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国际上，只有你们一家能生产设备？”
“远航集团和宁氏集团，不受胁迫！”
沈航冷漠一笑。
他可是金主，谈不拢就去找下一家。
对于范建仁这些人来说，没有生意，哪来的利润，全都得喝西北风去。
这么一笔订单，要是白白错失。
范建仁脸色苍白，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绝对要引咎辞职。
所以他又急促说：“范总，这样吧，还按照先前的报价，四个亿，怎么样？”
“送客！”
沈航起身不想再谈。
范建仁追过来，咬牙说：“我这边可以再让一步，三亿六千万，和正阳公司的报价一样！”
对于他的满头大汗，沈航一笑而过。
这笔生意已经告吹，不用多想了。
在餐厅中。
宁北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境外电话号。
短暂嘟嘟两声后，立即有人接通。
“宁少？”乔斯穿着睡衣，直接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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