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亚历山大和冯宇的“解决方案”毫无破绽,那名刁难冯宇良久的罗马官吏只好说道:“即然如此,我们自然得给诸位放行。但是这名声称来自色雷斯的客人,我们还需要验证下他究竟是不是我们罗马帝国的人。”
亚历山大斜瞥着他道:“他是色雷斯行省的人。色雷斯和我们亚平宁不一样,并没有户籍制度,也没有身份证明。就算有,也隔着上千里路,你要怎么核实他是不是色雷斯人呢?”
官吏笑着说:“这个卑职自然有办法。”说罢,他扭头对西蒙斯叽哩哇啦了几句话。冯宇一听,自己一点也没听懂,显然并非拉丁文。西蒙斯起初一愣,而后也叽哩哇啦的回了几句。两人一问一答了几个回合,那官吏对亚历山大和冯宇都微鞠一躬道:“经过卑职核实,此人确实是来自色雷斯无疑。”
原来他是用希腊语问的西蒙斯。巧的是,西蒙斯虽然在此行之前一辈子没到过包括色雷斯在内的希腊任何一个地区,但是他却会讲祖辈传了多少代的希腊语,所以得以蒙混过关。
冯宇等人终于跟着亚历山大顺利的进入了罗马城。一路上亚历山大对冯宇问东问西打听着梁国的事情。不过东方对于他的新奇感远小于罗马给冯宇随行人员带来的新奇感。
因为按照冯宇的讲述,此前与罗马紧邻的安息萨珊在政体上和这个神秘的远东国家也差不了太多,只是文化习俗方面存在着些差异。他早知道这些国家的君王的权力远非他这个罗马皇帝能够比拟的。
反过来,对于很早就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罗马,且有前世基本世界历史常识的冯宇而言还好说。但对冯宇的这些随行人员来说,罗马这样的政体是他们闻所未闻过的。在他们此前的认知中,即使那些缅州东南方蛮夷小国,其君王在其国内也具备至高无上的权力。哪怕是草原上几千人的胡人部落,在其内部,其酋长的权威也是说一不二的。
典青暗中冷笑道:“怪不得这国家四分五裂,一盘散沙。连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的道理都不懂。”
不一会,一行人便行到亚历山大的皇宫,也就是他的官邸门前。亚历山大对冯宇道:“你们来的突然,我也没什么准备,不然就会提前给你们安排一处府院住下。不过我的府邸中有很多空房,你们可以暂且先在此处住下。”
冯宇两个多月前便从泰西封动身前往罗马,而且是兜兜转转一路行来。亚历山大应该早就知道他们动身前来。实际上,亚历山大此前认为来的不过是梁国一个喜欢游山玩水,游历天下的皇室纨绔子弟。所以他压根就没将此事当回事,看到地方送来的呈报后不久便将此事忘了。
直到前几天他才知道冯宇在阿尔卑斯山东北山麓脚下大败凯尔特人的战绩,这才重视起此人来。这个时间当然来不及为冯宇安排合适的落脚之处了。
冯宇正要做答,却发现亚历山大的卫队长轻咳了几声。冯宇心知其意,这卫队长定是怕这么多闲杂人等住进皇宫,会让亚历山大不安全,也会让他的责任成倍增加。
碰巧冯宇也认为住在皇宫约束了自己的行动自由,且寄人篱下总让人感到憋屈。于是对亚历山大说道:“多谢陛下的好意。不过我们人数众多,住在陛下府邸也多有不便。我们还是找处旅店住下吧。”
亚历山大低头想了想道:“也好,这罗马城中有不少上好的旅店。你们尽管去挑一家住。本来,我今日就想请你宴饮畅谈的。但想想最好还是将罗马城中一些重要人物都请来后,将他们介绍给你。你认识这些人,以后走到哪也方便些。再说你即然要到罗马为官,迟早是要和他们相识的。所以,我打算这个欢迎酒宴后天再行召开,因为我要花一天时间给他们下请帖,通知他们。”
“但凭陛下的吩咐。”冯宇回应了亚历山大后,两伙人便分道扬镳而去。
冯宇等人才在罗马大街上一边观赏着完全异于东土的街景,一边寻找着冯宇能看上眼的旅馆。谁知没走半个时辰,便听到后面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亚历山大的随扈侍卫又匆匆追了上来。
冯宇疑惑的迎上去道:“这位上差如此着急的追来,有何贵干?”、
那侍卫气喘吁吁的说道:“亚历山大陛下说,刚才匆忙间忘记了件事。忘记将这些东西签署后给你们了。”
他边说边将厚厚一摞羊皮纸张一样的东西递到冯宇面前。
“这是什么?”冯宇疑问道。
“这是你们的身份证明。恭喜贵客,您已经是罗马帝国的公民了。虽然平常一般你们用不到这些证明,但随身带着还是有备无患的。而且会让自己生活便利不少,比如有些高级旅馆只针对有身份证明文件的人开放。”
冯宇接过后仔细翻看这些拉丁文写就的文件。其中除了自己那一份是特许“冯虎”成为罗马公民的户籍证明外,其余三十三份却是入境许可证明,在被许可者的名字处都是空白的。这些文件下方盖着执政官署的大印还有亚历山大的签名。
罗马自凯撒大帝以来的惯例就是皇帝兼任执政官,罗马皇帝一职甚至成为执政官的代名词。现在的执政官自然就是亚历山大,所以这种文件他可以随便发。
冯宇谢过这侍卫后,继续带着自己人逛罗马城。让他们奇怪的是罗马城中几乎没有高档的餐馆餐厅,只有给那种摊位面向街道向行人出售酒水和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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