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看!”我一手指着头顶的一根钟乳石,另外一只手指向了石碑上画着的一棵树说道:“你们看出名堂来了没有?”
这一比对,安娜柳立刻明白了,她惊喜道:“原来是这样!这钟乳石要参照这幅图来看,这根钟乳石的位置和这棵树在图上的位置是一模一样,再参照这两个位置,就能算出白子的方位了。(.)”
安娜柳刚说完,李大胆却皱着眉头说道:“我还是没听明白,你是说上面那石头的位置和石碑上树的位置一样?”
“没错,是一样。”
“那照你这么说,除了参照这些树的钟乳石,其他的钟乳石就和这些鸟一样了咯?”
“没错!”安娜柳点了点头。
“可是不对啊,找你这么说,那岂不是黑子和白子是在同一个地方。”李大胆眨巴着眼睛说道。
这一下安娜柳急了,她瞪着眼睛说道:“我说你个猪头能不能别废话,不懂你别在这里瞎扯,这上面除了参照的钟乳石,其他石头的方位全都不一样。”
“跟你说简直是对牛弹琴,你也不用搞明白了,你就知道这钟乳石能把白子的方位推算出来就行了。”
说完安娜柳就拿起了我画好黑子的四张白纸,然后迅速的在上面用白圈把一个个白子的方位给标注了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四张棋谱就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安娜柳的速度非常快,她查看方位的速度比我快上很多,要知道这白子可是要参照了石碑来看的,她居然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这速度可比我快多了。
这女人的确是非常聪明,而且记忆力极好,我填写黑子的时候差不多两三个黑子就要看一下石碑,而她五六颗白子才需要比对一下,这记忆力是非常惊人的。
光比记忆力,我是绝对甘拜下风的,幸亏我的观察力比她强,不然这女人处处比我厉害,还真是很伤我的自尊心。
看着这四张棋谱,我心里有着一种满满的成就感,这棋谱几乎就是我制作出来的,虽然白子是安娜柳填写的,不过思路是我给她的,就算她不在我也能完成,所以可以说这棋谱就是我独自完成的。
谭教授拿起这四张棋谱,走到了那石桌前面说道:“这里有四张图纸,我们应该先用哪一张?”
这时候我也走到了石桌旁边,看了一眼这四张棋谱想了一下说道:“那边的石碑上有四种黑鸟,每一种黑鸟的动作都不同,我估计这应该是提示。”
随后我拿出了其中一张棋谱说道:“这是参照第一种黑鸟填写的黑子,这种鸟是头上脚下,鸟嘴朝着左边。在平面图上左边代表西面,所以这张图应该是西面的。”
“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没错,是这样的!”谭教授一拍大腿说道。
“安娜,把你的罗盘借给我一下。”下墓前我看到安娜柳带了一个罗盘,罗盘同时具备指南针的功效,现在需要查看方位,还必须要这个东西。
安娜柳二话不说,直接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罗盘递给我。
接过罗盘,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方位,很快就把这石桌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给确定了下来,而这四个方位正好和石桌旁边的四把石凳是一致的,看来设计这里的人早就确定好了方位,这石凳就是用来确定方位的。
我分别把四张图纸,放在四张石凳上,做好这一切之后,我直接拿起东面的一张棋谱,拿起一颗黑子就直接放在了棋盘上。
这一颗棋子下去,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刚才李大胆的一颗棋子,引出了一具虫尸,险些杀死了李大胆,现在我又放棋子,他们怎么可能不紧张。
一颗黑子落地,我们所有人都紧张的查看着周围!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
足足等了两分钟,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有门儿,真有你的,鹤轩,他娘的你蒙对了!”李大胆顿时哈哈大笑道。
“你才是蒙的,人家鹤轩是靠本事算出来的,哪像你就会闯祸。”刘浩一脚踹在了李大胆屁股上,险些一脚把李大胆踹翻了。
李大胆也不生气,他知道自己刚才太莽撞,险些害死人,被踹一脚也没什么。更何况刘浩和他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被自家兄弟踹一脚不丢人。
如果要是踹他的是大头或者安娜柳,那这小子绝对没这么消停。
确定了黑子位置全部正确,我就开始把东面这张棋谱的白子一个个放了上去。同黑子一样,这些白子放上去并没有触动机关,当我最后一颗白子放上去的时候,就听到哐的一声轻响,随后头顶上的那些钟乳石居然开始往上缩了回去。
“有反应了!”宋勇抬头看向了那些钟乳石,手里的电筒直接朝上面照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往上看,随着一阵阵轰隆隆的震动声,那些钟乳石越升越高,当这些钟乳石快要没入洞顶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每一根钟乳石的底部都有一个正方形的孔洞,这些钟乳石正是被收回这些孔洞里的。
约莫过了半分钟,这些钟乳石终于全部缩回了洞顶,同时那些正方形的孔洞也都闭合了起来,整个洞顶顿时出现了一幅巨型壁画!
这壁画画的栩栩如生,上面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是真的一样,整幅壁画画的都是一个男人的事迹,这个男人穿着一件很有游牧民族气息的服装。
对于元朝的官服制度我不太懂,但是元朝是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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