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做什么?”
“你不在娘身边多日,娘好想了。”一嫣夫人欲眼迷离,小嘴微张,吐气芬芳。
邪教中人都是这么逆反人伦吗?笼童心惊肉跳,同时生出刺激感,一嫣夫人淫靡入骨,一颦一笑皆含风骚劲儿,还不知眼前人已不是她的爱子,如此美人将被他诱奸。
ròu_bàng是诚实的,硬绷绷顶着鼓了好大一个帐篷。
将笼童剥了个干净,一嫣夫人自己却不脱,跪坐在榻上,将他拢入怀中,外衣罩住身子,犹如慈母抱婴。
笼童心想难道我想歪了?
然后一嫣夫人拉开层层前襟,将笼童收了进去,香气层叠,浓暗不见光,衣物中虽然闷人,但紧压之感让人贴怀兴奋。
突然挤进最后一层,笼童双手摸到了滚烫的细腰,这尽头就剩一件肚兜,双脚滑进美人亵裤内,贴着滑嫩嫩的大腿几乎站不住。
一嫣夫人身形娇小,力气却大,双手紧紧箍住爱子,笼童还没细品娘亲胸乳,硬是被挤进一堆软肉中,然后从襟口伸头而出,ròu_bàng顶在娘亲肚皮上,滑腻不着力,歪了下去,棒身紧贴。
刚出来还未喘上气,只见娘亲歪了歪头,俏丽可爱,然后张口亲了过来,笼童隐约见她口中有黑影腾转,未看得清,便被娘亲堵住了嘴。
一嫣夫人闭上美目,睫毛细长,突然笼童睁大眼睛,与娘亲舌尖儿只才抵交相缠了几下,接着美人长舌猛刺,他的舌头被压下,只能感受滑腻香舌不断下伸,冲过舌根,刺进喉眼,探入喉道,直到似乎胸腔处在停下,娘亲灵动劲道的舌尖就在此不断挑刺。
“呕……呕,呕。”笼童被这惊人长舌插得有些难受,在娘亲怀内挣动。
细臂收力,笼童又是一窒。
笼童初觉难受,一会儿又变得快美,一嫣夫人长舌未完全堵住,还留了入气出气空余,她的香舌长而细,只是笼童感觉粗大而已。
见笼童已适应,一嫣夫人开始吐送长舌抽动,滑溜溜,细嫩弹劲,笼童是咽吐不得,本想奸弄娘亲,却叫娘亲伸舌淫弄。
看来奈天奴是受了一嫣夫人的调教,只不过是天地之别,娘亲舌尖还能分叉,左右互挑。
ròu_bàng胀痛,笼童在娘亲长舌吐送下不断下滑,一嫣夫人跟着躬身,一副不戳死爱子不罢休的气势,沿着肚皮下滑,花丛也没碰着,就滑到了一处淫腻积水的地方。
母子同心,一嫣夫人伸出一只手入怀,五根修长葱指按在爱子屁股上,顶着自己的玉蛤就猛然一送。
“啊呜……”笼童吱唔道。
ròu_bàng滑进了娘亲玉蕊,始一进去,花房肉壁不断蠕动,突出许多细小软骨,顶着玉茎刮动,guī_tóu更是被软骨顶了一圈,死死卡住不得动。棒身被顶挠刺磨,爽得笼童头皮发麻,两脚直颤,牙咬口中香舌,使力却被弹回,棒顶忽被一块软肉贴住,挤开了马眼。
“娘……娘……”笼童预感到不对头,含糊不清哀求着娘亲。
一嫣夫人睁眼扑闪了几下,嘴上吸嘬,香唇连点以示安慰,然后粗暴拽着笼童头发后仰,自己则垂直贴面,自上而下,琼鼻吐香热之气于笼童脸上,猛地发力疾速吞吐长舌,一时间玉涎纷飞,噗溅有声。
按住爱子屁股的葱指,不知何时拽了一块柔巾,两根抵着柔巾,刺进笼童后庭,笼童睁目欲裂,不断哼唧。
玉蛤内的ròu_bàng顶端,软肉紧力吸啜,一根细长软骨刺进大开的马眼中,同时软肉生出许多疙瘩块,快美磨人。
笼童身子一抖,在娘亲的肉蛤内噗嗤噗嗤抵死射起来,啃咬香舌,却感滑腻不断往回收,一嫣夫人收舌进嘴,舌尖儿不忘舔弄红唇,软软地在笼童嘴上一亲。
“娘……先拔……拔出来。”那根软骨还在他ròu_bàng马眼里,shè_jīng之时被刮蹭,本就敏感,shè_jīng之后更是刺激入骨。
“拔什么,才射了一注怎么行。”
一嫣夫人将笼童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再次伸舌入喉,下身主动套弄,软骨顶绞,guī_tóu硌肉粒,马眼内软骨抽动。
深夜中床榻不住摇晃,一嫣夫人身力可见一般,笼童也不惦记娘亲胸乳何样了,只觉沉甸甸隔着肚兜压在身上,竭力伸出一只手摊在帘外,被奸淫操弄的更像是他。
蔻颜少女,香汗顺着玉鼻滴落,鼻音闷哼淫嗔,细腰急颤狂送,笼童这个娘亲简直是色中恶鬼。
哼唧着又往娘亲肉蛤nèi_shè了浓精,一嫣夫人爱怜细舔,言乖儿子道好儿子,然后再次吐舌chōu_chā。
他虚汗密冒,忽然知晓笼童为何要逃。
天明初晓,一嫣夫人穿衣而睡,精美绝艳的小脸侧枕,小手搁在脸庞,纯真俏丽,只是笼童扶腰趴在窗橼,感悟人生。
忽然他抬头,右眼内中光色流转,一副万民跪拜,火出女子的画面传递回来。
这还未完,西北赫连烟族,四手一氏龙头四手征国,邪教大耀巅的大照大耀主,以及一个睡卧的少年,梦中带笑,身前插着一把剑,剑身镂空,剑名竟然以四枚钱币的样式铸刻其上,其名为:贪觉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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