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次我去书房,看到傅余野坐在桌前批文件,鸠鸠跟个猴子似地挂在他爸爸的背上,脚踩着椅子,一个拿着玩具在玩,一个在批文件,父女俩各干各的事。但是小的那个无忧无虑,大的那个怎么可能全神贯注地工作,还要分神去顾看小女儿。
等晚上睡了之后,我才跟他说了这事。
鸠鸠睡在我们卧室里的小床上,所以我说话声也小。
“你别太宠着她了。”
傅余野侧过身来,把我搂紧怀里低声说:“我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这是我的陵陵给我生的小宝宝,我就做不到拒绝她了。”
他向来懂得说话的艺术,一句话说得原因都在我。我可不想给他mí_hún汤灌晕了,在被子里掐了下他的手背,说:“她现在见人就要抱,连自己走几步都不肯,小雎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今天带着她去散步,让她下来自己走几步,她也是下来了,走了大概十米吧,然后就转头要我抱。怎么说也不肯走了。
性子太娇惯了,又威胁不得。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光照顾小雎了。其实小雎又不需要我照顾,他上一年级之后,就整个人都独立多了,连挑食的毛病也纠正了过来。这么一对比,就更加让我觉得糟心了。
“怪不得晚上脸色那么差,我还以为是我惹你生气了呢……”
我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他无声地勾出一个笑,想来亲我。
“你别烦……每次都用这招。”
我挡住他的脸。他的手在我腰上碰了不知哪个点,让我条件反射地一缩,然后手也松开了,被他牵制住,无力抵抗地亲了两下。
第二天四点钟,鸠鸠就醒了,傅余野去给她泡了奶,她要从小床里出来,一定要睡在大床上。
我就把她放在床中央,让她靠着喝奶。
她喝完奶,也不肯睡,说要看“猪猪”,就是一部动画片。
于是又给她打开动画片。
她倒挺乖的,自己坐了起来,坐在傅余野的枕头上,然后聚精会神地看起动画片,弄得我们俩个大人没办法睡。
傅余野上班迟,而且时间自由,我7点多要起床,送小雎去学校。把被子一卷,就埋在被窝里,强行让自己不受干扰。
但时不时就传来鸠鸠的声音,还有动画片的声音。
鸠鸠说:“爸爸,这个是球球!”
然后小野回答她:“对。”
“爸爸,我也可以去踢球吗?”
小野说:“可以,但是你现在还太小了。等你像哥哥那么大,就可以踢了。”
“像哥哥那么大吗?但是我现在已经三岁了。”
……
我听得睡意全无,掀了被子,抱着枕头就往外走。
也没管那对你侬我侬的父女,直接去了客房里。没睡一会,就到了七点,起床洗漱,然后陪小雎吃完早饭。我一边把点心给小雎,小雎里,一边问:“爸爸,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板了一个早上的脸,挤出一个笑,说:“没有。”
小雎不相信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问:“妹妹呢?”
平时早上,就是他吃早饭,鸠鸠在旁边坐着喝奶。然后我送小雎去学校,傅余野抱着鸠鸠送我们出门。
但是今天,我跟他出门了才看到傅余野下来。
“爸爸。”
小雎,叫了声。
“快上车了,等会堵车要迟到。”
“爸爸,你今天比平时还早了十分钟。不会迟到的。”
小雎一脸正直地回答我。
然后硬是等到了傅余野走了过来。
“爸爸,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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