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姿灵巧的闪过,这会儿也有些看不下去的人生怕出事,拦着那妇人:“华子他娘,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别对着孩子动手动脚的。”
那妇人直接挠了一把过去,把人家手上都挠出了一道血痕。
拦着她的人也恼了,捂着手“呸”了一声:“华子他娘你疯了吗?!”
华子他娘冷笑道:“是!我疯了!你们不问问阮明姿这个小贱人做了什么!我家华子去山里割个猪草,她居心不良的给我家华子往深山里指路抓兔子!我家华子眼下在山里头滚落山坡了,人都找不着了!”她越说越激动,发狠道,“华子就是我的命,若是华子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她一指阮明姿,狠狠道,“你也活不了!”
阮明姿一下子就想起来先前下山时遇到的那两个小少年。
有些头疼。
她自觉已经劝过了,怎么还是去抓兔子了?
因着这几天三番两次有人上门来想找阮明姿麻烦,都被阮明姿三言两语的证明了对方都是无理取闹。眼下看热闹的乡亲们心下都有些偏向阮明姿,好几个帮着阮明姿说话的。
“我看人家姿丫头不像是那等人。”
也有人低声跟阮明姿说明着情况:“……你多担待些,华子他娘是一个人把华子拉扯大的。眼下华子出了事,情绪肯定就有些不受控制。”
阮明姿点了点头,也耐下性子跟华子他娘解释:“我下山时是遇见了你家华子,他们确实也问了我哪里抓的兔子,我指了指方向,又告诉他们深山危险,我是有弩在手才勉强得了两只兔子,劝他们不要去深山……我离开时,看到他们在山窝那儿打着猪草,也没有去逮兔子,怎就出了这档事?”
阮明姿的话条理分明,前因后果说的很清楚,众人一听,原本就有些倾向阮明姿,这下子在道旁。
这说话的功夫,阮明姿却是又从院子里出来了,她手里拿了根干净的布条,是家里头剩的最后一根,她递给方才为了拦住华子他娘,被挠了一道的那个邻人,带笑道:“大娘,这布条是先前高婶子给我包扎头的,没用过的,你先拿着包扎一下伤口。”
方才邻人心里头那点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还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故意看了一眼华子他娘,一边笑得眼睛眉毛都到了一处去:“嗨,就这点小伤还用啥好布条包扎,一会儿就好了!好姑娘,留着自家用吧!不说旁的,你妹妹那个手,还得有个换洗的干净布呢!”
阮明姿却坚持道:“妍妍那个我会再想法子,大娘你还是回去先洗洗伤口,万一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恶化了就不好了。”
华子他娘气得脸色发青,那伤口是她挠的,不干净的东西,不就是在骂她吗!
邻人大酿拗不过阮明姿,很是感慨的接过了布条,倒也不缺这一条干净的布,但这不是人家孩子的一份心吗!
可见阮家那些什么“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等不干不净的话,都是瞎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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