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能这样?”
冯程程在听到冯敬尧的要求后,就直接拒绝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冯敬尧:“爹,你怎么能让我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不是我,现在是霓虹军部要对付费南,我也没有办法。”
冯敬尧急忙解释:“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到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冯程程紧紧攥着手,眼中满是失望:“爹,费南救过我的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的针对他?”
“他救你那是别有所图!”
冯敬尧愤怒挥手:“他和那个许文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是串通好的!”
“无论串不串通,他救了我不是事实吗?”
冯程程悲切说:“爹,上次你公司的事,也是人家费南出手相助,才让公司挺过难关,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冯敬尧更怒了,他快走两步,指着窗外,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因为他鼓动那些院线老板来逼我,公司哪有什么难关要过?”
话说出口,他不由得有些心虚。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主动派人去破坏电影拷贝,也不会惹出这后面一连串的事来。
冯程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自从上一次从费南那里回来后,她几乎就没有中断过和父亲的争吵。
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已经成了常态。
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她也不想明白,她已经累了……
这个家对于她已经变成了一种囚笼,无休止的争吵让她无时无刻不感到自己身处于地狱之中。
天父啊!救救我吧!让我免于凶恶,我好痛苦。
“程程。”
冯敬尧蹲下身来,低声哀求:“程程,你帮爹一次好吗?就这一次。”
见他如此,冯程程有些慌了,赶忙从椅子上顺了下来,跪在了冯敬尧面前,悲声哀求:“爹,我求你了,你别逼我,我真的不想这样。”
冯敬尧一咬牙,索性也跪了下来:“程程,算爹求你一次!我如果不帮霓虹人做事,他们就要逼我替他们赔款,你难道眼睁睁看着咱们家败下去不成?”
“爹,你快起来!”
冯程程赶忙搀扶冯敬尧,却怎么也扶不动。
她有些急了:“爹!你难道非要逼死女儿不成吗?”
“是你在逼我啊!”
冯敬尧捶胸顿足:“你知道他伙同那个龙四,抢了咱们家多少生意?如果再任由他这么下去,连咱家货号的生意都要被他抢完了!现在霓虹人找到我的头上,要我替他们还钱,咱家已经快没钱了!再被他们勒索一道,到时候咱们全家都得去喝西北风!”
冯程程拉着他的胳膊,悲声问:“爹,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但咱们做人不能亏了德行啊!”
“你说什么话!”
冯敬尧气得爬了起来,怒视着她:“你住这大宅子,每天有下人使唤,出门有车,吃好的穿好的,哪一样不要钱?你知道我闯下这诺大的家业有多不容易?你翅膀长硬了,倒学会教育我了?”
“我没有……”
冯程程无奈摇头,却仍挡不住冯敬尧喋喋不休的数落。
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冯程程等到冯敬尧说累了,才重新看向他,低声说:“这些和欢欢无关,孩子是无辜的……”
见她还是如此坚定,冯敬尧也没辙了。
还是得用苦肉计啊!
他长叹一声,来到了窗边,点起了一根烟,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一道烟雾。
冯程程坐在地上,沉默着看向一处,无助失神。
不多时,一阵嘈杂声忽然从楼下传来,冯敬尧转身来到门口,正好看到一队霓虹兵从楼梯口跑了上来。
看到冯敬尧,领头的小队长一指他:“抓住他!”
“你们做什么?”
冯敬尧惊呼一声,向后退去。
但霓虹兵们却几步追到近前,直接将他一脚踹倒,反绞按在了地上。
“爹!”
冯程程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正看到这一幕,顿时慌了神,赶忙跑了过来。
“你们放开我爹!放开他!”
她拼命去扒霓虹兵的手,却如何能掰得动这些军汉?
小队长一把推开了她,不耐烦的呵斥了声,霓虹兵便将冯敬尧扯了起来。
头发凌乱散开,冯敬尧有些狼狈。
他看着焦急的冯程程,嘴唇哆嗦了下:“程程……”
看着他的眼神,冯程程如何不懂他的意思?
可是,她怎么能向一个孩子下手?
“带走!”
小队长一声令下,霓虹兵便扯着冯敬尧往楼下押去。
打着麻将的姨太太们听到了动静,也跑了出来,正看到这一情况,不由吓得花容失色,扑了过来,放声哭喊了起来。
冯敬尧就是她们的天,天塌下来,叫她们如何过活?
一时间楼上楼下哭喊声一片,乱成了一锅粥。
霓虹兵们扯着冯敬尧走出了洋房,往大门口走去。
那里停着一辆轿车,挂着霓虹军部的牌照。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押上了车,冯敬尧心中冰凉。
难道程程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等一下!”
来到在大门口前,冯程程从后方追了上来,拦在了霓虹兵的前方。
喘息着,她眼神复杂的看了冯敬尧一眼,问:“你真能保证欢欢的安全?”
冯敬尧大喜过望,赶忙正色保证:“我冯敬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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