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早有人推测过应昭不肯踏足影视圈的原因,不相信个人说辞,说是乔含音不允许。
都被粉丝给怼了过去。
但乔含音自己是知道的,毕竟被猜中了。
应昭这十年黄金阶段的沉寂,都是她逼的。
第9章正式
孔一棠成年后就搬出了孔家,她现在住在离公司十几分钟车程的房子里,自从公司步入正轨,她倒是再也没像之前那么拼命了。是恨不得一天到晚宅着家里,希望可以保持看看电视剧消遣消遣的状态。
最好看的是应昭的。
可惜应昭没电视剧,看来看去就只有那个电影,话剧的dvd也没多少,大多都只是她自己剪的应昭各路采访的视频。
有些拍的其实不是很好看,毕竟记者提问,话筒都块戳到脸上了,应昭被挤得受不了,即便脸上还是笑着的,但孔一棠还是能看出点不悦来。
观察一个人久了,表情的细微变化都是能敏锐地感知到的。
她住的房子很大,但装修很压抑,以黑色为主,即便豪华得不得了,但一进来都要被逼仄的压力弄得喘不过气来。
所以这里没什么人来,因为家族关系认识的狐朋狗友不算的话,她的朋友很少,生意场上认识的还没熟到可以来家里住的地步,学生时代认识的那几位,柴颖在帮她做事情,这位志向远大,恨不得把自己充实成个气球,谈恋爱都变成行程单上的必须日程,这两年孔一棠没那么积极之后,柴颖领着巨额薪水,带着团队在东奔西走。
偶尔踏足这里,也不过是拿点东西。
她对孔一棠此等人物发怵得很,要不是仗着俩人学生时代有那么点臭味相投,估计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还算友好的上下级合作关系。
不过孔一棠对自己的社交也没什么不满的,在她看来,她自己能赚钱,把这个做大,就不错了。
她的志向一直不远大,小时候希望她妈能找到亲爹,然后日子过的稍微舒坦些。
后来这个志向也被她同父异母的哥给敲碎了,最后那点戛然而止的志向变成仇恨,这些年才稍稍地淡褪了些许。
她也不在乎外界怎么传言她,自得地安居一隅,偶尔在圈子里的无声硝烟阵地上开上两枪,好玩地掺合一下,又嘻嘻哈哈地做她的事儿去了。
平常熬夜到地老天荒,第二天睡得昏天暗地,到办公室可能还会睡个一会儿的棠总今天起的倍儿早,她迷迷糊糊地想,上次这么眼冒金星,大概还是她跟柴颖一帮人野心勃勃地吞并其他公司的时候了。
她从大床上探出一个头,屋里的暖气热得要命,她掀开被子,就穿着一件内裤下了床,那卷头发因为没吹干就睡,现在更是卷得可怕,她挪到了衣帽间前,她左腿看上去又白又直,右腿却有点微微地弯曲,膝盖处是一大片的疤痕,皮肤质地依旧细腻,却因为那点痊愈后依旧狰狞的疤痕而瑕疵感特别严重。
孔一棠的衣帽间衣服很多,不过乍一看全是休闲款,看上去不是很正式,正装被这些休闲的衣服挤到了角落,也不知道上次穿是何年何月。
仔细想想,她确实很久没穿正装了。
今天是应昭正式来昕照签约的日子,原本这样的签约也不用她亲自到场的,柴颖去都是很大的面子了。
但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以前想,等不到就算了,也没关系。
不过老天爷这么友好地让她美梦成真,那还真是皆大欢喜。
长到这么大,孔一棠第一次因为穿什么衣服而陷入了沉思。
她的青春期回想起来都是昏暗的,尖锐的疼痛,喊不出声的嗓子,翻滚地挣扎,绝望地哭喊。
同龄人毫不掩饰地嘲讽和尖酸刻薄的学样,在心理还没完成不屑一顾这种切换的时候总是会受到影响。
但是熬过来了,回忆起来好像都不值得一提。
她拎起一套的款式稍微休闲的西装,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穿上外套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挂钟,才七点,应昭说她九点才来。
孔一棠深吸了一口气,她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她想到自己跟应昭这些年仅有的交流。
其实真的没什么交流。
对家公司,基本上是没交集的,除非是什么慈善晚宴,很多明星和商界大亨出席,她收到请柬,乔含音这类当红演员也去,应昭作为经纪人陪着,在会场碰到,点个头。
但她面对应昭特容易紧张,心平气和说一句话都要在心里反反复复排练,但在那个瞬间,却又词穷,变成拉扯出来的一个尴尬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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