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远听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妈的这个萧敬然想潜他。
卧槽!不然呢?无事献殷勤不就是非j,i,an即盗么。
席远觉得过分美丽真是一种负担。
可这想法一被李文生知道了,就嘲笑席远自恋,还拍着他肩膀告诉他他想太多了,人萧大老板就算想潜他,也不至于花这么多钱把他从星辰给弄出来吧?他什么人啊值一个多亿去嫖?
这一来席远更懵逼了,完全想不明白亚天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这疑问也就只能暂时搁心里保留。
公司为他安排的事宜很快进行了起来,刚一开春,席远便每天投身于紧锣密鼓的特训之中。
亚天的姿态很明确,买席远就是奔着赚钱来的,完全不惯着,那架势一看就不像搞什么人情债,简直是资本主义极尽所能的“剥削”。
参考席远历年工作经历,公司不但为席远组建了专门的团队,从公关到运营,针对席远未来的发展方向做出了很详细全面的规划,还彻底推翻了席远以往的形象和路线,聘请了圈内资历深厚的老师全天候指导他。
别说,席远底子好、外形好,不提年纪完全看不出已经三十岁个人,要不是之前红过,现在就是给他拎出去说是新出道的小鲜r_ou_都没有任何问题,这种老天眷顾的条件还真不用人c,ao心。
可就是席远现在心气儿不高,斗志不昂扬。
李文生问席远有什么想法时,席远还处于很颓废的j-i,ng神状态下,就一副“你们爱拿我咋办就咋办吧,我什么都能做”的态度。
但李文生三言两语就从席远的话语里摸到了席远的一些想法。
李文生能理解席远为什么提不起干劲,就像当初萧总亲自找他过去谈话时,他也分析过席远当初失败的原因一多半是运营不给力、资金跟不上,否则以大众对席远的审美并未消耗完全甚至疲劳的状态来看,席远早就应该再红起来。
所以为了给席远重新建立起自信心,他在日常练歌练舞的训练中,带席远出席了很多社交活动。其中不乏饭局,但绝对和以往那些跟老板打交道的聚会不一样,在座的都是圈内正经八百的专业人士,就算有颗兽心也绝对都得好好的藏在人皮下,那种场合绝不是适合谈那些过于乌七八糟的地方。
而也就是混过脸熟以后,李文生利用自己的关系,领着席远亲自登门拜访了一位当今殿堂级的词曲制作人,曲清。
曲清今年五十多岁了,可以说是一手撑起了当代乐坛半边天的流行教父,从当初国人音乐市场被周边小国疯狂输出打击得不成样子的状态下,坚持创作属于国人自己的音乐、走自己的路线,硬生生从这个流那个流的挤压下杀出了一条血路,贡献不可磨灭。
就是这么个老牌的艺术家,甭说请他的团队打造一张专辑,就说能得到一首歌也是千金难买,毕竟谁能有曲清撑,红不红肯定还是要看个人、看时运,但至少绝对能炸出一片大水花。
李文生就有这本事请曲清。
这人和曲清打交道不是一星半点了,亚天在圈里什么地位,之间的合作太常有,互相都不能不买账。
所以李文生就带着席远去了曲清家,拎了两瓶酒王,曲清就好收藏个红酒啥的,有这好东西能不赏脸招待顿家常便饭么。
席远就战战兢兢地坐一边看李文生和曲清跟好哥俩似得聊。
席远喜欢曲清,尤其喜欢曲清的词,至情至x_i,ng、又带着刁钻刻薄的毒,曲清作词的所有歌席远都知道,即使是从没听过的歌,只要一见到词,他也能立刻认出是不是出自曲清之手。
也就是这样,在和曲清搭上话后,席远再是不振作,也控制不住对其敬仰,加上曲清的作品他都懂啊,也算和曲清相谈甚欢。
然后这时候,李文生看差不多了,就把之前从席远手里拿到的那些拙作拿了出来,求老前辈给指点一二。
就是席远当年在家闲着的时候写的那些,李文生之前问席远会不会自己写歌的时候找他要的,席远本来都没心气儿再提了,但李文生死活要要,他也不得不交。
曲清看了以后就拿过把吉他摆弄了一段。而且大神就是大神,只几眼就看出席远那些稚嫩的地方,同样几个音符,稍加变调改动,就别是一番滋味,听起来瞬间上了一个档次。
“可以找人好好编下曲。”
曲清点着谱子是那么说的,话也没说死。
但临走时,李文生就让席远先出去等他,回头便嘀嘀咕咕地在门口拽着曲清不知道说些啥,又笑又说的就是不撒手,曲清甩都甩不开。
然后没过多久,就看曲清哈哈笑了几声,沉吟半晌,随后闭眼点点头、拍了拍李文生的肩膀。
席远好像做梦一样。
其实一开始他还真没觉得自己这回能有什么起色,可能是近两年真的太颓废了,也可能是当初去星宿时本来野心勃勃、但打击太重,以至于他早就对未来不报什么希望。
但没想到李文生真就帮他弄成了当初最想做的事,事后还说多亏问席远要作品的时候有东西拿的出手,这要没有的话现写歌得写到什么时候。
席远心里扑腾扑腾的,一个人的时候,不免对着镜子重新审视起了自己,难道他真的还可以吗?
可光这样还不够。
特训大概持续了三四个月以后,席远状态恢复的差不多了,李文生又神神秘秘地给席远在一部电影里搞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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