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第三司,风格已经逐渐呈现为暗红色的办公楼内,整个内壁都像是已经彻底了腐朽了一般。
满是血腥的气息,就像是用鲜血粉刷了墙壁一般。
在空荡的办公楼中央,黑色的羽毛整齐地放了一地,透露出金属一般质感的光泽。
一只光溜溜的黑色大鸟站在办公楼的中央,用没有了羽毛的翅膀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身后。
妖赞看着正在摆弄莫名仪器的毛鸿伟等人,心中不禁升起一种不安。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林清圣捂着断去的左臂,伤口处它已经封闭了血管,断臂也做了处理。
两个小时后,他将在第三司接受手术,尽管左臂很可能日后没有那么灵活,可仍旧要比没有好的多。
听到妖赞的疑问,面色苍白如纸的林清圣带着深意地笑了笑。
“当然是帮妖赞阁下记录下来这美好的一幕,以免妖赞阁下失去了这么一段美好的记忆。”
“帮我记录?”
秃毛的鸟头之上眼睛是大大的疑惑。
记录本大爷的美好记忆?
被拔光毛的美好记忆吗?
被记录下来扒光毛跳舞?
妖赞眼神之中的悲惨,化为了一种惊恐,它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怎么不能?妖赞阁下放心,只要你离开这里之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这录像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林清圣笑得像是一个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羽毛的妖赞,看着眼前的林清圣,气得浑身发抖。
“相信大爷,大爷出去真的不会找你们麻烦,咱们不要拍好不?”
那一双澄澈的眼眸之中充满的渴求,妖赞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卑微过,可是渴求却终究是被无情地拒绝。
“不好。”
林清圣摇了摇头,道:“妖赞阁下有心情求我们,不如想想过会跳什么舞蹈,毕竟也是一段回忆,未来要是还能看到,说不定会缅怀呢。”
缅怀个屁啊!
好无助!
好凄凉!
妖赞觉得妖生好痛苦啊!
谁能够告诉它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
很快,毛鸿伟等人便架设好了录像的仪器,这仪器是从军用航拍上卸下来的,像素高到可以看清你毛孔之中长了几根毛。
当然,这对于妖赞来说没有什么用,他现在浑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
“准备好了,就可以开拍了。”
林清圣朝着站在妖赞身前不远处阴山老祖打了一个手势,道:“前辈,可以开始让妖赞阁下跳舞了。”
血色的阴山老祖瞥了一眼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的妖赞,道:
“看啥看,开始跳吧,也不知道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能长进吗?
有哪只鸟没事把自己毛全部拔光跳舞的,疯了吧!
妖赞还是不死心地道:
“能不跳不?”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来第三司了。
阴山老祖哪里是听的进去祈求的人,在文征明的设定之中,当年让妖赞拔毛跳舞的事情,他就做过一遍。
现在再做一遍,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还有一种重温岁月的感觉。
“怎么?这么说交流舞蹈是假的了?你还是想找老子女婿的麻烦?”
阴山老祖一副你不配合我就动手的架势。
“不不不,我跳!”
妖赞流下了憋屈的泪水。
然后不知道谁放了一首痒。
“
………
来啊
流浪啊
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
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
”
一只两米多高被拔光了毛的黑色大鸟,在妖娆的歌曲之中,一边流泪,一边“搔首弄姿”。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
最后结束的时候,妖赞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副生活已经结束了的模样。
阴山老祖砸吧砸吧嘴巴给出了忠实的评价:“还是跳得丑。”
这句话,似乎激起了妖赞伤心的回忆。
妖赞的眼角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别哭了,你都可以走了,还准备继续留着吗?”阴山老祖看了看躺在地上流泪的妖赞道。
说到这里,妖赞站起身来,飞也似的冲出了第三司,如果没有必要,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伤心地了。
………
渝城,书房里,文征明不会承认自己看着妖赞“无惨”笑得上气不接气。
虽说这剧本是他写的,但是他也没有想到,林清圣会插一手。
来一手视屏胁迫。
真的惨啊!
摇了摇头,文征明喝了一口奶茶。
“妖赞啊,这就是命啊!”
“是你的命不好,不能怪我。”
虽然说着一个个人物都是文征明编辑出来的,但是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思维,在文征明看来,他们本质上就是一个活人。
有着自己行事手段。
有着自己喜怒哀乐。
文征明不会每个人都去扮演,因为他顾不过来。
他也不会故意地去编排他们生活的细节,他在乎的只有大局。
只要是故事的大局不变,那么无论怎么演绎其实都是可以的。
所以,妖赞之所以这么惨,其实都是命不好,跟他关系不大。
甩完锅,没有心理之上的负担后,关掉了地图,文征明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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