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师爷把任务交给了曹军和张押司,前者主动献策,后者又是因生药铺一案公然与西门府有仇。
知县通过二人,兵不刃血就拿下了西门家,尽收财富和名望。
现在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自然到了lùn_gōng行赏的时候。
他手下两大双花红棍,曹军和张押司,满了持刀的衙役,一时间风声鹤唳,大有只许进,不许出的势头。
曹军是县衙的红人,自然没被阻挡。
进了西门府大院后,里面又是另一副景象。
前方的院子中,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头,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算上主家和仆从,约莫有一百来人口的样子,皆在衙役的看守下,分成几个方队蜷缩成一团。
西门府的人脸上个个带着惶恐不安,而看守他们的衙役,则神色狰狞,好似激起了血性的猛兽,逮着不顺眼的西门府人就拉出来一顿猛揍。
地面上仍有许多来不及打扫的血迹和尸体。
看来在围攻西门府的过程中,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曹军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嘈杂景象,领着两名亲信直往后院赶。
他深知西门府最有价值的东西,不是放在宝库中(如果有宝库的话),便是西门庆的书房中。
而负责围攻西门府的张押司,恐怕已经在里面等着自己了。
沿途仍有不少衙役,吆喝着结伴清点后院角落中的厢房、茅厕,甚至有人从干枯的水井中,拖出了一名试图躲避抓捕的仆从。
二话不说,先打一顿,消了气再说。
又穿过两间房屋后,后面彻底的安静下来,前院时不时响起的吆喝声和哭喊声似乎被某种东西凭空隔挡下来,几点零星的哭喊声小得几乎听不到。
曹军三人又看到了一些衙门的人,与前院不同的是,这些都是拿着账本和毛笔,一个个房间挨着清点物品的文书和书记之类的人员。
曹军终于在西门庆的书房中见到了张押司。
后者气定神闲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老神在在的捧着一杯清茶,似乎早料到曹军会来。
“曹都头,可让为兄久等了,酒楼那边……一切顺利吧?”
曹军当下一愣,很快回过神来,也客气的拱了拱手,一言不发的坐在张押司对面。
既然对方把身份在不知不觉中,从同僚升级成‘为兄’,他也没必要紧张了,让人察觉出后反而笑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既然都头到了,那就不浪费时间了,还请跟我来后面看看。”
张押司又饮了两口茶后,杯子一搁,眼色玩味的瞅了曹军一眼,抢先向后方走去。
曹军也跟着站了起来,默契十足的跟在张押司身后。
周尊峰和李泉则聪明的留在书房门口戒备。
西门庆的书房分为前厅和后厅,前厅和一般的书房无区别,后厅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宽约二米五,长约三米,几乎占据了后厅面积的三分之一。
在大床旁边,又是一些书桌衣柜,还有女人梳妆打扮的化妆台,一边靠墙处还立着两扇绣着各种男女交合姿势的屏风。
粗略一扫,各种或站或立或躺的姿势不下数十种。
张押司不似曹军这般惊讶,仿佛早就提前浏览过,面上挂着一幅波澜不惊的老干部的神态,“都头请跟我来,前面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物件,我让他们最后才清点书房,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二人穿过大床,原本以为到了尽头,没想到屏风后竟是一处挂立的书架,而书架早已被人拉开,露出一个十来平方米的小密室。
“果真有宝库?”
要知道,在宋朝的大户人家,书房中藏密室的也只是少数。
西门庆这厮竟有这等心思,也算是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曹军的呼吸声顿时浓了起来。
张押司一路上的言语已经向他透露了不少重要信息。
对方特意在此等候,就没打算撇开他吃独食。
此番搬倒西门家,二人的功劳也说不出谁大谁小,曹军虽说在里面起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但也不能就此肯定张押司没有偷偷出力。
最后的大桃子肯定是知县的。
只是在知县到来前,二人预先挑选一番,捡些汤汤水水,也说得过去。
这就是聪明人之间办事的默契。
张押司的计划和曹军原先的打算不谋而合。
就算知县知道了二人的安排,也挑不出毛病来。
和这样的人合作,舒坦。
密室的面积只有这么一点大,一眼扫过去,里面的东西尽收眼底。
二人首先排除了挂在墙上的那些名家字画古玩。
字画古玩这东西,就算是真迹,价值也不好估算,换算成金银,还得费一番手脚,吃力不讨好。
除了墙上和壁柜上的字画古玩瓷器外,剩下的东西,就是摆放在正中间书桌上的两个檀木大箱。
这箱子一大一小,一个镶金边,一个镶银边,看起来就不俗。
莫非宝贝都被藏在里面?
一直以淡定神态示人的张押司,此刻的鼻息声也控制不住的浓厚起来,他抑制住内心吃独食的渴望,坦诚的向曹军伸手示意道:“曹都头,请!”
曹军也不客气,直接掀开了银边檀木箱的盖子。
只见里面花花绿绿,裹成一团,塞满了女性的肚兜和亵裤,竟占了一大半的空间,还有一股裹着尘埃和独特异性气息的怪味扑面而来。
“咳咳,西门庆这厮,还有收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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