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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强扭的瓜不甜,本君便是对她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惜,也断断做不出这个牺牲自我,李
代桃僵的事儿。
她公主明明中意的是我那阿弟,即便我那阿弟跑了,也确然不该拿我来充数,只怕还是年少不
懂事些。
只她不清醒,本吼可不会陪着她玩。
外面大好的广阔天地与万千美人等着我,真是何苦在这里做个替代品?
我这般一想,竟然莫名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甩了甩头,自觉这种情绪很是影响本吼的逃跑大计,那边的侍女已然将我们领到了地方。
对着她笑得一笑,且吩咐了她回去。
那边酒宴正浓,这位狐狸族小侍女,带着一脸的暧昧,欢欢喜喜的去了。
掐了一回太阳穴,这狐狸窝果然哪出都透着艳气。
潋滟此时还在我怀里,一手紧紧抓了我的衣襟,脚下早已经不稳,哪里迈得了门槛?
我这阿姊之前着实对她不善,如今这要走之际,也没甚好送她的,此下她这副柔弱模样,正是
危难之际,想来抱她一抱,实在不算什么。
细细打量了一下周遭,断定确实没人后,才怀着莫名的心虚,将靠在怀里的人打横抱起。
那潋滟哼了一声,仍旧没睁眼,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两只手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襟。
叹了一口气。
弟媳啊弟媳,这可真不能怪阿姊了。
抬腿迈步,四平八稳的将她抱进了房间。
这狐狸窝不愧是狐狸窝,实在是香艳飘渺的很。
我自被那香气迷了一下,凛然醒来时,已将那潋滟置于床上了。
这红床暖帐的,看着本君心中莫名荡漾,忙不迭将那公主放了想往后退。
她那双纤细娇嫩,剔透莹然的手,却仍然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弟媳哟,你到底是有怎样的执念,这醉了都不肯放手?
阿姊我也只是长得略微有些像我那阿弟,啊不对,是我那阿弟略微长得有些像我这阿姊而已,
委实不是一个人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心中暗暗叫苦,小心掰着那双手,却不敢使劲。
“唔,”床上昏睡着的人发出一声低声的呜咽,甚是销魂,之后便嗫嗫嚅嚅的叫着什么。
可惜她后面那些话说来含糊,声音又低,加之我这厢正有些焦头烂额,便听得不甚清晰。
我这掰了半晌,奈何这只小狐狸的爪子忒得利索,牢牢的抓着我的衣襟,我这掰一根,她放一
根,掰到下一根,前一根便又收拢了。
可那手指着实漂亮了些,让本君下重手,不免也有些舍不得,正两厢踌躇时,却终于听清那潋
滟唤的是什么。
她哀哀切切的叫了一句,“大兔子。”
醉酒后的模样竟带着些许的可怜来。
这公主,倒是个痴情的种。
不知为何,本吼竟然忍不住哼出一声冷笑,狠心将攥着袖子的手,卸了去。
“潋滟啊潋滟,”我对着那仍在醉酒中,却皱了眉的小狐狸道:“你既然痴情至斯,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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