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感受着来自覃小津手上的力道,看着他眼里露出的一丝警告,忍不住从心底里笑了出来:他在想什么?她都多大的人了,难道还会矫情?这几天她不过是跟他演了一出“欲迎还拒”。
白荷俨然能听见自己内心那个魔幻的笑声,然而面上却只是浅浅淡淡一个微风拂面的笑容。
这个笑容不由让覃小津看得有些怔了:今夜的白荷似乎比往日美得有些过分了——
韩式唯美新娘妆与白荷的气质完美契合,自然的唇色,庄重典雅的淡妆,弯月淡眉,轻扫腮红,简单的盘发上一条一条雪白长纱搭配一顶珍珠皇冠,竟将白荷烘托得无比优雅脱俗。
他看着眼前的这份美不知不觉就陷落其中……
当那道修长的黑与那道优雅的白被一个吻搭成一道美妙的弧线,舞台上光影炫目,仿佛有无数道彩虹烘托着那黑与白的人间底色。
掌声、笑声、欢呼声……人们纷纷掏出手机记录那唯美的画面,摄影师、媒体记者的镁光灯在舞台一侧的覃浪花不由看得呆了,脸上是傻傻的笑容。
覃浪伸出手遮在了妹妹的眼睛上:这种画面小孩子不宜观看,他的眼睛却看得目不转睛。
覃浪的手很快被覃浪花扒拉开,她继续神往看向亲吻的两人,嘴巴比原来咧得起身来,她觉得弓翊疑惑的神情充满无辜,让她心里生出一丝罪恶感。
弓翊看着白荷和两个小孩子交代了些什么就离开了,红裙的背影像一株移动的美人蕉。
“两个小朋友认识新娘子?”弓翊对这个神秘的新娘子实在有些好奇,忍不住向两个花童打听起来。
“当然认识,她是我妈妈。”覃浪花笑着说道,圆圆的大眼睛透着水汪汪的目光。
“你妈妈?”弓翊吃惊了。
“也是我妈妈。”覃浪补充道。
弓翊凌乱了。
“你们几岁了?”弓翊又问道。
“我九岁了。”
“我五岁,比哥哥小四岁,四用英语说就是‘four’,叔叔你知道吗?”
不放过任何机会显摆自己的知识储备,是覃浪花的一大癖好。看,简短一句话,她已经展现了自己的数学以及英语技能。
弓翊此刻在内心飞快计算着:
覃小津出国的时候是十九岁,出国十年就有了两个孩子,一个九岁,一个五岁,也就是他出国第二年就遇到了这位新娘子。不对,应该是出国第一年就遇到了新娘子,以最快的速度在第二年生下孩子,这样才能在十年后回国的婚礼上有一个九岁的孩子。
十九、九、五、十、二、一……用英语来说n、t……
在古筝上就是十九弦、九弦、五弦、十弦、二弦、一弦……
和那个小女孩比起来,他除了英语和数学,还多了一样技能,就是古筝。
“叔叔,你怎么了?”覃浪花伸出手在弓翊眼前晃了晃,关切问道。
弓翊回神:“……”我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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