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没有继续动,而是继续抚摸她的全身,顺着阿竹抬头之势吻住她的双唇,轻轻的说道:“坐下去。”此刻的阿竹已经放弃了思考,向下轻微的尝试了三下,没有什么进展,只包住了半个guī_tóu。
帽子知道这恰恰的是最难受的,重新吻住抬头微张的双唇,腰间微一用力,大半贯入了阿竹的身体。
紧抱着女体的双手发觉她的身体瞬间渗出一层香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包括嘴巴。
抚摸特别到位的缘故,就在插入的一瞬间,阿竹到了。
而男生并没有为了满足自己的yù_wàng开始抽查,而是抵住没动,继续着抚摸和亲吻,直到女生渐渐回到这个世界。
帽子把阿竹放到身下,对她说“你好敏感!”阿竹脸瞬间红透,还来不及娇羞便感受到到来自下体的冲击,一声闷吼,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只能任凭男人无度的肆虐。
快感越来越强烈,感觉体内的东西越来越胀大。
……事后,只有温柔和沉默,谁也没提关键问题。
隐藏着的众多复杂的情绪中,从和这个“陌生人”的性关系中获得的快感,让这个年纪的女生羞愧难当,甚至不敢在脑海的想法中去触及。这感觉有点像女生刚来大姨妈和胸部刚长大时候的感觉。
一切好似正常,阿竹把小白手机里黎正超的电话也拉黑了,两个女生的生活又好像回到了大一,形影不离,无数人无限怀念的岁月。而周一总是会给人一种,可以丢弃从前重新开始的错觉。
可课才上了半节,阿竹就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下课在教室等我,日出。
阿竹当然能get到这短信是谁发的,因为他和帽子彼此连名字都不知道。为啥不晚点发呢?阿竹有点气,因为这真是让人坐立不安的一个小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临下课,她对小白道:“我肚子有点难受,你去上课,我先撤了。”小白全名叫范白白,道:“那你悠着点,点名我喊你,看着点手机哈。”这是个两百人的阶梯教室,阿竹从一个后门出,另一个后门又回来,没人注意到她独留在了这。
又是一条短信:到讲台上。“搞什么鬼。”阿竹有点忐忑,又有点气,还是照做了。
讲台一侧是教室大门,后面是一个储物间。没想到,储物间的门在此时竟然一下开了,里面走出一人,当然就是帽子。阿竹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在里面,就被帽子拉了进去。从8点开始上课到现在,说明他在里面至少呆了两个小时。
狭小的漆黑的空间里,二人拥抱,接吻。帽子搂着她的腰,手不断下移,直到裙子被尝试褪下,阿竹才发觉事情不对。那种抵抗根本不能叫做抵抗,应该叫助纣为虐。阿竹的百褶裙只靠一个拉链,安全裤也不安全。
帽子把阿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伏在墙上,墙外就是讲台,旁边就是储物间的门。当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阿竹好慌,两腿紧紧的合在一起,身子向一旁偏,下身像过了电一样紧张的紧绷的发抖,不用说流水了。因为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yīn_jīng碰触下身的一瞬,阿竹全身都颤抖的麻痹了,而紧接着插入,顶到花心的一瞬间,她简直痉挛了。教室,小黑屋,这样的环境,身后的男人,体内的ròu_bàng,这种刺激不是才有第三次xìng_ài经历的她能承受得了的。而帽子的感受是,水太多了,洞穴太紧了。当然是因为阿竹的紧张、害怕与兴奋。
适应了一会,开始尝试chōu_chā,阿竹也让自己努力进入状态,想着身后的男神和身体里的弟弟以转移对环境的关注,尽量控制,还是隔几下就难免发出哼、嗯的声音。
能忘掉这是在自己平日上课的两百人大教室里做爱么?当然不能。真的好害怕,但也真的好刺激,阿竹不自觉地把头扬了起了,帽子也很会互动,松开了一只捏着她rǔ_fáng的手搂住了她的脖子。松手的一瞬间,她有种错觉,怕那颗桃子会掉到地上。
她回头,他嘴唇刚好就在那。可就在这时,门外教室里有响动,阿竹差一点就叫出来,幸亏被帽子捂住了嘴,帽子也停止了chōu_chā,侧耳听着。二人听了一会,辩出是打扫卫生收拾教室的校工来了,阿竹更紧张了,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进来查看,一时间内心慌乱。帽子却松下一口气,总好过是学生和老师,至于会不会进来,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于是调皮的左右晃了一下身体,缓缓的,重启活塞运动。
阿竹怎么能受得了,可她身体太敏感了,体内的东西让她浑身发麻发软,使不上力,再加上不敢发出响动,只得努力回头,渴求的看着帽子,可她真的希望帽子停下么。所以说,有时候女人的话,女人自己都不应该信。
这表情太迷人,帽子亲了她鼻尖一下,然后摇头,艹的更用力了。一下顶到深处,让阿竹一下不小心“嗯”了出来。外面打扫卫生的声音停了,他们显然听到了什么。阿竹一下世界都溃了,他紧张的yīn_dào壁都开始疯狂收缩,一种类似高潮却不是高潮的感觉。
好在很快外面有恢复了声音,保洁员应该是觉得自己听错了,没多久,人就离开了。阿竹感觉都脱力了,整个人一下子摊坐在地上,这个高度,帽子的yīn_jīng刚好在她面前晃过两下,那滴着水的淫靡,她简直无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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