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成了这个德行,是谁,谁敢把你打成这样?还有你说的范俊伟被一枪杀死是怎么回事?”
“赶紧的,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关耀穗深深呼吸一口气,保持镇定地问道。
“处长,这都是楚牧峰,是他做的!”
阎伯吹凄惨地说道。
“楚牧峰?”
关耀穗念叨了一句,眼皮微颤。
要知道这个名字最近在军统局内部可是非常出名的,前后几个大任务都是楚牧峰完成的,不是他的话,华亭那边的工作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展。
这时候的关耀穗是没有收到加藤剑郎的消息。
不知道加藤剑郎如今已经被楚牧峰抓住,楚牧峰长说吧!”
江声冲旁边瞥了瞥嘴道。
“怎么,你这是捅娄子了吗?”
唐敬宗看过去。
“处座,阎厅长的事您知道吧?”
楚牧峰没有回答捅娄子的问题,而是凝视着唐敬宗,一字一句的问道。
终于还是被楚牧峰知道了!
唐敬宗听到这个问话后,没有多少吃惊的意思,神情波澜不惊的看向江声。
“不是我说的!”
江声连忙挥动着手臂说道。
“处座,这事和江声是没有关系的,是我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阎厅长的秘书郑中原才知道的。”
“处座,我要不是遇到郑中原,您是不是就不准备给我说这事?”
楚牧峰眼神没有畏惧,目不斜视地问道。
唐敬宗,你是我的处座,是我在军统局的靠山。
既然是靠山,就应该做任何事都要为我考虑,你要是说不为我考虑,还指望着将来你有事的时候我为你卖命,你觉得可能吗?
江声听到楚牧峰这种正面的问话,心脏不由砰砰急速跳动。
这话也就楚牧峰敢这样问。
“牧峰,阎泽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原本是不想要告诉你的,毕竟这事处理起来很麻烦,是个大坑,要是说你一头扎进去的话,对你的以后是不利的。”
唐敬宗倒是没有掩饰,以着他的地位,说出这话也不用遮遮掩掩。
“处座,阎泽是我在北平警备厅任职时候的厅长,他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还有这事还牵扯到我的师兄曹云山,他现在也被北平站扣留着审讯那吧?”
“您说,我能无动于衷吗?”
“我现在其实挺庆幸的,庆幸遇到了郑中原,要不然这件事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面。”
“处座,我既然知道这事,就不会让厅长被这样冤枉死的。”
楚牧峰说到这里,态度坚决。
“处座,我想要还阎厅长一个清白公道,救我师兄出来,请您将这事交给我调查处理吧,我保证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的查出来。”
抱怨?
楚牧峰懒得抱怨,抱怨的话说一两句还行,你要是说一个劲的在这里抱怨,反而是会让唐敬宗恼怒的。所以和抱怨相比,他选择的是主动调查。
“你想要重查这事?”唐敬宗微微挑眉。
“对,我想要查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处座,阎厅长和我师兄在北平的时候,怎么都是带领着警备厅的人,破获了蛇组他们几个间谍小组的阴谋,您说他们能是卖国贼吗?”
“这件事我也已经问过阎厅长,难道说只是靠着梁月明设计出来的一个圈套,就这样将他冤枉死,您不觉得这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吗?”
“所以说我想要彻查这事!”
楚牧峰必须征得唐敬宗的同意,没有这位情报处处长的点头,在军统局内他是没办法有所作为的,阎泽最后也肯定会被枪毙。
“这个……”
唐敬宗陷入深思。
而就在他深思的时候,江声在旁边低声说道:“处座,就在刚才在监狱中,西门竹将典狱长范俊伟给毙了!”
“什么?”
唐敬宗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语气诧异的问道:“你再说一遍!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什么叫做将范俊伟给枪毙了?”
“我来说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随着楚牧峰叙述,唐敬宗的脸色也逐渐的变的严肃和凛冽起来,等到他说完后,他猛地抬起手臂,面带怒色地喝道。
“牧峰,你过分了,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让你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击毙范俊伟!”
“你还殴打了阎伯吹是吧?阎伯吹是比你的军衔低一级,但他好歹也是你的同僚,你就不怕这样做,会被人抓住小辫子吗?”
“是,你是在华亭站那边做出点成绩,但这些成绩是你能够这样耀武扬威,无法无天的依赖吗?”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让你名声一落千丈,会让你变的四面皆敌的。你就不想想,这样对你今后的发展有没有好处?”
唐敬宗是真的怒了。
就阎泽这事他是没有给楚牧峰说,但没说的前提也是不想要让楚牧峰陷进去,省的麻烦。
可现在楚牧峰倒好,不但是捅出篓子,而且还捅出一个没办法遮掩的篓子。
殴打行动处科长阎伯吹!
枪毙监狱典狱长范俊伟!
你楚牧峰好大的做派,好大的杀性,有你这样肆意做事的吗?
“处座,范俊伟是我枪毙的,和站长没有关系,谁让他举起枪来瞄准站长的,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是第一时间将他击毙。”
“要不然等到他开枪的话,死的就会是站长。局座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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