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在啦啦队里混迹的,都是白人黑人,炎黄裔都集中在其他的诸如棋社、画社、茶社、音乐社,而这个学校里成员以炎黄裔居多,啦啦队如果真的严格标准,估计就成立不起来了。
棒球队倒是无所谓,因为这个运动对荷尔蒙要求较少,再说,棒球比赛的时候有没有啦啦队也不当什么。
但是橄榄球不一样,他们需要啦啦队先把场子热起来,让观众激动起来,然后才能更好的投入到比赛中去,包括篮球也是如此。
啦啦队不好,后果就是学校的橄榄球队和篮球队总遭人鄙视,可是……棒球队却小有名气,不然学校是不会成立棒球队的,棒球训练需求的场地可比橄榄球大多了。
所以橄榄球队员们总是看棒球队不顺眼。
凯文是个白人,上学的第一天就面临着站队问题,在中二青年的圈子里,中立是不存在的,所以他谁也不理,既不打算加入橄榄球篮球队,也不打算加入其他社团,就惹来了麻烦。
学校的停车场基本就相当于社会上的酒吧后巷,或者炎黄学校厕所后的小树林,是学生们解决个人问题的主要场所——所以凯文又被堵在了停车场上,这个学校没有那么多地,所以停车场是市区公用停车,学校管不到这边。
这也是这个世界孩子成年早,基本12岁就都有驾照了,而且自己攒个车也不难。
不过在洛杉矶,废品站攒出车来可不是让人羡慕的,零件必然得是大品牌,城市的安全也意味着这些孩子不怎么追求装甲——真的太丑了,但是造型能力有限,所以一般还是普通样子。
然后凯文那台线条流畅的皮卡就有点独树一帜的风格,这就给了一些人借口。
橄榄球队的左卫,是一个胳膊上纹着花的光头,小小年纪已经有混元腹肌了,卡其案例像是个摔跤运动员多过橄榄球运动员,挪动着**一屁股坐在车门上:“盖文?嗯?你这车不错,借哥们开几天,省得你在学校里受欺负怎么样?
新生要有活动哦。”
凯文皱着眉头看着他在车门玻璃上蹭下的朦胧污渍,有点闹心,干脆的撩开前襟,露出腋下的枪套:“我来自边经猎区的凯文,不是盖文,回家去问问你爸爸,什么是边境猎区。
还有,你该减肥了,死胖子。”
胖子的脸抽了抽,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跟班,彼此之间耸了耸肩还撇了撇嘴,回头来扭曲出一副恐吓的面孔:“小子,你以为这是哪?这里是有法律的地方,你这样的怂货我肥虎见得多了,到个新地方就掏出个家伙来假装是个狠人儿。
‘我杀过一百个人!’,你那破玩应儿能打响吗?”
凯文歪着头,这位肥虎把下巴铲出来,对着他一挑眉毛:来啊。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摘出这把左轮枪,抬起手臂,对着自己张开的衣摆“砰!”。
肥虎一哆嗦,表情僵住了,然后就发现开枪的凯文举起双手用惶恐的,几乎哭出来的声音大声喊:“冷静!车给你了!给你了!我这就离开!”
说着话还慢慢的后退,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肥虎咽了口吐沫,他的跟班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两个人半天没说话,愣了一会,肥虎掂了掂手里的左轮枪,把目光转向身后的皮卡:“这车……是我们的了?”
“砰!”
一声枪响在他们身后响起,吓了他们一跳,赫然转过身去,随即就被一声大喝冲在脸上:“lapd!放下枪!放下枪!不然就打碎你的头!我开枪警告过了!放下枪!”
一台巡逻车停在路边,车门大开,一个壮硕的警官趴在车门里,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青烟。
“姓名?”
“凯文·柯文斯顿。”
“性别?”
“男。”
“什么时候来的洛杉矶?”
“去年十二月份。”
“认识那个抢你车的人吗?”
“不认识,呃……我第一天到学校这一带,从没见过他。
实际上我在洛杉矶除了房东和妈妈还谁都不认识……呃……还有个舅舅,元旦那天来家里吃了饭。
呃……还有校长,见过两次,办理转学的时候。”
面无表情的警员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要紧张,这是大城市,有规矩的地方。他说那把枪是你的,有什么想说的?”
凯文耸肩扁嘴:“我的枪在车里,猎枪。我还没到拿隐蔽枪证的年纪。”
警车深吸了一口气:“你杀过人?”
凯文稍稍的坐正了一点:“是啊,在搬家的路上,很多车匪,我和妈妈抵挡的很辛苦。
(他顿了一下)
所以我知道枪在一个没脑子的胖子手里会多危险——这种人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有的时候就是单纯的想开枪。”
凯文离开警察局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金丝眼镜正在门口对着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耐心的解释:
“先生,证据确凿,枪上有他的指纹,有他的汗液,而且没有使用枪套的痕迹,枪管上发现了你儿子的毛,因为高温烧焦了,这是街头携枪的标准方式,他准是把枪插在了……裤腰里面。
他所说的对方有枪套,枪是对方塞给他之类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支持。
最不利的就是他同伙的供词——那位声称枪是您儿子从对方手里夺下来的。
这意味着他们想要通过撒谎来洗脱罪责……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承认一时冲动,如果能说出那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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