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狱卒们各取纸笔,很快画出地牢的形势。李长山和陈寿彭把几个狱卒都绑了,剩下两人,用刀架着脖子,让他们拿着钥匙去解救疾风队。那些被绑的狱卒由云中燕和雨中燕两姐妹看守,有这两个母夜叉在,他们自是不敢乱说乱动,前面有李长山和陈寿彭在旁边,他们心里还踏实一些。现在两个男人一走,只剩下雨中燕和云中燕两姐妹,这两个人可是早就让他们吃尽苦头的,因此谁也不敢随便动弹,都颤颤競競缩成一团。
张无影、张云友和地鼠门的人也从陆续地洞里走出来,这间狱卒宿舍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下。狱卒见地道里出来这么多人,越看越惊心,越不敢妄动。
李长山和陈寿彭带着两个狱卒进入地牢,一看都是木栅栏,还要什么钥匙?他们一路走过,几处监仓里的囚犯都被惊动。他们被关进这个地方,没想还有机会活着出去,历来钩考局都是竖着进横着出,没有人走出去的。这时看到有人劫牢,顿时兴奋起来,到处听到有人在呼喊:“救救我!救救我!”
李长山和陈寿彭也不说什么,陈寿彭抽出板斧,一路砍将过去,把那些囚室的门栅都给砸开了。
疾风队关押在最里面的位置,想是掌管狗考局的人认为把他们藏得越深就越为稳妥。因此等他们走到关押疾风队的囚室前,陈寿彭已经把钩考局的地牢砍了个遍。那些囚犯们蜂拥而出,朝着钩考局的大门涌去。
这里疾风队的人一个个早已遍体鳞伤,但是他们受了许多考打,也没有攀扯拖雷家族,一个个只说是来草原做买卖,没有其他勾当。南宫燕受刑最少,精神状态也最好,她第一个看见陈寿彭他们,立即跳了起来,赶紧推了推旁边的陶格斯和南宫杰,说:“联盟来人了,陈师伯和李师伯来的。”
疾风队的人都嚯然起身,相互搀扶着,涌向囚室的栅栏门前。狱卒拿着钥匙准备开门,陈寿彭早已赶上前来,一斧头就把那锁砸了,打开囚室的门,把疾风队员接了出去。
那些队员们到自从被抓进钩考局,见天天盘问和拖雷家族的关系。这几人何等聪明,自是听出抓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构陷蒙哥。只要坐实他们与拖雷家族有联系,那就会很快被处死。于是众口一词,都说不认识拖雷家族什么,是来卖刀剑的。这样既撇清了什么勾结之说,也为他们手上的兵器找到了说辞。至于也速不花,谁都说不认识,任你打,任你捶,就是不说认识谁。
但他们没想到联盟来人这么快,此时才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一个个激动不已,热泪盈眶。
李长山说:“现在还处在险境,不是激动的时候,赶快撤!”
众人深以为然,抓紧撤离。陈寿彭和李长山搀扶着南宫燕、陶格斯,让两个狱卒去搀扶南宫杰、任繁荣与何文焕他们,撤往狱卒们的宿舍。
地鼠门的弟兄们立即接应南宫杰他们,从地道转移走了。李长山和陈寿彭又把曾经带进地牢的两个狱卒也捆了,丢在墙角,一帮脸才全部撤离。
那些从地牢里涌出的囚犯,把钩考局冲击得一塌糊涂。里面也有几个武功不错的,把前庭那些办事的的人一顿好打。外面的人又光看见囚犯们不断涌出,却没见一个狱卒出来,以为发生了骚乱,狱卒们都被囚犯打死了。钩考局的钩考们都是武林健者,他们很快制止了混乱,有效阻拦和捕捉了脱逃的囚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地牢里发生了什么情况,把捉回的人犯押回地牢,才见地牢里囚室都被毁。
这使钩考们很疑惑:那些囚室,或者说是囚室门都被人破坏了,却没有一个狱卒的尸体,如果是发生骚乱打死了狱卒逃跑,那该有狱卒的尸体才对啊?钩考们知道情况判断有误差,立即在地牢里开设公堂,审讯逃犯,才知是有人打碎监仓放出囚犯。派人赶到狱卒的宿舍一看,果然这帮熊人都还健在,只是被人成堆地捆着。
又发现地道,有人要追,被为首分子拦住,道是:“穷寇勿追!你知道地道里是什么情况,别把性命丢了。”那些钩考们便在狱卒宿舍里踟蹰不前,只好将情况上报。
再说疾风队在陈寿彭他们的掩护和地鼠门的接应下,顺利地从地道撤到了西漠七狼他们把手的出口,七狼一一接着。他们自归宋以来,没有立什么功劳,因此把这次任务看得特别重。天狼掏出一个信号点燃,一道流光直上九霄。这是告知马玉成他们,疾风队得救了。然后以李幼芳为前哨,天狼、山狼为先锋,白狼、苍狼、黑狼、红狼、金狼断后,李长山和陈寿彭分左右窜房越脊监视侧翼,保护着疾风队逶迤而行。张无影、张云友和地鼠门随疾风队行动,迅速地翻越城墙。
路上也遇到几个兵丁,不是被李幼芳糊弄过去,就是被李长山、陈寿彭和七漠七狼解决了。
马玉成他们见到西漠七狼的信号,知道疾风队已经出险。几个人便迅速的联络,相随出了哈剌和林。这些绝顶高手们窜高伏低如履平地,很快就在城外与陈寿彭他们汇合。
树影里,立即驶来两挂马车,那是陈剑秋早就提前预备好的。大伙把受伤的任繁荣、南宫杰与何文焕扶进一辆马车,由南宫云飞在车上照看。将陶格斯与南宫燕扶上另一挂车,由李幼芳和司马湘云照看。
正急驰间,前方一彪军马,足有百人,显然是个巡逻的百人队。其他立即掩藏身形,只剩两驾马车在明面上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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