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听了鄞儿的话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当真。他觉得以灰衣人那般地位和财力都无法找到高人为夭红缓解毒x_i,ng的,何况是鄞儿一普普通通的小倌呢?就不要鄞儿再多加c,ao心呢罢。他二人均未想到,就是这次无意的耽搁,竟会让夭红受尽了苦难,这是后话!
潋滟与鄞儿还欲多说,修缮打了个茬:“鄞儿!元献支撑不住了!先走吧!下次再来!”鄞儿一听,也瞧了眼元献的处境,的确是已到了极限,快累的不行了。正在他担心之际,突然又从墙外翻进来两个黑衣人,黑衣人护着疲累的元献,和那些士兵们继续打斗起来。
鄞儿知晓那是元献的护卫,这些护卫是暗中保护元献的,可能终究放不下自家的主子一人夜出,跟了过来的。鄞儿心内计较一二,只好暂时离开,等着机会下次再来了。他拉了潋滟的手依依不舍,潋滟却为他们着急,劝他们快些离开,要是虎惧带了手下人马赶了回来,那就更加危险了。
“滟哥哥!你的哥哥、弟弟暂时留在楼里不用担心,我还会再来的,只是哥哥千万不要冒然行动,那些什么王爷、将军的都没安了好心,要是哥哥暴露了身份,危险比红哥哥还大。红哥哥的事,我们还得好好商量,万无一失了才能动手。”鄞儿心内担心潋滟过于心急,被别人利用,只好出言相告。
潋滟知晓鄞儿所说的利害,他也知晓燕崇南要他去救夭红是在利用他,若出了事,这些人才不会管他死活,缩了脖子看热闹。只不过,他的确很着急,想快些救了可怜的夭红,夭红的危险处境早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安危。不过现在有了鄞儿在外面接应,他心内也安心了些。他对着鄞儿重重点了点头,示意鄞儿他们快走。
临走之前,鄞儿再次抱了潋滟一个满怀,他看了看地上那些近身侍卫,让修缮解了他们的x,ue道,待那些侍卫清醒过来,就瞬间发功,用最深刻的幻术迷惑了他们,给他们做了强烈的暗示。他想到出入潋滟身边的均不是安全之人,定要在他身边设几个自己人才安心。因此,这份暗示比较灵活,平日里这些侍卫还是谨守自己身份,一但见到他或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迷失心智,为他所用。
潋滟看着鄞儿的一举一动,虽然不是很明白是什么功夫,但一听到鄞儿给那些人下得保护他的指示,心内也明白了一些。怕是鄞儿这些年跟着那“奇 y- in 双侠”学的不只是什么欢场技巧吧!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修缮像来时一样带着鄞儿鬼魅般的从室内掠了出去,消失在昏暗之中,那三个近身侍卫在鄞儿消失之后,突然愣了一下,不知所谓地渐渐清醒过来,一见王子还在身边,就放心地守在了暗处,丝毫不记得自己先前发生过何事。
园内的打斗,在鄞儿他们离开之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元献为人还挺厚道,只轻伤了那些士兵,并未伤及一个人的x_i,ng命。一刻之后,虎惧带了人马飞驰回来,一见园内一片狼藉,问清楚发生何事之后,他转了两下眼珠,招呼手下去安抚受伤士兵,自己则带着一身的闷气与猜测进了潋滟的房内。
虎惧先是招来了安排的那三个近身侍卫前来询问状况,没有发现异常之后,他就拿那y-in沉揣测的眼神去打量着潋滟。一日之内发生了两件奇怪的事情,偏偏他都不在现场了解不了状况。这么异常的事情让虎惧直觉怀疑眼前这个冒牌王子似乎知道一些他所不了解的事情。一切太过巧合和奇怪了。两次怪异的刺客事件,而最大的目标却一点损伤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除非那些人的目标不是对付王子,或是......那些人另有所图?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这让一向脾气急躁的虎惧疲于应付,以前还有凤莱在旁边出个主意,或是有鹤声帮忙想想办法,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去判断事情的态势,而现在这种状态又不允许发生任何的差错。还有凤莱,虎惧一路返回又花了不少时间在城内外搜索,均是丝毫线索都没有。虎惧在心中思索了两遍,打定主意,这次要将鹤声给叫过来了。他一言不发,又匆匆离开了潋滟的房间,回到自己房内向鹤声发了一封密信。
第二日一大早,王子府才开了大门,就有谢聿桢派人递上了拜贴前来拜访。虎惧拿着那拜贴瞧了又瞧,半晌才示意执事的前去迎人,自己则跟着了潋滟身后,寸步不离。
潋滟于正厅旁的小书房内见到了谢聿桢。一番客气的寒暄之后,谢聿桢道出了前来的目的,原来,再过一月半就是燕国最重要的节日---受礼节。节日前后三日,皇帝要在皇家寺庙内斋戒沐浴、登高受礼接受百姓的早晚敬拜。且帝京之内,所有外族白天午时之前后两个时辰均不可出门,晚间更是全城戒严,确保受礼节期间的治安稳定。谢聿桢只说到此处,就不再多言,而潋滟以前曾经历过受礼节,当然是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他当下只轻笑开来,朝着谢聿桢行了个礼,道:“多谢王爷前来相告,本王听说过此节日,入乡即随俗,定会处处谨慎行事的。”
谢聿桢捧了桌上的茶碗来,轻轻抿了抿,放下茶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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