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雷,绝逼高科技,虽然听不到爆炸声,却把那6位专家炸的脑袋全都是嗡嗡的。
搁在之前秦格伟的脾气,哪里能容得下杨兮把话说完,恐怕说到一半,他听出苗头来后,便是一通咆哮将杨兮给臭骂一顿了。
但如今,他是代理科主任,他甚至想着不必拆分普外科,所以,他必须做出最为沉稳的样子来。
忍!
老子咬着牙也要忍!
可他么老子实在是忍不住啊!
就在秦格伟准备发飙之际,田泽城抢先道:“既然你说马主任也支持你的观点,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看的呢?”
田泽城话音未落,杨兮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全都沉浸在了后悔的情绪中。
麻辣个chā_chā圈的,真不该那么早把马主任给抬出来呀!
瞧这几位的呆傻样子,小爷很不过瘾呐,贡献出来的魅力值也让小爷很不满意呀。
不过,杨兮必须要抬出马大主任,不是想借着马大主任的威名来震慑这几位专家,而是必须要表明了自己本是奉旨前来打脸的立场,为的就是不给马主任留下左右摇摆的空间。
秦格伟总算是忍住了,但身旁的游沧海却跳将出来。
游沧海主攻的是血管专业,跟秦格伟的肝胆胰在业务上只存在合作不存在冲突或是竞争,因而,在科里他们两个也是相处的甚为融洽。马主任在位的时候,这俩便串通一气,暗地里提出了普外一二三的拆分方案,意在断了高勇和田泽城二人的退路,毕竟锅里的羹也就那么多,少一人分,自己个就能多吃到一两碗。
如今,马主任被诊断出罹患了胰腺癌,这对他和秦格伟来说是一件悲痛的噩耗,但同时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喜讯。
没有人相信一个得了胰腺癌的老主任在手术后还能复出主持工作,而且,以马主任的个性,既然将秦格伟扶到了代理科主任的位置上,那么就意味着他再也不会过问科里的具体事务。所以,此时此刻,必须坚定不移地表明自己的端正态度,强调自己的站队原则,以免在将来的利益拆分之时遭到秦格伟主任的抛弃。
“你一个小医生,见过几个病人?有什么资格来评判秦主任的诊断?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可能连ct片都看不懂呢!还有,你不必拿马主任的名头来吓唬人,客观说,是马主任自己得了胰腺癌,他昨晚表现的再怎么镇定,但内心中还是慌乱的,这就应验了一个常识,再怎么有经验的医生也无法给自己做出明确的诊断,再怎么优秀的外科医生,也难以在亲人身上下得去刀。好吧,小杨医生,念你不懂事,又是一片好心,我们就不追究你的错误了,赶紧出去吧。”
杨兮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就对了嘛,你们要是不反击,小爷都不好意思再怼下去了,请记住,小爷是个善良的人,热爱和平,若不是你们逼小爷,小爷真不想伤害你们。
“你们啊……让我怎么说你们才好呢?”杨兮以24岁的年纪做出了60岁以上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姿态,痛心疾首且语重心长道:“你们在工作中偶有失误是在所难免,出现集体误诊也可以理解,可你们想过没有,这么简单一道题,你们几个大专家却联手做出了错误答案,等到苏教授前来阅卷时,打出一个大大的红叉来,丢人的可不止你们几位哦,整个普外科,甚至是整个市立医院,都会跟着丢人啊!”
话说的很重,那6位听到了,个个都是面色不善。
6人当中,田泽城也是位受排挤的老兄,此时眼神微动,道了声:“我去下洗手间。”然后径直而去。
呵呵,局势不明,兄弟我必须先躲为敬。
目送老田离去,杨兮转过脸来,对着剩下5人,再嘿嘿一笑,接着补刀:“更要命的是,假若苏教授被各位带偏,一时走眼而没能做出正确答案来……那,可就热闹了哦!”
秦格伟的脸上乌云密布,此刻,他只想大喝一声关门放狗咬死这厮,可是,门好关,狗呢?秦格伟下意识地看了眼游沧海。
而游沧海面露难色,将目光抛向了郭克远,也是,普外一二三的方案中也算了你一块,要干一起干,你丫可不能躲在一边看热闹。
郭克远自知无法效仿田泽城,只得干咳两声,挺身而出。
“既然你说我们的诊断是错误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正确的诊断是什么呢?来,到这边来,看着ct,给我们讲解讲解。”
这事要是搁在了高勇或是连向东的身上,肯定会屁颠屁颠来到观片灯前指着ct片嘚吧嘚吧讲上一通。
可是,能被老马这个老阴货视为三十年前的自己的杨兮,必然是个小阴货,此刻怎肯让那5人轻松获得自己花了8万块钱才得来的正确诊断呢?
再说,这5人没个好东西,小爷头顶状元光环来你们科室指导工作……咳咳,做人要低调,咱重说哈。
小爷好歹也是个状元,来你们科参加规培都快到二十天了,从没见你们拿正眼瞧过小爷一眼,更别说给小爷上根烟了,亏得小爷心胸宽广,要不然你们5个都已经得罪小爷了知不知道?
还想套路小爷?
呸!
没门!
“正如游主任所说,我一个小医生,哪里看得懂ct片呢?我只是提醒了马主任一句,然后哩,马主任伙同了高主任,俩人跑到ct室的主任办公室中研究了好半天,这才推翻了胰腺癌的诊断。对了,他俩最后说是胰腺什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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