和我作对。”
邵与阳感觉自己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场面了,都有点儿不忍心打破。
连一旁看戏的隋文宇都看不下去了,毕竟是自己画廊的客人,弄得太难看实在不好。他向前一步站在二人中间说:“易少,您还是走吧。”
我对你最后的疼爱是让你走。
“隋总,你这样太不像话了,就因为他在你这儿多买了几副画儿你就这样?他虽然买了画,但他旁边这位可是连门票都没买!”易士杰还在垂死挣扎。
唉,隋文宇手撑额头长叹了一口气,你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位爷旁边那位。知道这位爷是谁吗你就在这儿瞎蹦跶,知道他旁边那位是他什么人吗你就瞎bb。
“文宇”
邵与阳一个字都不想再跟这个他眼中的下三滥多说,拍了拍隋文宇的肩,说:“让他的狗嘴别喷粪了。”
隋文宇回头用眼神示意邵与阳稍安,随即敛了敛神,正色道:“易少,刚才忘了跟您介绍。这位客人是邵氏的总裁邵与阳,旁边是他的合法伴侣,两位都是我们画廊的终生vip,可以无须任何凭据或证件出入这所画廊的任何角落,包括我的办公室。至于今天这个展区的这些画,全部是邵总送给他身边这位总裁夫人的,购买合同上的所有人写的也是夫人的名字。另外,这些画只是邵总从以往到现在在我这里购入的其中一小部分。我解释清楚了吗?”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易士杰的脸色先是震惊,后来就变得越来越难看,在场的人虽然最多在酒会上远远地撇见过邵与阳,对他的样貌不熟悉,但他的名号在宁安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此时连围观群众都沸腾了,易士杰的几个朋友更是扯着面如土色的易士杰低声道:“士杰,他好像真的是邵总!算了,咱们快走吧,邵氏咱们惹不起的。”
易士杰此刻脸颊气得通红,站在原地进不得退不得,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算你们狠,我们走!”
邵与阳见状耸了耸肩,正欲搂着季惟离开,忽听已经走开两步的易士杰回头说:“不过是个我不要的二手货,居然还当个宝,我呸!”,边说边往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就往前走。
其他人一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飞身向前,电光石火之间猛得从背后勒住了易士杰的脖子,将毫无还手之力的易士杰迅速拖到白墙边,随后用力将他的脸怼在了墙上,力道之大直怼得易士杰鼻歪口斜,眼眶通红,口中大骂着脏话却如何也挣脱不开!
“与阳!”一切发生地太过迅猛,季惟和隋文宇刚反应过来便同时大喊邵与阳的名字,朝他俩奔了过去。
邵与阳却似听不见一般全然不管身后的二人,他一手反扣住易士杰的左手,一手将易士杰的右手高举过头按在墙上,同时右腿一曲用膝盖狠狠地抵住易士杰的腰,将他整个人死死地钳住,完全动弹不得,很快易士杰就连话都说不出了,只剩下愤怒的闷哼声。
反观易士杰的这群狐朋狗友,在知道了邵与阳的真实身份以后居然无一人敢上前制止,只讪讪地站在一旁动也不动。
“与阳,算了!”季惟唯恐邵与阳把易士杰的胳膊卸下来,出声制止道。
邵与阳冷哼一声,说:“姓易的,你要是再敢说季惟任何一个字,我保证用高压水枪像洗车一样洗你的嘴,到时候你就永远也说不出话了。听到了吗?”
他的表情不怒自威,全身力量大得骇人,易士杰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侧着眼怒视着他。
“看来你没听懂。”邵与阳凶神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听咔吧一声,邵与阳干脆利落地掰脱了易士杰的左手食指关节,易士杰立刻疼得啊啊大叫起来,额头的汗划到了下巴上,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这回听懂了吗?”邵与阳一字一字地问道。
易士杰疼得双眼血丝密布,咬牙坚持了几秒,终于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那就好。”邵与阳没有立刻放开他,接着道:“从今往后,有关他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你能谈论的。再让我听到一个字,断的就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的命根子了。滚吧!”
言罢邵与阳便将易士杰从墙边往地上用力一甩,顺带拍了拍手掌沾上的墙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易少扶出去?!”隋文宇朝闻声赶来的保安大喊道。
保安闻言立即你抬手我抬脚地将面容扭曲的易士杰横着抬了出去,那些朋友也都一起灰头土脸地跟了出去,一场闹剧终于消停,围观人群也面面相觑着装作无事发生,四散而去。
原本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展区转眼间便恢复了平静,柔和明亮的灯光淡淡地照向墙上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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