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你见过皇上?”顾茗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彩——爷爷在军队里一定很厉害,要不然怎么会有机会见到皇上?
顾夜也颇有兴致地看着自家爷爷。皇上啊,那可是存在于小说和电视剧中的人物。不知道东灵国的皇上,是纣王那样的昏君呢,还是唐太宗那种的仁君?
“嗯,有幸见到过几次!”作为老镇国公身边的得力干将,封赏的时候怎么可能少得了他?如果当初他没有辞去官职,只怕现在至少是二品大员了。不过,能报答老将军的知遇之恩,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皇上”二字,在老百姓的心中,那可是天一样的存在。顾茗眼中满是浓浓的羡慕和向往。
顾萧见状,又给孙子加了一把火:“武状元,是要在金銮殿接受皇上的钦点,还有机会喝到皇上赐的御酒哦!”
“爷爷,我决定了,考武状元!!”顾茗斩钉截铁地道,脸上布满坚毅的神情。
顾夜淡淡地扫了爷爷一眼,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三两句就把人引上钩了。不过,走武举的路,是哥哥最好的选择了。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幕布,将青山村笼罩其中。静寂的山林,偶尔传出夜鸟的啼鸣,马蹄敲击山路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爷孙三人,穿过村子,回到了半山腰属于他们的“家”。
第二天一早,爷孙几个就早早地起来了。顾茗兴致勃勃地在爷爷的指点下,练着基本功——扎马步。扎马步是桩功的一种,对腿部的力量,稳定,耐力,静力,是很好的训练。
顾夜本来想跟着哥哥一起练的,可是这马步一扎就是半个时辰,太单调和枯燥了,她想了想就放弃了。不过,经历过乱世的她,甚至强健体魄的重要性,每天都会给自己服一剂改善体质的药剂。有作弊器在手,就是这么任性。
顾茗却以惊人的毅力,坚持了下来。看到哥哥抖得跟面条似的双腿,顾夜不忍地送上一杯热茶,里面偷偷加了两滴消除疲劳帮助恢复体力的药水。
同样在药集上出售药材的吴当归,亲眼看到顾家小丫头三筐药材,卖出了五十多两银子的高价,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忿。本来以为那老头,只会医术不会制药呢,谁知道人家才教了不到一个月的徒弟,炮制的技术就远远超过他了。
回到家中的吴当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半天,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翻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一株百年份的人参,问他婆娘要了一方帕子包起来,就往外走。
吴大娘心疼得脸上的肉只哆嗦:“当家的,你真要拿人参当做拜师礼给那老家伙?这可值几百两银子呢!”
“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吴当归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当他不心疼,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他把那老家伙的制药技巧学到手,多少银子赚不回来?
“你说得是真的?那些炮制过的药,真值那么多银子?”吴大娘也听男人说了那顾瘸子和顾丫头卖药的事,眼中闪过一缕贪婪和嫉恨。自家男人一筐药,能卖个二两银子已经算不错了,他们竟然卖到几十两?
“不光这些呢!”吴当归想起自己在镇上听说的事,眼中贪婪的光芒更盛,“那丫头在镇上救了丁大户,谢礼中光银子就有一百两!她一个没有任何医学基础的人,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学到如此精妙的医术,更何况是我?要是把那老家伙所有的本事学到手,咱们以后哪还需要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吴大娘闻言,虽然心疼银子,却不再阻止男人拜师了。男人出去后不久,想到顾夜那死丫头去了一趟镇上,手中就多了一百五十多两银子,还有好些布匹、糕点和猪肉,心里严重不平衡起来。
她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微微一转,嘴角勾起一丝满是恶意的笑。她迈开圆规似的两条腿,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来到了顾乔家的门前。
“弟妹在家吗?”吴大娘推开顾家虚掩的门,径自走了进去。
离收冬菜还有些日子,闲下来的刘氏,正坐在炕上缝补衣裳。家里两个淘小子最费衣服,两个男孩子没有一时老实气儿,这不又不知道上哪淘去了。
听到吴大娘的声音,刘氏放下手中的活计,应了一句:“吴家嫂子,外面凉,进来坐吧!”
吴大娘不客气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脱鞋上了炕。她从荷包里掏出一把葵瓜子,格吧格吧地嗑起来,瓜子皮吐了一地。
刘氏不悦地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问了句:“吴家嫂子怎么有空到我们家串门子?”
“唉——我真替你感到可惜!”说完,她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用同情和惋惜的眼神,看着刘氏。
刘氏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问道:“有话你就直说,卖什么关子?说吧,我咋就让你觉得可惜了?”
吴大嫂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探着身子,一副神秘兮兮地表情:“你应该听说了吧,你们家叶儿丫头,救了一个采药的老头,还拜了师,跟人家学医术。”
“哧——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学什么医术!再说了,医术要是那么好学的,那人人都能做大夫了。”刘氏脸上写满了不屑,继续低头缝着补丁。
吴大娘撇撇嘴,露出一丝冷笑,阴阳怪气地道:“你别看不起人家,你口中的赔钱货,四筐药材卖出了六十两的高价!”
“什么?!”刘氏嘶地一声,把被针尖戳破的手指含在嘴里,三角眼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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