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打她和银花小姑娘不打聂冷川,这是什么性别歧视,琅千秋简直都要郁闷了g。
害,不过也没办法,毕竟人家是保护动物,总得给人家一些排面不是?
琅千秋一开始还很是装十三的,完全没有用物理攻击这种高效又爽感的打法,甚至连刀都没有拿出来,一直用的都是大规模的火攻,这个虽然看上去很是酷炫,杀伤面积也很大,但是伤人“伤己”。
为什么这么说呢?只要是这个天气问题啊,在这种天气里用火攻,实在是无异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本来就已经热的要死了,还跟不要钱似的防火,虽然火攻和那些人的攻击撞到了一块儿,简直就跟放烟花似的十分绚烂,但是好看也挡不住它是真的热,琅千秋首先自个儿就有点儿受不了了。
琅千秋突然之间连连后退,口中爆呵一声,道:“等一下!都给我停下来!”
只不过她毕竟不是这些人正儿八经的主子,因此就算发号施令也跟放了个哑屁似的,压根没人搭理。
林淡没有参战,只是心机的躲在后面,默默的关注着战情,等着什么时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生怕伤及“无辜”,不用说,这个“无辜”自然指的就是他本人。此时他突然听见琅千秋叫停于是便很给面子的抬了抬手,矜贵的轻飘飘说了一句,道:“都住手。”
这下众人果然都应声而停,但仍然是虎视眈眈的注视着琅千秋等人。
林淡满意的看着琅千秋、聂冷川还有银花小姑娘三个人被包围进一个圆圈,当中难以冲出去,他隐隐约约觉得胜券在握,起码在人数上,他这里的人手简直就是完全碾压了琅千秋。
林淡抬了抬扇子,微笑道:“怎么样,千秋师妹,你做好准备乖乖和我回凤鸣山了吗?”
琅千秋眨了眨眼睛,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扬声道:“我说林师兄,这几年未见,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头像的人吗?我很有原则的好不好?你看我们几个现在身上有谁挂了彩吗?压根就没有好不好,本人的宗旨向来都是——打架一定要最后一刻,不然也太没有面子了啊有没有?”
其实别说是琅千秋,在聂冷川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投降两个字”,真龙的骄傲也只允许他挺直了脊背和胆敢冒犯自己的人打下去,给那些罪无可赦的狂妄之徒展示出真龙的震怒。
还有银花小姑娘,自打白咏月也加入了战局之后,银花就已经盯上了他,决定这回非得要在他身上一雪前耻不可。她自己本来就是矿灵,和普通的妖物邪崇不同,白咏月身上那些用来的对付妖物的法宝在她身上压根就没有用,简直完全就失去了效果,因此一时半会儿白咏月也拿银花小姑娘无可奈何……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尽管白咏月自己也知道这小姑娘的战斗力惊人,但是她看上去也仍然就只是一个乖乖巧巧文文弱弱的小朋友形象,外表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以至于只要是稍微对她施以暴力的话,就会莫名其妙有一种在欺负小朋友的感觉,因此动手的时候,白咏月总是会下意识的微微控制一下自己。
不过说到底,这也只是他自己的想法罢了,他被银花小姑娘的一张脸给你过了,时常会忽略她非人的事实,但是实际上,银花对上他的时候却毫不留情面……唔,这简直已经不能用“不留情面”这四个字简单的说明了,银花这架势,简直就好像是个白咏月有什么积攒了八辈子的深仇大恨一样,总之就是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所以说什么叫投降,压根就不存在。琅千秋他们这边三个人具是打的酣畅淋漓,现在还没到高潮部分呢,怎能轻而易举的就投降收手呢?
林淡也觉得奇怪,他耐着性子问道:“千秋师妹,你既然不愿意乖乖和我回凤鸣山,现在又突然叫停,这是什么意思呢?”
琅千秋挑唇笑道:“这个嘛!自然是想要换一个趁手的兵刃,更加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喽!”
她话音刚落,手指尖便银光一闪,掌中已经握了一柄雪白透亮、似玉非玉的长刀。
她故意将那长刀当着林淡的面拿出来,又刻意在他面前展示一番,有些得意洋洋的意思。
林淡一怔,道:“你这是……”
琅千秋立刻接上话,道:“怎么样,你没见过这么好的刀吧?今天师妹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林淡呆愣愣的看着琅千秋手上雪白的长刀,他身为凤鸣山的大弟子,自然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可是现在琅千秋手上拿着的这把刀到底是个什么材质,他一时之间竟然也看不出来。
他自然知道,琅千秋以前也是有一柄上好的长刀的,是她的师傅送给她的,当年琅千秋拿着那柄长刀得意洋洋的在凤鸣山上显摆,自然让山上一众弟子们羡慕的眼红,这当中自然也包括年幼的他。
可是他现在看的清清楚楚,琅千秋那柄漆黑的长刀现在已经拿在了聂冷川的手上,他绝不会认错,聂冷川的动作虽然不成气候,可是用的却绝对是他们凤鸣山的刀法……琅千秋,她竟然把自己的刀和凤鸣山的刀法都交给了聂冷川,这实在是、实在是……太恶心了!
琅千秋虽然是一个怪胎,可是毕竟是人,而聂冷川却是龙,他们两个怎能、怎能是这种关系!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琅千秋既然已经把她的刀给了聂冷川,那么她现在手上用的这把雪白的刀是怎么回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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