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没必要了吧!”
芙兰卡咯咯笑着扑在雷蛇身上,手指扣进了雷蛇的xiǎo_xué,压在雷蛇身上揉她的奶子,雷蛇也不甘示弱地撅起尾巴攻击芙兰卡的xiǎo_xué,这两个姬佬就这么在我面前搞在一起………一番折腾过后。
“好了,小弟弟,已经够湿润的了。”
芙兰卡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微笑着竖起湿润的中指对我说道,总感觉这个手势怪怪的。她胯间暗红的玫瑰花瓣分明比雷蛇的那一朵洁白的铃兰湿得更加透彻。
这一次成功长驱直入,芙兰卡扶着我的腰一点点地教我如何抽送。每当雷蛇舒服地发出一声“啊哈”,芙兰卡就得意地回应一声“嗯哼”,一来二去感觉分明是这两个人在做爱,或者说是芙兰卡拿着按摩棒在插雷蛇一样。
我在雷蛇的xiǎo_xué里射完一发,然后让芙兰卡骑在上面又高潮了一次,棕红的长发如同火焰般狂舞着,床被这只狐狸搞得吱吱悠悠地呻吟,虽然我知道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还是怀疑她夸张的叫床声整层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我非常讨厌别人摸我的rǔ_tóu。
做完以后简单清理了一下,她们一人一边奶子就把我挤在中间睡了。
雷蛇很老实地把尾巴朝外侧卧着,但是芙兰卡的睡相和床品一样糟糕,半夜突然一脚蹬在我的脸上,不脱丝袜的脚白天塞在高跟鞋里东奔西走,那股酸酸的臭味熏得我整夜睡不着觉。
而当她把另一只脚怼进雷蛇的嘴里的时候,只见一道青蓝色的电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实在不想再回忆那样的情景,推门而入的姐姐嘴角叼着的烟卷掉到地上,雷蛇在拼命地鞠躬道歉,床上我和芙兰卡两人头发竖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全身绷直如死尸一般堆在床上。
那次糟糕的性体验后将近一个多周,我都只专注于提高练度,连睡前打手冲的心情都没有了。
那天下班回寝时已经半夜,我路过走廊,忽然感觉一间屋子有些诡异。
半掩的门里黑漆漆的,闪烁着如同夕阳般摇曳的烛光。
奇怪,在罗德岛还有人不开灯用蜡烛的吗?难道是什么浪漫的烛光晚宴?
从门缝中窥见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是正对着门的桌子上摆着一座燃烧的白烛台。
晃动的光,映照在墙上的难以名状的影子,莫名其妙地让我觉得不安和焦虑,直觉让我想要赶紧抽身离开。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别走……”
“啊呀!”
我惊叫一声想要逃走,但那只手仿佛铁钳般将我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她跪在地上,如同一头黑暗中的野兽一般。修女服宽大的黑灰色头巾下银丝凌乱,一对j8学红的眼瞳紧紧地盯着我。
这个女人,我记得叫幽灵鲨是吧……从来到罗德岛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稳定。虽然战斗力强大,但阿米娅一直以危险为理由,禁止目前的我指挥她作战,所以我很少见到她。
“我需要……您的帮助,我的主人……”
“快放开我!”
“求求您了,我的救主……只有你能帮助我……”
她的声音里仿佛带着绝望的呜咽,让人突然心生怜悯。
我克服恐惧,蹲下身轻声询问。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请跟我来……”
我走进了幽灵鲨烛火摇曳的房间。幽灵鲨不喜欢开灯,黑暗的四周弥漫着一股凄凉的寒意,门不知为何轻轻地关上了。
幽灵鲨双手合在胸前,跪倒在我的脚下。
“我的救主,您终于来了……”
“我该……怎么救你?”
“唯有苦刑才能赎还ròu_tǐ罪恶,”她乞求道,“我的救主,请您做我的掌刑人,对我的ròu_tǐ施加刑罚,引渡我肮脏污秽的灵魂。”
这种要求……但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拒绝她大概会因绝望而彻底疯癫。
“好的,我答应你……”
“感谢您的慷慨的恩典!”
幽灵鲨双手合在胸前,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幽灵鲨蜷起左腿,解开吊袜带,一对苍白的拇指轻巧地提起袜口,黑色丝袜从大腿到脚尖慢慢地滑落,如同一条褪皮的白蛇,映照灯光呈现珍珠般的光滑。
然后幽灵鲨扭过身体,两手支撑着地面,右腿跪着,左腿则用膝盖支撑着地面翘起,把她泛红的裸足递给我,因为兴奋而脸色潮红的她,用她低沉而神秘的嗓音颤抖着央求道。
“请您用白烛的圣泪,浇灌我不洁的足吧……”
我从桌台上取下白烛台握在手中,跪幽灵鲨的身后,轻轻捧起她刀削斧凿般笔直的脚背。她的脚是冰凉的,脚趾在我的掌心轻轻地蠕动,我按揉着她肉红浮泛的拇指,平滑地一路向下捋到她的脚踝,细细感受着她脚掌的肉感,以及她脚背的骨感。
“快点……求您了……”
我提起烛台,微微倾斜,那一滴洁白的烛泪划过半空,滴落在她泛红的脚底。
“哈……”
幽灵鲨一声呻吟,轻声喘息着,五根脚趾紧缩在我的掌心,听不清她的呻吟里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或者两者交织并存。
“还要更多,净化我吧……我的主人……”
一滴接着一滴的烛泪滴落,每一滴都在她的脚心扩散开来,缓缓凝固。
雪白的烛泪和她微微泛红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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