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小天很郁闷,预想中黄毛反抗的画面没出现,自己也不好打一个这么有礼貌的人。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啊!谈小天有点心灰意冷,准备出去透透气,这里空气污浊,音乐刺耳,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就在他走到舞池出口时,一个身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娉婷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没法不吸引,在一众染发刺青的太妹中,这个女人眉目如画,一款露肩晚礼服鲜艳如火,衬的肩头雪白如玉,不用别的,就这高冷的气质一下子就把别人比下去了。
谈小天和红裙女擦肩而过,却也禁不住扭头看了几眼。
在的士高里穿晚礼服,还真是有性格啊!红裙女一进入舞池,直接去了领舞的高台,站在上面狂舞一曲,黑色长发和火红裙摆甩动起来,极为狂野,场上所有的风头都被她一人夺走。
正在众人欣赏她舞姿时,黄毛也爬上领舞台,像一只讨厌的苍蝇,围着红裙女手舞足蹈起来。
底下立刻嘘声大作,很多性急的客人指着黄毛大叫滚下去。
红裙女的舞兴被打断,脸上现出厌恶神情,她一声不吭走下领舞台。
黄毛腆着一张猥琐的脸,在红裙女下台时,隐秘的拍了一下她弹力十足的臀部一下,随后满足的淫笑起来。
红裙女一回头,怒容显现,可还没等她说话,终于抓住机会的谈小天已然跃上领舞台,嘴里骂着敢碰我的马子,大嘴巴子像不要钱似的,扇的黄毛北都找不着了。
舞池里一阵大乱,经验丰富的dj立刻停了音乐,几名保安跑进场内。
“哥们,我们这是营业场所,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儿最好出去解决,别让我们难做。”
保安领队仰着头和谈小天说话。
“不好意思,私人恩怨,我们这就出去。”
谈小天抓住黄毛的衣领,拖拽着他向大门外走去。
“小子,你放开我,我弄死你信不信?”
黄毛的嘴很硬,只可惜在谈小天的钳制下,他就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小公鸡。
谈小天再次和红裙女擦肩而过。
红裙女红唇微张,惊讶的望着这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陌生青年,当她看清谈小天的脸后,美目中流出玩味的眼神。
谈小天冲她点点头,拖着黄毛直接出了的士高大门,几个混混打扮的小青年尾随二人到了马路边。
谈小天手一抖,将黄毛直接甩到还有残雪的地面上,“今天算你倒霉,我心情不好,只好拿你撒气了。”
他看看向自己聚拢过来的几个小混混,勾勾手指,“来吧!”
三分钟后,那几个小混混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谈小天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心中郁闷稍微减轻了一些。
黄毛一脸悲怆,两手抓地哭的很是凄惨,“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我刚才都说对不起了。”
谈小天沿着马路向东大方向走去,长长的呵气变成一条条白色的烟柱,转眼就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
路边是一堆堆肮脏的残雪堆,犹如一个个坟茔延伸到远方。
滴滴……一辆暗红色的奥拓紧紧跟在谈小天身后,车窗摇下,露出一张肤光胜雪的精致小脸,正是方才的士高里领舞的红色晚礼服,不过此时已经换了一件银灰色的貂皮。
她叼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头向左偏,盯着谈小天,一张嘴,略带沙哑的豆沙喉响起,别有风情。
“你去哪儿?
车里暖和,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谈小天转头,看了她半天,嘴角一扬,伸手拉开车门。
奥拓停在路边,车里的暖风开的很足,不长时间,车厢里就热的流汗。
晚礼服脱了灰貂,露出里面淡绿色的坎肩羊绒衫,两条细长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谈小天额头也见了汗,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散热。
晚礼服似乎有些心慌意乱,不敢正眼看谈小天,低头狠狠抽了一口烟,豆沙喉再次响起,“刚才你在里面说我是你马子,还算不算数?”
谈小天两世为人,当然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昨晚累积的欲求不满在此刻化作一团热气在体内游走不休,刺激着每一条神经。
“算啊!”
谈小天伸手托起晚礼服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
的士高里的灯光太昏暗,不大看得清脸。
纤细的美,一双凤目,眼角上翘,这是一个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懈可击的美女。
啪!晚礼服打掉谈小天的手,迟疑问道:“你多大?”
不怪她这么问,从谈小天上车起她就一直在偷偷看他,但始终不能确定他的年龄。
从面相上看,谈小天也就二十来岁,可是眼神,口气,动作,气场又像一个中年男人,这让她始终下不了迈出最后一步的决心。
“26。”
谈小天没说实话,他点燃了一支烟,将车窗开了一条小缝,头歪着,靠在车窗上,闭上双眼。
这一刻,他疲态尽显。
晚礼服不再说话,挂挡给油,小奥拓慢慢向前滑出。
……黑暗中,豆沙喉如泣如诉。
“你叫什么?”
“叫我优优好了,别的什么都别问,今晚过去,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周一第一节课,充满电的谈小天浑身舒泰,坐在教室里精力十足。
看来男人是需要定期释放压力的,不然迟早会变态。
唯有一点,即便教室里温暖如春,他也不敢解开羽绒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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