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醉了?”
云薇暖彻底清醒过来,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那裹在床单下的身体,竟然光溜溜的。
哦不,仅存一条小可爱内裤!
缩了缩脖子,将整个人都埋在被单中,她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就说不能喝酒嘛,一喝酒就出事,前世今生的,都吃了两次亏,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啊呸,谁是狗?
看着小女人那点儿小动作,厉啸寒憋着笑,脸上不动声色。
“嗯,和我抢酒喝,然后就彻底醉了。”
云薇暖捂脸,哀嚎了一声,像个鸵鸟般,将脑袋也埋进了被单里,啊啊啊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
厉啸寒爱极了云薇暖这娇羞的模样,他将她的脑袋从被单里挖出来,让她枕着他的胳膊。
“你知道喝醉后有多疯狂吗?抢我的酒,我说不行,结果呢,我都喝进嘴里了,嘿,你硬是从我嘴里抢走。”
已经彻底没脸听的云薇暖在心中给自己点了根蜡烛,她这是,怕自己死的慢?
“我能拿你怎么办?你说你抢食都抢到我嘴边了,我要是再不给你,岂非显得太小气?”
一边说着,某人的狼爪一边从被单边缘游移进去,不安分的安抚云薇暖的后背,然后往下,往下……
“你的手!拿出去!”
当某人的狼爪贴上云薇暖的内裤边缘,而且还作死的在内裤边缘试探时,云薇暖一把抓住了他的爪子。
计划被打断,厉啸寒心中有些遗憾,差点,就得逞了呢。
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云薇暖才问道:“昨晚我喝醉酒,除了和你抢酒,还说什么了吗?”
比如我生了孩子?比如是一对双胞胎?还是龙凤胎!
厉啸寒摇着头一脸疑惑:“你醉酒后还有乱说话的毛病?咦,不应该啊,昨晚你抢完我的酒,就将我摁倒在床上非礼了一通,将我撩拨起来,你又睡着了。”
云薇暖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想道:从某人的反应来看,她肯定没有说出平安和喜乐的存在。
真是,太幸运了,她的嘴巴,真是太严了,就算喝醉酒,依然能保守秘密,看来果然是个有素质有涵养的人。
打量着小女人那副神情,霸总在心中呐喊:醒醒吧,你快醒醒吧,不要沉浸在虚构的美梦中。
女人,你昨晚醉酒,已经把心底话全都说出来了,不止是俩孩子的事,还有你等我的事,我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但是这些话能说出口吗?
说出来,厉啸寒觉得他可能会被某个女人杀人灭口,谁让他知道太多呢?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云薇暖的小秘密,厉啸寒的心情格外好,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传来鸟儿的鸣唱,远处,有轮船汽笛声传来。
“昨晚你醉酒,我秉持着良知没有欺负你,但现在,你醒了,是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女人,所以,欠债还钱?”
厉啸寒凑到云薇暖身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
被男人的气息弄得很痒很麻,云薇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得尴尬又心虚。
她其实看到厉啸寒脖子上的咬痕,虽然只有三两个,但那牙印,那深度,那颜色,作案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看到你的杰作了?这都是昨晚被你咬的,你知道你有多热情吗?我本只是想将你放在床上,结果你扑倒我,骑在我身上,对着我又亲又咬,还扬言要占有我。”
厉啸寒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委屈巴巴指责云薇暖的暴行。
但摸着良心讲,厉啸寒这话的可信度,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有一讲一,他可不是只想把云薇暖放在床上让她休息的,也不是她扑倒他的,更没说什么占有他之类的疯狂话。
呵,醉酒后没了记忆的人,现在不欺负还待何时?反正她都不记得了,这青红皂白的,找谁分辨?管他呢,先把自己搞成个受害者再说。
云薇暖其实是懵逼的,是不敢相信厉啸寒口中那个疯狂的女人是自己本人。
但有咬痕作证,还有床尾凌乱的衣衫作证,以及厉啸寒一本正经又委屈巴巴的指责,她似乎不承认也不行了?
“咳咳,那什么,我,我不是故意的。”
心虚到说不出话来的云薇暖再次将脑袋埋进了被单里,这他妈的,竟然成了霸占良家妇男的恶棍,这说出去,自己的脸往哪里搁?
厉啸寒可不打算就这么罢手,昨晚她醉酒,哭成那样,他不舍得也没办法做什么。
但现下,大清早上的,对吧,正是那什么旺盛的时候,不做点什么,对得起自己吗?对得起这良辰美景吗?
思及至此,厉啸寒开始拉扯云薇暖身上的被单。
“昨晚被你折磨了一夜,现在,你想怎么补偿我?总不能让我白白受委屈吧?”
明明自己才是个大尾巴狼,但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硬是把自己弄成了受害者,那叫一个委屈啊,那叫一个难过啊。
云薇暖的脑子其实还有些懵,这就是醉酒的后遗症,总觉得脑袋和身体不太匹配。
“补偿你?那不如,试试那什么无感透薄?”
厉啸寒的身体顿时就热了,他眼眸一暗,深深吸了一口气。
看到厉啸寒没反应,云薇暖有些苦恼:“啊,不喜欢无感透薄?那不是还有什么oc极润?”
这下,哪怕厉啸寒是根木头,怕是都忍不住了。
“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喜欢我距离接触,一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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