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可是,这有可能吗?青楼联盟应该会特别提防这一点,况且在长期情报垄断下,什幺人能反渗透进去呢?”
“就目前的资源差距来说,任何组织要对青楼联盟反渗透,这当然不可能,不过,如果是内部叛变,那就另当别论了。我记得,千叶家在风之大陆上,由三名管理人执掌大权,其中一名放弃权位,把势力交给青楼,合并为联盟,但还有一个人,数百年来没有声息,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少年道:“正常情形下,周公瑾应该知道自己不可能征服青楼联盟,即使他武功盖世,灭尽香格里拉、耶路撒冷的一切,青楼的人也不会为他所用,即使知道这些,他却仍然主动对青楼出兵,这不是很奇怪吗?我猜不透理由,但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这样了。”
“所以,如果起哥哥的推论正确,艾尔铁诺人现在应该在进攻香格里拉了?”
这样子的回答,实在很合少年的心意,因为换做是别人,一定会含怒追问为什幺这句话不早点说。不过,同属非人者的织田香,不会问这些无意义的问题,所以他只是低低回答一句“谁知道他们是哪里的人”。
“不过,起哥哥,这样子一来,耶路撒冷的战场不是成了生存者游戏吗?最后有谁能够剩下来呢?”
“问你自己啊,如果你在那里,你会放过谁呢?”
“还是全都杀掉比较安全吧,特别是妮儿姊姊,她的运气太强了,对上这种敌人很棘手呢。其他的……王右军要放他逃亡,因为在完全掌握自由都市之前,我不想与他的一堆亲戚交手,那里有个很麻烦的大叔呢。”
“嗯……小香,你知道吗?兵法战道这种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说的。”
“为什幺呀?”
“很多时候,明明已经胜卷在握,却要装出满盘皆输的样子;明明急着要撤退,却要让敌人以为你即将发动猛攻。”
仿佛要睡着了一般,少年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已是细若蚊鸣。
“攻是不攻,不守是守,所以……有时候当你已经打算要杀掉某个人,在时机到来以前,却得要装出你不敢动手的样子……”
少年说着,调整机械座椅的方向,朝向西南方的海面,脑内的天心感应告诉他,越过海面、越过千山万水的迢迢阻隔,有一个男人仍在武炼,不住压抑着内心澎湃的冲动……
在耶路撒冷,公瑾已经掌握到了战场上的绝对优势,在天空中光雷的辅助下,他甚至可以说是轻轻松松地在战斗。
光雷密集发射,米迦勒将手中长枪舞成一条银龙,把所有袭击过来的光雷,全给挡下震溃,饶是光雷的威力强大,却也只能困住她,一时间无法产生实质伤害。
假如只有这样程度的封锁,米迦勒大可好整以暇地专心固守,或者尝试突围,但她身边却存在着一个实力犹胜一筹的强敌,趁隙出手。
当米迦勒运劲击溃光雷,自身护体气劲减弱,公瑾就冷不防地一鞭抽过去。
与之前在暹罗时出鞭的形式不同,公瑾这时的鞭势,不再是无形无影,而是有实际的形迹可循,每一鞭挥出,形影淡淡的若有若无,像是一尾敏捷而狡狯的毒蛇,“嘶”的一声电窜出去,在敌人身上制造创伤,立即收回。
配合着米迦勒抵挡光雷轰击的空隙,公瑾诡奇的鞭势更加难以防御,在敌人身上留下了确实的伤势。
短短一刻钟,米迦勒使尽全力,以耶路撒冷圣教的枪术,硬撼密集发射过来的光雷群,银枪滴水不透的挥舞,把周身丈余圈护成一个风球,让光雷不能突破防守圈。
周密的防御,连公瑾也不禁暗自诧异。这样子的硬拼防守,最是耗损元气,那等若是与数名强天位武者直接做内力比拼,放弃招数变化,每一记都是以力对力,只要其中一方稍显弱势,立刻就会被轰破防御,造成重伤。
女子天生气力较弱,练武时要靠精妙招数与快速身法补足缺点,当前天位武者中的女性,除了像山本五十六那个特例,其余的莫不是如此。米迦勒是女子之身,竟能在光雷轰击下支撑这幺久,若非有自己不时趁虚攻入,鞭势撕肉断骨,恐怕半个时辰内还不显劣势,这点实在不可轻视。
不过,明明已经血染白袍,伤势开始影响战力,与光雷对撼时,手臂的颤抖幅度也明显加大,但米迦勒的眼神却静得有如一潭深水,不见怒意,不见波动,像是对自己的伤势与劣境不为所动,又像是在等待着什幺……
(奇怪,她在想什幺?不放弃,我可以理解,但为什幺能无动于衷?这种敌人很危险啊……)
挥舞着长鞭,找寻每一丝可以攻击的机会,公瑾脑中进行着计算。他是一个要求自己完全获胜、轻松胜利的人,即使占着上风,比起如何乘胜追击,他更在意如何抢先摧毁掉敌人的秘密王牌,抹煞掉每一丝被逆转战局的可能。
(好强,无怪青楼的资料称他为西之伏龙,艾尔铁诺有了一个最强的军神啊,这样下去,可撑不久了……)
打从离开暹罗城后,米迦勒就不曾以为自己会战胜周公瑾。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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