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开口道:“早就想见你们两个后生,只是一直养着身子,当日的事谢谢你们两人了。”
昌廉有点惊到了,他没想到国公会亲口说谢谢,忙道:“当时换了谁路过都会伸出手的,我和家弟也是赶巧,而且国公府已经送了谢礼,您再说谢,晚辈惭愧。”
容川也紧忙道:“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宁国公对周书仁的起来,你们都坐下,别拘谨。”
宁志祥低头喝着茶,他有些摸不透了,爷爷表现很正常,父亲在他面前,不退缩的说靠自己,他的内心是震撼的,也是骄傲的,儿子年纪不大有骨气!
最后儿子说,“爹,您应该信任您的儿子,儿子继承了您的聪明,儿子的起点已经很高了,儿子会努力,儿子可以的。”
他昨晚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脑子里想大哥的努力,想昌廉的韧劲,想昌智的变化,只有他变化不大,最后脑子里是儿子明亮的眼睛。
竹兰坐在石凳上,“人有私心很正常,娘也有,娘也会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她刚来的时候,她没当过娘,很多都是摸索和学习,初到周家,她一直用自己的尺子去衡量周家的子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融入了周家,她才意识到问题慢慢的调整,直到自己当娘了,她才明白什么是娘。
周老二侧过身子,笑着道:“娘,我们兄弟心中,您和爹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好的。”
手指还有长短,其他官家子女如何,他比谁都清楚,爹娘对他们很公平了。
竹兰笑了笑,“多看看外面,其实外面很精彩。”
周老二看着远处的群山,“的确美如画。”
心态不同,眼里也能找到风景了,以前他没可现在的心态去看群山峻岭。
竹兰觉得眼前风景真好,听到陶氏的声音,竹兰回过头,“结束了?”
陶氏笑着,“啊,结束了,时辰不早了,我们也下去吧。”
“好。”
京城,宁国公府,昌廉和容川离开国公府后,宁国公带着两个儿子进了屋子。
宁徽一进屋子就捂着心口,好像呼吸困难似的,说话的语气慢了许多,“爹,儿子在外坐的有些久了,这心口不舒服,儿子想先回去了。”
宁国公看着二儿子表演,“这人老了,耳朵有些不灵光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宁徽,“.......儿子什么都没说。”
宁国公嗯了一声,屋子内的椅子已经摆好了,“都自觉一些。”
宁徽心塞的不行,为什么他也要挨打?
宁绪红着脸,“爹,儿子都半截身子进黄土了,换打手板子吧!”
宁国公精神头好啊,许多年没打了,还挺想念的,“呵。”
屋外有人守着,管家挡在门口,管家想,现在老爷子已经给侯爷和世子面子了,至少屋子内没外人,以前侯爷和世子小的时候,啊,年轻的时候也挨过揍,当时才丢人。
宁国公也没多少力气,挨个打了几板子就出了一身汗,这难受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宁绪和宁徽二人系着腰带对视一眼,丢大人了。
宁国公哼了一声,“现在说正事,志祥见过容川都怀疑容川的身份,现在皇上不能认容川,可容川早晚会被人发现,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些,容川需要身份。”
宁绪见老爷子看他,“您的意思,让我认容川?”
宁国公垂着眼帘,“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这是皇上的意思。”
宁绪默了,的确是,当初皇上让他去查,皇上就有准备了,现在老爷子见到容川,一切顺理成章了,“那怎么安排容川的身世?”
他不抵触容川当儿子,反而赚到的感觉,想想像大哥的容川喊他爹,皇上还只能看着听着,这感觉爽!
宁国公,“你是不是傻?”
宁绪,“嗯?爹,你没撒够气也不能骂儿子啊!”
宁国公懒得理小儿子了,这小子光高兴了,脑子都不愿意动了。
宁绪等老爷子走了才反应过来,安排容川真不需要宁府,皇上会操心的,皇上才是亲爹啊!
周府,昌廉和容川到了家,昌廉急着去方便,“我去去就回。”
容川本来不想去的,他喝的茶没三哥多,可看三哥的样子,他也想去方便了,见三哥跑着走,容川噗呲笑出声,这是憋了许久了,真难为三哥能憋得住。
等容川和昌廉坐下聊天,已经是一盏茶的功夫了。
容川不想提国公府,还不够闹心的,“三哥,你说我最近的运气是不是不好?”
昌廉无语了,容川的运气还不好?那就没有好的人了,“何出此话?”
容川郁闷的道:“我买宅子的事啊,邓秀才好不容易找到的宅子,我这边只要觉得不错的宅子,没等我买准卖了!”
说起来就来气,前前后后找了三处宅子了,结果都被人截胡了!
昌廉沉默了,“我觉得不是巧合。”
一次是巧合,二次也忍了,可三次就过了,这怎么看都有人不想让容川买宅子啊!
容川也默了,他也有感觉,只是不愿意去猜,烦躁的很,“宁国公府到底什么意思?”
宁国公回院子的路上,打了个喷嚏,害的管家紧张的不得了,宁国公不知道背了锅,还感慨着,“身子骨弱了,需要好好的调养了。”
皇宫内,太子爷也打了个喷嚏,柳公公紧张的不得了,“太子爷,需不需要请太医?”
张景辰没抬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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