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5日只用了三天。
听着隔壁帽子房间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床声,毫不遮掩的狂野的叫床声。胖儿东彻底改变了对这个新室友的看法。他在客厅里有些不知所措,主要是因为帽子的房门没有关严,虚掩着,有心的话,两寸的缝隙足够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他向前半步,又缩回一步;向前一步,又再缩回半步。最终还是怂了,咬咬牙回到自己房间,解开裤子,对着帽子房间那面墙,幻想着这叫的如此疯狂的女人可能的样貌,掏出自己心爱的小手枪打了起来。这是他打的最有节奏感的一次飞机,女人每叫一声他撸两下,很快就喷涌了。
胖儿东也顾不得收拾,一切也没有变的索然无味,因为隔壁不但没停,还越来越激烈。“干啊,这个逼嗑药了吧?”他心想。
女人已经从叫床变成胡言乱语了。越想听清楚越听不清楚,胖儿东提好裤子又回到客厅,躁动的坐在沙发上,连大脑都快充血勃起了。他太好奇叫成这样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期待着,直到五分钟后,风停雨止,有过了没多会,帽子房间的门被打开。万万没想到的是,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个金发白人,胖儿东整个人都傻了。
女人对房间里来了个飞吻,转头看到沙发上拿着本书呆看着自己的胖儿东,没忍住笑了出来。目光下移,看了眼胖儿东的裆部,抛了个戏谑的眉眼,推大门走了。
这一刻,胖儿东感觉自己被杀死了。
“说,多少钱一次!?”胖儿东迫不及待的冲进帽子的房间,问道。
“开什么玩笑,你看我像嫖得起的样子么?”帽子衣服都还没穿,赶紧拽了什么东西遮一下,一副胖儿东要qiáng_jiān了他的样子。
说帽子是个穷逼,胖儿东是绝对相信的。
“那你们刚才是在干啥?”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问的是啥,他脑子是纷乱的。
“交流。”“尼玛这叫交流?这尼玛是什么交流?”“语言交流?”帽子略带疑问的回应。
“wh”胖儿东的极限费解已经不需要语言。
“肢体语言。”帽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肢体语言也算语言。”胖儿东一口老血,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胖儿东想过一万种拜师并表达敬仰之情的方式,最后用了个求婚的姿势,单膝跪地:“大神,收我为徒吧!”“使不得使不得……”帽子以礼相待,道:“只收礼,不收徒。”“师傅!让徒儿请你吃饭吧。”“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请师傅快洗了您的大鸟,咱们这就出门。”“那你先回避一下,好么……”这是学校的公寓式宿舍,数量不多,主要给博士生和年轻的老师住。既然说是主要,就意味着本科生和研究生也不是不能住,交点钱找找关系,再来个特殊的理由,就可以了。
这套公寓是三室一厅,客厅不大不小,帽子已经住了最大一间卧室。
胖儿东搬过来的第一天,选了挨着的次大一间。见帽子的第一面,觉得他是个书呆子。还是假装礼貌的打招呼:“哥们,怎么称呼。”“帽子。”你呢?
胖儿东没想到对方竟然报了个假名字,于是本能道:“胖儿东。”嘴上说完心里就开始骂娘,因为反应不够快,他报了个同学嘲笑他的外号。
好死不死的,帽子听了还在嘴上默念了好几遍。
胖儿东开学大二,帽子问胖儿东为啥不住本科生宿舍,胖儿东道:“我东西太多,四人间小,影响室友。”“你呢?”“我怕吵到室友。”此时胖儿东还不明白帽子所谓吵是什么意思,心想这个逼不会吵到我吧。如果他知道是这种“吵”,他一定会说,请尽情吵我。
胖儿东也没说谎,他东西确实太多了。多到令人发指,光显示器就有三个,还有一个是加长的,四人间的床下桌根本不可能放得下。他的问题应该不是影响室友,是要被室友嫌弃死。
胖儿东微笑问帽子道:“哥们儿!没事帮我搬下行李呀?”帽子愣了一下,想了三分钟,道:“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好有个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买。”于是穿衣服出门了,一个小时之后才回来,嘴里含了个棒棒糖,手里还拿了一个,递给了满身大汗的胖儿东。“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棒棒糖?”“对呀,快乐是最重要的,而吃糖可以让你分泌多巴胺,多巴胺是一种……最终可以使你快乐。”胖儿东一口老血。
晚上,胖儿东还不死心,淫笑着问帽子:“哥们儿,帮我收拾下东西啊?”帽子愣了一下,又想了三分钟,道:“我想起来了,我正好要去喝酒。”于是穿了衣服出门了。
胖儿东恨不得撕了他。
于是帽子彻夜未归,次日中午才回宿舍。
胖儿东也是无奈,这逼也忒小气了,我就喊他帮个忙而已,至于躲出去一晚么。
看着帽子横在沙发上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胖儿东略有些愧疚的问:“这tm得几个人啊,喝成这个bi样?”“啊”帽子说话都有些没力气:“我自己。”胖儿东内心一万句妈卖批:“一个人能喝到第二天下午?”“哦”帽子愣了一大会:“还遇到一个妹子,去酒店交流了一下。”通过两天的认识,胖儿东觉得帽子不太正常,人小气,还呆的一逼,说个话反应半天,吹牛逼不打草稿,不是学傻了就是脑残。
直到第三日上,彻底改变了对这个呆逼室友的看法。
入学的时候,他也曾下决心要搞好同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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