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跟妹妹总会在之后冷着北北一两天,成了我们姐北仨要不要孩子的闺房乐事。
这一晚北北夫君嘶吼着一记重击在我肚里泄了身之后,身酸体软的我汗湿淋漓的瘫软在桌上,困倦的眼神看着同样瘫软在地毯上一丝不挂的妹妹哭笑不得。
也不知今天北北吃了什么药而实际上我知道北北压根就没用过药会这么生勐,在妹妹身上足足折腾了七八次让她不得不逃一般的奔进我房里,让没有准备的我不得不接着压根没满足追着妹妹到我房里的北北,接下来的事情估计谁都猜得出来,一身火气的北北夫君瞬间就扒光了我的衣裙把我压在了桌上,在我吃惊的神情中迅速的把身子埋入我的肚子里好一阵折腾。
十多次变换体位的欢爱中总算让北北满足的泄了,而原本在房里整理笔记的我到底给北北夫君的折腾害得瘫软着身子动弹不得。
满足后的北北夫君同样瘫软在我身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略略恢复了些体力,挺着困倦光裸的身子起身,扶着夫君到了床上盖好被褥,这才转身回去把同样呼呼大睡的妹妹扶上床躺好,自己再也支撑不住,勉力把身子埋进床上,叫来雨馨雨薇和雨颖三个小丫头替我们清理身子,没等她们端着温水进屋我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同样躺着的只有妹妹一个,北北夫君一早就起来出门忙活家业了。
恨恨的看着睡猪一样的妹妹,打定主意下次不再跟妹妹一起伺候夫君,转念就想起来咱们姐妹俩在床上即便合力也不是北北夫君的对手,愁绪一下子就占满了脑子。
是不是应该给北北夫君纳个妾了?怎样挑一个好的姑娘在我们姐妹手下一起伺候夫君,家里面挑人还是在外面挑人?家外找哪一家的小姐?要不要抽时间在外找找这几家的小姐聊聊天看看她们的品性?这几个问题在脑子里不住的盘旋。
眼神无意中的抬起闯入眼帘的是衣柜上尚未褪尽的红喜字提醒着我自己才是家中的大妇,是北北夫君的妻子而不是他的长辈。
囧死,自己怎么会有了这种想法?家中的祖训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唉……自己着实晕了头了,家外的不能找,那么只有家里的了。
家里面挑哪几个?是不是抽时间问问雨馨雨薇雨颖这几个丫头的意思还是看看她们的性情再定?起身穿好了衣服,雨馨已然端着为我准备好的早餐进了屋:“夫人,您的酸梅汤。”
点了点头后转身进了隔间,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打理了一遍,清清爽爽的坐在桌边,伸手取来雨馨放在桌上盘子里的酸梅汤,小勺小口小口的和着热气腾腾的麵食吃下,说实话,最近俩月以来我总是很嗜睡,吃食上有点偏酸,这还是前几天路过妹妹房里的时候听几个小丫头在抱怨才醒过来自家妹子这一个月来的吃食跟大夫人一样有些偏酸。
并不以为什么大事的我吃完麵食之后才隐隐感觉肚里隐隐有些难受。
这由不得身为医师的自己皱着眉头伸手给自己把脉,这一把脉竟然把我给吓着了:细滑似水,如盘走珠(脉象杜撰,切勿当真)。
这个脉象代表什么作为医师的自己要比作为已婚妇人的自己清楚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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