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凌若寒揉揉太阳穴,有点后悔不该找到妈妈这里来。
“女儿,你给妈妈个准话啊,我都等不及了!”蓝雪舞催促道。
“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越阳也有些头脑,这回拍卖会赚的钱,大部分都让我投入到集团了,而且还给我买了很昂贵的首饰。”凌若寒试探道。
什么?!
蓝雪舞急了,嚯的站起身,拍着桌子道:“我蓝雪舞的女儿,那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什么样的礼物没得到过。小寒,这件事儿,你可不能犯迷糊!他一个穷小子靠着小聪明赚了点钱,但说到底就放长线钓大鱼,图谋凌家的财产!”
“妈,我没说不离婚。但眼下,爷爷没醒,集团拍卖和房地产,越阳都有功劳,我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他离婚。”凌若寒皱眉道。
“女儿,妈妈是过来人,千万要记住,婚姻才是女人的归属。你看那些有事业的,几个幸福的?”蓝雪舞苦口婆心劝说道。
“爸爸对你就很好,财产都归你。”凌若寒暗示道。
“呵呵,他当初对我一见钟情。”蓝雪舞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纠正道:“越阳可没法跟你爸爸比,你爸什么血统出身,又是什么样的家庭环境?越阳就是个孤儿!”
哎!
凌若寒重重叹口气,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显摆出身。周日计划泡汤,待在家里也无趣,还不如去公司上班。
不等妈妈发挥完毕,凌若寒就自己开车去公司了,蓝雪舞气得又把越阳骂了一通,心眼儿多,小聪明,上不了台面等等。
阿嚏!阿嚏!
开车的越阳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是因为今天开的另外一辆车,对车载香水过敏。
“嘿嘿,准是我妈在背后骂你呢。”凌小溪坏笑道。
越阳摇头一笑,要那么敏感,他可能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打喷嚏,那八个小时是蓝雪舞在睡觉,没空骂他。
说话间,蓝雪舞给凌小溪打来电话,问到了哪里,还让她转告越阳,好好开车,别再出事儿,否则跟他没完!
“我觉得,我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他居然容忍自己的老婆这么多年。”凌小溪挂了电话,小大人似的摇头感慨。
“如果能让一个男人如此呵护,说明这个女人一定有过人之处。小孩子,就不要随意评价大人的事儿了。”越阳笑道。
“姐夫,我妈那么对你,你真的一点都不计较?”凌小溪问道。
“不计较。”
“我才不信!”
“因为,她是真心为你姐好。只要是对你姐好的人,我都格外包容。”
“厉害,要换了我,肯定早就掐架了!”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凌小溪才没有那份孝心,大周末去农村看姥爷。这回,正是带着越阳赶往蓝家的老园子,要在那里偷偷藏一个宝贝!
为此,凌小溪还从母亲蓝雪舞的抽屉里找到了老园子的钥匙。
凌小溪的姥姥,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并继承了家族的一个园林,后来捐献给国家,现在是对外开放的状态。
柳园!
老园子的正门上挂着一个半旧牌匾,旁边便是售票处,但里面并没有售票员,想必园子里也没有多少游客。
在园子的东墙,特意开了一个门,里面便是凌小溪姥姥家的老宅子,是个年久失修的四合院。
“到了,就是这里。”
凌小溪嚷嚷着,车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掏出一把古朴的钥匙,凌小溪踮起脚尖,将院门打开!
吱噶!
伴随厚重而又沉闷的响声,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凌小溪咳嗽好一阵,小手使劲忽闪着走进院子。
是套翻修过的双层四合院,楼上两侧的房屋,还分别有独立的楼顶院子。院子里没有杂物堆积,但却被厚厚一层尘土覆盖,踩在上面留下清晰的脚印。
刻有棋盘的石桌,喂养金鱼的大缸,墙角立着的青花瓷瓶等,都在极力向人们证明,此处曾经的热闹奢华。
可如今,连后人都懒得来这里清理,只是当做一个念想保存。
院子有门可通向园林,作为柳园曾经的主人,自然可以享受这种特权。
每个房间都锁着,凌小溪没有拿到里面的钥匙,越阳只能隔着窗玻璃往里看了看,可见梳妆与卧榻一体的木床。墙壁上还挂着凌小溪姥姥的照片,蓝雪舞和她长得很像。
“别看了,姐夫,你说藏哪里好呢?”凌小溪愁的直抓头发,放外面太刻意,而房间也进不去,总不能搞破坏。
“还没问呢,你带来什么宝贝?”越阳问道。
“这个!”
一个紫檀木手串,一看就是劣等货,有颗珠子还有些异常,越阳凑近一看,不由发出爆笑,太逗了!
上面歪七扭八刻着一个人名,蓝方仪!
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凌小溪还在思索对策,“越阳,我们就埋在金鱼缸下面行不行?找到的整个过程呢,我用手机给你录下来,然后我再去找姥爷!”
“当然不行,这么拙劣的手段,连照顾你姥爷的那两位乡下大娘都瞒不住。”越阳摆摆手,当然不同意。
“手串不太值钱,但上面的名字很用心,我还用了繁体字呢。”凌小溪有些急眼。
“就是用梵文,那也是你的笔迹,谁都看得出来。小溪,我还真是高估你了,还以为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就这玩意?还压到老大的鱼缸底下,你姥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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