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厂宿舍区,是出了名的脏乱差,下岗工人的大量增加,让这里的治安条件急剧恶化。
叶风被两个不怀好意的男子当街围困,远远的路人看到了,反而是绕行不已,只有胆了大的,选择围观。
“王大胆又在欺负外地人呐,这人三天两头打架,早晚得进去。”
“王大军也就这点本事了,有本事对领导横,去把针织厂的工资要回来,我老婆的医药费都还没报呢。”
“这个外地人惨了……哎,得罪了王家兄弟,肯定也不是好人。”
“这个年轻人要遭罪哦……”
显然王家兄弟在这片是出了名的混混。
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要是以前的叶风,胆小怕事,肯定是吓软了腿。
但是现在重活一世,还是那么窝囊的话,叶风自已都看不起自已。
尽管身陷绝境,叶风反而冷静下来,决定先发制人。
眼角看到路边花坛那放着一轮环卫车,叶风心里有了计较,侧身躲开两人包夹,一把抄起车上一个大扫把。
这种环卫工人的扫把,可不像后世的小扫把,而是多根小竹,也就是俗称马鞭子包在一起,组成的大扫把,末端面积很大,怕不是有几百根细小竹枝。
叶风马鞭子在手,立刻有了底气,面朝两人不停舞动。
黑胖子王大胆和光头男王大军立刻进退不得。夏天穿得少,王大军还是光着膀子,这马鞭子扫一下,怕不是立刻多了几十条血痕。尤其是扫把末端,好像还有狗屎挂着,散发出一股股怪味。
“哈哈哈!”
围观的众人看得有趣,居然大笑起来。王大胆急了,今天下午在媳妇那吃了老大的亏,这下非得报仇不可。
王大胆又黑又胖,人却非常灵活,看叶风手持“武器”。他也四处打量,看到围观群众有几个担菜进城来卖的农民,立刻冲过了,拳打脚踢,抢了两根扁担。
这下王大胆和王大军顿时有了底气,扁担舞得飞起,朝叶风逼了过去。
“妈的,别逼我!”
叶风发了狠,抡起扫把和王家兄弟斗了起来,他的扫把面积大,舞得虎虎生风,王家兄弟却是两人,左右夹击之下,叶风落败已是定局。
“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围观群众乐得看戏,叶风前后失据,王大胆看了一个空当,一扁担拍向叶风后背。叶风扫把抡圆了,架着王大军呢,收回不及。
正在这时候,人群中冲出一个红裙女子,带着一团红影,一脚登在王大军背上,踢了王大军一个狗吃屎。
王大胆扁担自然落空,叶风才放心下来,朝出手相助的人看去。
浓眉大眼,英气勃勃,正是上次女生楼下认识的张若兰。
张若兰娇喝道:“住手,王大王二,又是你们闹事,小心我哥收拾你们。”
“是你……”
王大军看到是张若兰,好像有点忌惮,放下扁担,双方疆持下来。
王大胆摔了一跟头,丢了脸面,正恼火呢,不敢对张若兰怎么样,但心下发了狠,拿起扁担又朝叶风抽去。
“你敢!”
张若兰玉脸一寒,眉毛倒竖,左手牵着裙子,右脚飞快的从裙下飞出,这一脚又快又狠,踢到了王大胆的后侧腰,顿时响起一声惨叫。
“哎哟喂,我的腰!”
王大胆再也站不稳,踹翻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好!”
“好!”
人群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好多人还叫起好来。
张若兰大声喊道:“王大王二,这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今天你们要敢再动手,不用学校找你们麻烦,我哥就先饶不了你。”
王大军毕竟在那里没有说话。
叶风发怔,张若兰却看到叶风是怔怔地眼着她,突然想到刚才好像抬腿过高,叶风不会看到什么了吧,顿感大羞。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走。”
叶风看到张若兰突然间脸红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拉着张若兰冲出人群,朝学校方向走去。
原来张若兰的哥哥,名叫张铁男,从小习武,是区里刑警队中的格斗精英。因为嫉恶如仇,对罪犯下手太狠,犯了错误,被上面调到针织厂附近派出所当副所长。
张铁男一到地方,立刻对流氓混混展开严打,警告不要闹事。而且张铁男还是出了名的护着妹妹。
所以王大王二都非常顾忌张若兰。
最近针织厂下岗女工卖-淫的传闻越传越广,而一些下岗职工还到区里上访,告发新任厂领导大量变卖国有资产,利用职务之便,大搞权-钱交易,权-色交易。
张铁男在所里任务非常重,这段时间都在群众中摸排,一直没有回家。张若兰这次来找他哥的。
叶风听说张若兰的哥哥是张铁男,顿感大出意料。
前世关于张铁男的传说可不少,西南大学离针织厂派出所很近。学校有事出警都是这个派出所来人。而张铁男做为一名强势所长,关于他的传说很多,前世记得大二还是大三的时候,张铁男破获了一起大型案件,抓获一伙涉黄涉毒的犯罪团伙。
后来官运亨通,一路升至市里公-安局副局长。
而且此从是基层升上来的,经验丰富,技术过硬,功夫高强。是出了名的能干。叶风要能通过张若兰和他拉上关系的话,以后做生意岂不是事半功倍。
叶风摸着下巴,看着张若兰,就像灰太狼看到了喜洋洋。
张若兰脸终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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