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温蒂“啊呀”一声惊叫,抄起水炮一股激流就把我打到了墙上,转身把手套揪掉头也不回地跑开,w那个家伙更是不见踪影。
“咕噜噜噜噜噜……”
……“墙壁喷泉?难道是什么前卫艺术立体雕塑吗?……哎?are(叙拉古语称呼男性恋人)?”
还好苏苏洛刚巧路过,用力把我从墙上拽下来,然后一顿深度治疗救了我一条狗命。
“阿嚏!”
“别感冒了,快就近去我宿舍,把衣服脱下来吹干好了……”
“苏苏洛医生,有一个从维多利亚小丘郡来的紧急病号!急需抢救!”
“了解。are,抱歉……”
“没事,你去吧,我自己来。”
不放心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苏苏洛下定决心匆忙跑开了。无论何时,医生的职责必然大于一切,她也知道我肯定会理解。
话说是新干员吗?一发十连一起出来的?呼,一会儿再说吧,先把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弄干再说。
虽然记得门牌号,我还一次都没有进过苏苏洛的宿舍里,我想想,进去左拐,第三个……我记得话应该是这儿吧……推开门。
哈,好香的味道,刚才还被整得半死的我,突然感觉被治愈了。苏苏洛的还挺少女的嘛。
一边脱衣服,一边观察我未来妻子的宿舍,整洁的床铺上坐着一只等身的狐狸布偶,床头放着一本诗集,可爱的卡通杯旁边是一包芝士巧克力,阳台上还摆着一盆铃兰……等等,铃兰?!
“哼哼哼……”
这个声音,果然是!我忘了宿舍扩建以后门牌号改了!这是铃兰的宿舍!怎么办,现在她一拉开门,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只穿内裤的裸男在她的房间里……怕是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先躲进柜子里再说……但是怎么都觉得,打开柜子看到一个只穿着内裤的裸男,对于她幼小心灵的伤害恐怕有增无减……上天保佑,她千万不要打开柜子。
咯噔,铃兰推开门进了房间里。
她此刻就近在咫尺,我的心咚咚咚地乱跳。
“嘿咻!
铃两只小脚从圆头的小皮鞋里抽出,然后捧起一只裹在白丝袜里的奶油小脚,慢慢地揉了起来。
“呼……脚好酸,又走了好多路。”
换上拖鞋后,她来阳台上给铃兰浇水,纯洁的少女踮起脚,闭上眼睛细细闻着挂满水珠的铃兰的香气,那画面美丽到想要拍下来做壁纸。
然后……铃兰就拉上窗帘,开始脱衣服了……哎呀,回到屋里肯定要把装备解下来的嘛,正常正常,别紧张,放轻松。脱背心的时候稀里哗啦的,那背心上挂满了各种作战装备,少女纤细的腰肢正是发育的年纪,却必须背负如此沉重又丑陋的东西,突然觉得心中轻轻叹息。
披风滑落肩头,踮起脚挂上衣架。把洋裙的拉链拉开一点,然后轻轻扯开。
脖颈下露出一小块洁白的皮肤,好像一道刺目的光射入我的眼睛。
要继续看下去吗?她还是个孩子,而且信任着我,把我当做导师。我要偷窥会在我劳累的时候,给我递上小蛋糕的乖孩子………然而这只是一念闪过,实际上并还没有时间给我纠结。拉链滑开,一分为二,湛蓝的洋裙滑落腰间。年纪尚小的她还没有穿文胸,精致光洁的小玉背、洁白如雪的小胳膊、止盈一握的小蛮腰、浅浅的一道脊背线……全部裸露在空气中。
九条尾巴背对着我摇晃,好像一簇黄色的火焰燎烧在我的心头……口干s舌燥,负罪感重压在心底狠狠下坠。
不该看了,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这是作为一个成年男性的底线……但是!
但是突如其来的恶念将我紧紧攥住,让我想要看下去。
人都是有窥私欲的吧?有窥私欲很正常的吧?人每天都要满足自己的窥私欲,翻开一本,用手机看视频,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某种程度上,不都是在窥探他人的生活获得满足吗?
何况道德只能谴责被看见的人,而我现在藏在柜子里.她坐到床沿,把脱了一半的连衣裙脱去,然后踮起脚尖挂上衣架。那双小脚踩过厚厚的地毯,就好像踩在我的心头的那团棉花上,面面的,痒痒的……现在的铃兰裸露上身,袒露出她刚开始发育的小sū_xiōng。虽然已经看过苏苏洛的,但是她的更洁白,更娇小……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前端还是鲜嫩的粉色,乳晕还没有扩散,比苏苏洛的颜色要鲜艳许多,也显得更稚嫩……小小的胴体,肌肤洁白如她的代号,铃兰。一条蕾丝小内裤遮盖她的秘密花园,两条不透肉的白色的长筒袜上还有几道细小的划痕。
一个个发烫的想法在我的颅腔内膨胀,恍惚间仿佛我的手掌正在爱抚她的嫩肤,从肩膀出发,肩胛、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如在抚摸绸缎般,顺滑的触感如同牛奶流过指尖……将她小小的手和脚轻轻握在手中,柔若无骨的绵软在掌心扩散……铃兰,谷中的百合,淑女的眼泪…………发呆之际,她已经站到体重秤上,捏捏自己的肚子,检查有没有赘肉。呼,果然女孩子都早热,已经开始关注自己的身材了吗。
“还是没有一点成长苗头吗……什么时候能像亚叶姐姐那样戴文胸呢……”
铃兰妹妹,亚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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