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月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但是没有理智的支撑,她很快就沦陷在他游刃有余的柔情里,被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彻底淹没……
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
绵绵密密的吻,侵蚀掉了她最后的神志,红罗帐暖,一室迷香,他拥住那具渴望已久的娇软身躯,将她占为己有。
烛影飘摇,红莲在夜色里铺天盖地的绽放漂泊,岸上的人们,惊愕的望着那条被簇拥在莲灯中心的画舫,带着今夜的奇异景象,在万千光明里逐渐漂远。
谁也不知道那条神秘的画舫是从哪里,要到哪里去,只能猜的画舫上的女孩,就是收到了这场红莲天雨的人。
有人将一万盏河灯藏在夜空,让它们在她眼前如流星般落下,须臾之间,只为博她一笑……
君时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特别疯狂的梦!
她居然梦见她跟帝释迦……
这回没有疼痛,也没有虐待,只是强势抵死的缠绵。梦中她的感官甚至生命都完全被那个男人掌控,仿佛彻底坠入了属于他的世界,被他的凶狠或温柔所主宰。
她拼命的想要醒过来,却又无法自控的泥足深陷……
某些瞬间,她的大脑是完全空白的,像一叶被卷在狂风巨浪中心的小船,尸骨无存的恐慌和晕眩,甚至让她本能的紧紧抱住这个男人,寻求救赎!
漫漫长夜,她的灵魂几度破碎绽放,直到最后,意识已经昏昏沉沉的剥离,坠入了无光的黑洞……
……
东方泛起鱼肚白,画舫已经漂出了云梦湖,沿着江水顺流而下。江上晨雾弥漫,河灯已经熄灭,只余一朵朵大红莲花飘在水上雾中,残香淡淡,美的朦朦胧胧。
一切都平息之后,帝释迦垂眸着塌上昏迷的少女,青丝如绸缎般在枕上铺开,映衬着精致小脸上云雨后醉人的酥红。
绮梦香让她沉迷在醉梦里,始终无法张开双眼,纤长的睫毛却还在受惊般轻轻的颤抖,白皙玲珑的身躯上布满了旖旎红痕……
帝释迦餍足的低笑一声,长指扣住她的脉门,将真气缓缓度入。
他就这样不经她同意就占有了她,还折腾了整整一夜,她若知道了,一定又会气的跳脚吧……又会觉得他是一个卑鄙放荡的qín_shòu,以后看到他更要夺路而逃。
所以,暂时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
清圣的真气从君时月的脉门灌入全身,她身上的作案痕迹很快消失了,皮肤比原来更加白皙嫩滑,看上格外外诱人。
帝释迦的喉结混动了一下,他真是中了这小东西的毒,真想再重新碾压她一轮啊……
凝视了她片刻,男人幽深的眸底终究浮起一抹怜惜。
罢了,她今夜已经不能再承受……就先到此为止吧。
阖眸吻了吻她的眉心,他的嗓音沙哑透了:“宝贝儿,我们来日方长。”
他将她的衣裳一件件穿好,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彻底毁尸灭迹之后,才放心的抱着她一起睡去。
……
明亮的阳光照入船舱,君时月慢慢张开眼睛。
整张脸都在发烧。
昨晚那个梦,太真实了……当时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死去,永远也无法再醒来!
意识一点点回归,君时月转动眼眸,视野中是男人沉睡的俊脸,近在咫尺……他就跟她躺在一张床上。
“啊啊啊啊啊!”
画舫里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君时月瞪着枕边的男人,血压瞬间飙升,仓皇的跳起来,整个人都凌乱了!
——难道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她冷静了一下,用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跟他喝酒猜拳,她一直输一直输,喝了好几杯酒,然后他故意让着她赢了一把,输掉了外袍,再然后……
再然后她就陷入了那场荒诞的大梦里!
那个梦实在太旖旎,太羞耻了,梦里他大肆掠夺,磁性悦耳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情话……
君时月简直不敢再回想了!
帝释迦被吵醒了,他起身按按眉心,才慢慢的睁开眼眸望向她。
“怎么了?”幽邃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嗓音格外沙哑磁性,语气却是不动声色。
“呃……”君时月满脸通红,瞪着他磕磕巴巴的问道:“那个,昨天晚上,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帝释迦嗤笑一声,俊脸上是禁欲的高冷表情,沉声说道:“本座对醉鬼没兴趣。”
他的眸光深邃,语调也很冷酷。
君时月微微一怔,难道真的只是做梦?
她惊慌的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是完好无损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或不适,再看他的白色里衣,也是穿的一丝不苟……
看上去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这个qín_shòu有撕人衣服的变态嗜好,以往跟他过夜,衣服都被他撕碎了,今天却是好端端的,看来他昨晚是真的完全没碰她。
所以真的只是做梦而已!
君时月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她却发觉唇瓣和腰都有些怪怪酸麻感……
她又狐疑起来。
这……这是喝酒的后遗症吗?
怎么感觉不像呢,倒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碾压……
帝释迦望着她慌乱又疑惑的模样,眼底掠过不易察觉的笑,波澜不惊的道:“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君时月额头抽了抽,心一横,直接了当的问道:“你不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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