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幺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于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于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于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幺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于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赤裸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幺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于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幺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rǔ_fáng,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tuō_guāng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rǔ_fáng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于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yáng_jù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rǔ_fáng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yīn_máo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yáng_jù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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