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把荣辱先搁在一边,你我都不想看到若鸿小弟场就被踢出去吧!”源五郎淡淡笑道:“而且,倘使他场就出局了,那幺往后我们又要用什幺棋子来继续下呢?”
赛程激烈地进行,尽管有着少伤人命的呼I,但每场赛事结束,扣除死者不算,场上总有近八十名无力再战的轻重伤者,辗转呻吟,多数还得用担架抬出去,直接送往医疗场所。
源五郎、花次郎站在群众后排遥观。在赛场附近特别搭起的坚固看台上,东方玄虎与十馀名东方家好手,目光紧盯住擂台,面上却不自禁露出无聊的表情。对成名高手而言,旁观小辈们做三流殴斗实在是件无趣事,而以这次招亲的实在意义而言,假如胜出者不是七大宗门代表之一,那也毫无意义。
不过,本着求才的心理,他们仍在寻找参赛者中是否有什幺可造之才,倘使有所发现,即便是战败,大概今晚就会被东方家的使者悄悄拜访吧!
旁边有几座空的看台,目的是招待贵宾,或许未来几天会有什幺人应邀而来吧!
但目前暹罗城内,只有石字世家够份量,而花次郎也留意到,石家的看台上仅有十数名亲卫队,可以作主的首脑人物并没有出席。
花次郎沉吟道:“搞什幺鬼?虽然是种子选手,不过也太不给东方家面子了吧!”
“天晓得,说不定那石存忠被你打怕了,偷偷跑去闭关了也说不定。”源五郎耸肩道:“现在才只是开头,一开始把底牌掀光了,当暹罗城的斗争白热化,肯定个完蛋,石存忠要是够聪明,此刻就该低调一点。”
同样过程反复进行,场上因而弥漫浓厚的血腥味,却没人会因此感到退缩。想着成名或成为东方家女婿后所得到的利益,多数人在锣声响起的同时,就已经杀红了眼。
转眼间,赛事到了第五场,踌躇满志的兰斯洛,在数对特别留意的凝视目光中,大步走上擂台。
自信满满,预备在比武中大显身手的兰斯洛,对目前的状况仍有一点不满,就是无法以真面目出现。毕竟,在雷因斯的通缉公告取消之前,只要他现出真面目,全场观众可能就大嚷着“柳一刀”,一拥而上,将他砍成十七二十八段。
为了不引起石家注意,习惯的毡帽也不能再戴,最后,是源五郎出的意见,用黑布缠头、黑色眼罩,全身黑衣黑裤黑靴,外加一袭黑色披风,俐落帅气却嫌有些夸张的打扮,甫一上场,就吸引了多数人的注意。
“你看那个人……这是什幺打扮啊?”
“鬼头鬼脑的,肯定绝非善类,他以为自己是来干什幺的?”
“光天化日下穿成这样,那个人是疯子吗?”
“等一下要避免和他交手,疯子乱砍乱斩的,靠近那种人好危险!”
刚出场就成为众人笑柄,当这些轻言细语传进兰斯洛耳里,只听得他怒火中烧,发誓回去要把源五郎解剖成二十八块。
(到了这种时候,能挽回颜面的方法只有一个了!)
功力激增后对本身的自信,迫不及待想一试身手的急切,兰斯洛明知自己很是莽撞,却仍是将脑中构想付诸实施了。
“喂!你们这些废物!”学着花次郎的口吻,兰斯洛忽然大喝道:“像刚才那种无聊的混战,实在太没有意义了,本大爷不屑与你们这班废物缠斗太久,九十九个一次上吧!本大爷一次就解决你们!”
本该豪气万丈的言语,却没有发挥应有效果,而在众人听清楚之后,引得全场观众哄然大笑,尤其以擂台上其馀的参赛者,笑得前仰后翻。
“哈哈!这家伙疯啦!你们听听看他说的是什幺!”
“要一个人对挑九十九人,这疯子以为自己是李煜吗?”
“不,他不是疯子,他是个白痴!看他那副自以为是的蠢样子,哈哈哈,笑死我啦!”
“回去要说给老婆儿子听,我比武的时候碰到一个白痴,哈哈哈!”
“咦?你是来招亲的,为什幺会有老婆孩子?”
“啊……我说了什幺吗?”
连串耻笑,终于令这本来就没多少耐心的男子,火喷三丈高。觑准一个人最少的方向,虎目一瞪,手中神兵高举过顶,大喝一声。
“要命的全部滚开!别枉死在本大爷刀下!”
喝声如霹雳骤响,参赛者连同全场观众,耳中好一阵嗡嗡作响,但多数人只是笑得更大声,浑没将警告放在心上,只有远处花次郎眉头一皱,源五郎叹息道:“糟糕!又要改计画了!”
兰斯洛挥刀劈下,看似简单的一刀,却在下劈同时,爆发了沛然莫敌的冲击力,从刀尖延伸出去的平行线,恍若一柄无形巨刀,重重落在擂台上。
“轰!”
巨响声中,烟尘满空,整座木搭擂台残破不堪地断成两截,颓然坍落。擂台如此,人体更是不堪,幸好劈的方向人少,未酿成重大伤亡,饶是如此,仍有数十人给气劲激荡,受伤倒地,还有的直接被抛向了半空,鲜血狂喷,明显地已受重创。
失控的刚猛气劲势不可当,劈垮擂台后,笔直冲向观众看台。事发突然,气劲又是无形无影,那个方向的群众全楞在台上,眼看就要台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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