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儿东听傻了:“帽哥你是认真地么?我可是要记下来的。”泡妞或者约炮这种东西,对容易的人来说,像吃饭一样容易,虽然也会噎到,偶尔也挨饿;对于难的人来说,就是比登天还难,当然天上有时候也掉个馅饼,不见得都香罢了。老实人老老实实的接盘,偶尔撇嘴不信那些江湖传言,艳情故事,觉得是别人吹牛逼,或者把那些想得多么淫靡传奇,但其实只不过是一群有性生活的人的性而已,形式多种多样。当然啦,吹牛逼的人所在多是,不过帽子就不吹牛逼,一个多月的相处,胖儿东发现帽子最大的好处似乎和自己一样,就是没什么朋友,自然也没什么吹牛逼的渠道。不过胖儿东可能是真没朋友。帽子也许只是没啥男性朋友而已。
下午的课陶奈没去上,收到二姐的短信:“七点半江边酒吧,寝室会议。”八点过点,大姐(上官杰)、二姐(姚师格)和三儿(施颖)才坐下没聊几句,就见四儿(陶奈)气冲冲的进来。二姐告诉她七点半是预防她九点才到,没想来的这么早。
“你还真早。”大姐怪怪的口气。
“老娘一下午就在和那个傻x吵架,吵的我嗓子都哑了。”陶奈拿过服务生端上来的饮料就是一口,也不管谁点的:“你们知道那个逼对我说什么?他他妈的说我就是看中了他的钱。?”“很像他,钢铁直男。”三儿把饮料拽了回来。
陶奈又去拿二姐的饮料:“你说我缺有钱人追么,二姐?”“不缺。”“那么多有钱人追我,老娘选了他,不就说明我看中的不是他的钱么?为钱我和谁不好?”三儿:“有道理。”二姐:“逻辑鬼才。”大姐护住了自己的饮料,冲女服务员道:“给这个疯婆子拿两瓶青岛。”陶奈一个人气了一会,还是气不过,突然拍桌子:“老娘今天晚上就去找个人鬼混。”把拿酒来的服务员吓了一跳。搞的其余三女觉得好丢脸。
三儿:“你还是冷静一下,别瞎整。”二姐:“她就是个怂蛋,打打嘴炮,你以为她真敢?”大姐:“有啥不敢的,去搞,大姐挺你,就兴他们男的一天天在到处撩骚,咱们差哪。”大姐东北口音一出,既有气势,又有气氛。
“就是,二姐,把你手里的优质男拿一个给我。妈的,越想越气。”“你自己那么多追求者,干嘛管我要。”二姐奇怪。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和他们睡了,那不就让他们得逞了么?”陶奈是真逻辑鬼才,不过这也确实是大多女生真实想法。男的越是拿谁当个宝,捧在手心,追在身后,女的越是觉得不能让你得逞,不然好像自己吃了天大的亏而让你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也为何越是萍水相逢,越容易擦出火花。
“我那些还不都也是舔狗,没条好东西。”二姐还真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不过最近认识一个,挺奇怪一人,不怎么让人反感。”三儿:“妈呀,让姚姐姐说这话,算是很大的夸奖了吧,我都好奇了呢。”“上,拿下,不要怂。”大姐永远是大姐。
大姐也就是说说,反正事不关己,不怕事大,话随本性。其实陶奈也就是说说,到这时候已经怂了,架不住大姐怂恿,还架不住二姐又问:“要么?我给他喊过来。”再一想自己男朋友宁小泽,立刻又火冒三丈血气上涌。道:“好,二姐,咱俩来十五二十,你赢了,我就找人睡!”二姐:“行啊,来吧,三局两胜。”陶奈:“不行,十一局五胜。”三儿:“十一局是六胜吧……”大姐:“尼玛,十一局,划拳还是斯诺克?”二姐:“输了要耍赖?。”“说话不算我就吃屎!”flag。
“啥是斯诺克?”三儿小声问大姐。(斯诺克台球,一般局数都很多,动不动十几二十局,要打很多小时。)然后四儿就输了,虽然局势一度紧张。
“二姐,你说我浪么?”“你有点二。”陶奈狠狠的喝了一口啤酒,感觉自己就要在傻屌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其实她平时手机上男的就没聊完过,用大姐的话叫怂浪怂浪的,也难怪男朋友有气要撒。
二姐打帽子电话,隔了好半天才接。陶奈本来一口气松了一半,又提到了喉咙眼。
“你干啥呢,接这么慢。”“喂,谁呀?”竟然没听出自己的声音,二姐也是被打败了,行叭:“姚师格。”“哦,你好你好,二姐,我打飞机呢。”二姐差点没晕过去,幸亏没开公放:“别打了,我有点事找你,来河边这个酒吧呗,叫红森林,速度。”“啊,行吧,我打完这把。”挂了电话。
“这人可以啊,连我们二姐电话都不存。”大姐道。
放下电话,帽子的飞机就炸了。“我可以一命通关的,就怪这个电话,明天再搞。”说完给胖儿东转了十块。
他在玩一款古老的飞行射击游戏,1945,在胖儿东的帮助下,又玩到了儿时的经典回忆。
胖儿东听帽子直接对二姐说在打飞机,惊呆了。
“帽神,如果我像一样不要脸,我会像你一样屌么?”“也许吧。”帽子潇洒离去:“不是谁都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四儿现在不生气了,被忐忑取代了:“二姐,我现在可以怂么?”“吃屎呗。”委屈的陶奈用吸管吸了口啤酒。
“二姐,你找这个人智商怎么样。”“我觉得他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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